第193章 阿福的奇妙历险(1)

作品:《人在漫威当奶爸,开局领养布罗利

    火箭刺破云层的瞬间,神盾局那边的遥感卫星就捕捉到了它的轨迹,并且向一直默默关注这件事的尼克·弗瑞发出了预警。


    这位神盾局的局长大人都气坏了。


    他原计划以“船舶安全隐患”为由,叫停发射,可他却低估了德雷克的疯狂——这疯子竟提前48小时强行点火。


    此刻火箭突破卡门线的“壮举”,让弗瑞看得又惊又怒。一时间,尼克·弗瑞既盼着它能发射成功,千万别去轰炸纽约,另一方面,他也真的想要去掐死那个生命基金会的老板德卡尔顿·德雷克。


    “你怎么敢的?”他的独眼中翻涌着暴怒的寒光:“你当大苹果城是你老家,一年到头不摔几个航空器就浑身别扭的巴拉特?”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那颗火箭还真的就发射成功了,并且顺利朝着那颗即将经过地球的彗星冲了过去。


    尼克·弗瑞攥紧对讲机,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见鬼!这坨用‘大肠杆菌造’的玩意儿居然没在半空散架?!”


    全程观测火箭飞出了大气层,这位脑门带汗的卤蛋局长,此时已经满脸疑惑。


    …………


    两天后,华尔道夫酒店宴会厅里,香槟泡沫映照着德雷克膨胀的野心。


    贾斯汀·汉默——这位不久前刚被托尼·斯塔克当众羞辱的军火商——正举杯谄笑:“托尼·斯塔克?他连方舟反应堆的专利都是偷的!而德雷克先生你才是真正的天才。”


    德雷克闻言大笑,故意拔高音量让全场投资人听见:“朋友,看看窗外!我的火箭即将带回彗星的生命奥秘,而斯塔克只能造些给空军擦屁股的玩具……”


    接着,他又凑近汉默压低声音:“等‘创世纪保健品’上市,你的投资就会有回报了,汉默科技的股价会踩着斯塔克工业的疯狂飙升!放心,这是我说的。”


    汉默眼底掠过一丝讥讽,面上却堆满赞叹——资本都是逐利的,要是能让他获得足够利润,别说赞美这个巴拉特佬了,就算让他管后者叫干爹都没问题


    德雷克正模仿着斯塔克举杯的姿势,想要全场焦点一把,这时候他的助理突然撞翻餐车,向他冲了过来。


    他的助理带一台平板电脑上,上面播放的画面是:生命基金会火箭返回舱刚刚再入大气层时就异常地爆炸解体了,它的碎片散布纽约湾上空。


    那些投资人瞬间作鸟兽散,汉默的身影也已经跟着消失。德雷克手中酒杯扔到了地上,“喀嚓”一声就变成了一地碎片。


    这一瞬间,他脑中闪过好几个秘密账户,他藏的现金和马德里坡的黑船……


    直到技术总监发来一段加密视频,他才如溺水者般扑进洗手间反锁隔间。


    这正是返回舱内部模糊的监控,画面里,有一种沥青般的粘稠活体正撕裂舱壁。


    另一段视频显示,这物质在1500℃高温中如液体般不断地流动,甚至主动撞击燃料阀引发爆炸。


    “这不是故障……”


    德雷克瞳孔骤缩,放大画面中蠕动的黑色物质——它正朝镜头咧开一道惨白的齿痕。恐惧与狂喜在他血管里炸开:


    原来那颗彗星上真有生命!


    火箭返回舱的监控画面在卡尔顿·德雷克眼前循环播放——那种沥青般的活体物质在烈焰中流动撕扯舱壁,惨白齿痕在黑色黏液间若隐若现。这位生命基金会的创始人颤抖着攥紧平板,指关节因过度用力泛起青白。


    “不是故障...是活的!”


    他猛地将威士忌灌进喉咙,灼烧感压下了脊椎窜起的寒意。


    德雷克一把拉过那个惊慌失措的助理,嘶吼道:“把安保部的‘清洁工’全派出去!纽约湾上空五十公里范围内所有坠落物坐标,三小时内摆到我桌上!”


    他眼中血丝密布,“告诉他们,抓回来的东西比他们祖孙三代加起来都值钱!”


    当德雷克的雇佣兵趁着夜色驾驶改装渔船在纽约湾打捞时,一颗拳头大小、通体流转熔金光泽的共生体卵囊,正随着东河暗流漂向曼哈顿西岸。


    它与其他深色或者干脆就是黑色共生体碎片截然不同,它的颜色是金色!


    午夜时分,这颗特殊卵囊卡在地狱厨房47街锈蚀的排水栅栏上。一只觅食的码头老鼠嗅探着靠近,爪尖刚触及金色外壳——


    噗嗤!


    金色黏液瞬间裹住鼠类躯体,又在两秒内迅速褪去。老鼠僵直倒地,瞳孔扩散成怪异的螺旋纹。它机械地转身撞向栅栏螺栓,头颅碎裂的闷响中,卵囊借力弹进上方敞开的公寓通风窗。


    通风窗下方正是卢克·凯奇女友坦普尔的公寓。客厅地板上,阿福正摊着肚皮打呼噜。这条李普暂养在此的阿拉斯加雪橇犬,它也丝毫没察觉危险。


    十分钟前,它的两个人类还揉着它肚子争论“李老板为什么非要给狗起名叫阿福”,现在卧室里已传来情侣的私语与床垫弹簧的呻吟。


    金色黏液顺着地板缝隙游向狗窝。当阿福在梦中蹬腿时,卵囊悄然覆上它的爪垫。没有电影里宿主痛苦的抽搐,只有狗毛下泛起一层转瞬即逝的金色脉络。阿福在睡梦中咂了咂嘴,舌尖隐约闪过金属光泽。


    次日清晨,坦普尔揉着眼睛走进客厅:“阿福!别啃卢克的工装靴.……”


    话音戛然而止。靴子完好无损地立在玄关,而雪橇犬正端坐食盆前,尾巴规律地轻敲地板——这与它往日醒来必拆家的作风大相径庭。


    “乖孩子!”坦普尔惊喜地揉搓狗头。阿福冰蓝色的虹膜深处掠过一丝金芒,低头吞咽狗粮时,犬齿与不锈钢食盆刮擦出刺耳声响。坦普尔皱眉查看食盆,赫然发现盆底多了几道崭新的凹痕,深如刀刻。


    此时卢克拎着早餐推门而入:“李普刚来电说今晚接走阿福...见鬼!”


    他盯着电视机瞪大眼睛。本地新闻正在播报海岸警卫队拦截非法打捞船的冲突画面,一个有钱的、南亚人长相的中年人在镜头外咆哮:“那是生命基金会的财产!”


    下方滚动字幕显示:“不明生物碎片已导致三名打捞人员昏迷,症状类似狂犬病……”


    阿福突然竖起耳朵冲向窗台,对着大街方向发出低频呜咽。卢克小子顺着狗吠望去,街角阴影里站着两名穿生命基金会制服的男人,手持仪器扫描着每栋公寓楼。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