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作品:《反派但万人迷》 埋伏在玉幸仪体内的来自蛟心的黑气趁着玉幸仪被阵法压制,张扬而出,险些杀了玉幸仪。这会儿盘龙大阵消失,黑气暂时被玉幸仪压在体内,但还是无法彻底消散,一直在玉幸仪腹中来回乱窜。
玉幸仪就算再难受也不会当众失仪,只抿着唇蹙着眉,跟着裘天进入了一方宽敞雅致的洞府。
甫一进入,便觉心旷神怡,他能感知出洞府内灵气极其充沛纯净,是不可多得的修行圣地。
洞府内布置得古色古香,一道雕花拱门上悬挂着数十张笔力遒劲的水墨长卷,如帘子一般隔开出里外两个空间,透过光线,随风飘动的长卷后隐约可见一人,光从模糊的一点影子便可窥其风骨、气势,联系其修为、身份,让人自然生出敬畏之感。
裘天拱手一拜,低着头自觉退去。
玉幸仪自行走近,却也不敢冒犯,隔着层层长卷行了一礼:“弟子玉幸仪,拜见师尊。”
“玉、幸、仪?如何写?”
谢寒声把玉幸仪的名字念了一遍,他用了蘅芜的声音,是以玉幸仪根本没察觉出异样,只是恭敬道:“回师尊,玉佩的玉,庆幸的幸,仪态的仪。”
话毕便因为腹中黑气而压抑地闷哼一声,一只素手不动声色地捂住腹部,试图镇压这黑气。
谢寒声看在眼里,声音温和:“过来。”
玉幸仪走了几步,刚撩开长卷,便被黑气突如其来的剧烈一撞而身形摇晃,栽倒在地。
长卷随之滑落覆盖在玉幸仪身上,一时间视线受限看不真切,只隐约看到蘅芜师尊起了身。
顷刻间已至身前:“怎么了?”
玉幸仪垂着头,担心因为炼化蛟心却控制不住黑气被师尊轻视,只胡乱找了个借口:“师尊,我被一问鼎奸人算计,中了其禁制,因此内息不稳,调理不好受了反噬,还请师尊为我解了这禁制。”
“奸人?”
“奸人”本人的谢寒声冷笑了声,懒得在这时跟玉幸仪计较:“等着,为师这就帮你。”
“谢师尊。”
玉幸仪正要抬头,却觉一阵天旋地转,眨眼间已经被师尊抱在了大腿上,正紧搂着他的腰。
背对着师尊看不到他的脸,玉幸仪只能感知到对方滚烫坚实的胸膛和宽大有力的手掌。
这姿势自然不是师徒该有的,玉幸仪从小到大只被大哥这么抱过,只是大哥不会像师尊一般抱着他不动,会亲他的耳朵、脖子,手指或轻或重地肆意流连:“你生来就是给哥哥当炉鼎的,知道吗?”
如果他反驳,大哥会把他抱起来,在爹娘的牌位前肆意享用,让罪恶之泉浇灭燃着的香火,让玉幸仪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禁制在何处?”
联想起过去的记忆,玉幸仪有些走神,反应过来时耳尖都红了,轻咳着闷声道:“小腹。”
谢寒声的大手随即便落在了玉幸仪腹部。
“唔!”
或许是师尊的修为压制住了那人的禁制,玉幸仪未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感受到了炉鼎纹引发的困扰,身子颤着,脸颊漫上绯红,腰肢往掌心贴合。
腰真细,还软得压根不像个男人。
谢寒声合掌丈量了下,玉幸仪差点叫出声。
“师尊!那儿有炉鼎契!请你,请您……”
不要碰。
他连脖颈都红了,眼中盛着剔透的水光,却又不好违逆,只是红着眼尾,颤着垂睫,盯着师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合掌握住他的腰后仍有余量的手。
谢寒声的下巴抵在玉幸仪发顶,享受他可怜的颤抖:“隔着衣服都受不了吗?没用的徒儿。”
玉幸仪一时难堪,没有答话。
好在没煎熬多久,炉鼎契便被师尊压制下去。
玉幸仪心中稍缓,但师尊的手并没有拿走,反而开始一遍遍地抚摸着他的肚子,力道很轻,但手法说不出来的怪异,玉幸仪虽难耐,却不敢多问。
谁知片刻后,玉幸仪的小腹竟慢慢鼓起来了。
玉幸仪睁大了眼:“师尊!”
“这是怎么回事。”
谢寒声垂眸看着玉幸仪微微隆起的如同怀胎三月的妇人孕肚般的小腹,动作越发轻柔。
“你炼化蛟心时太过心急,体内黑气乱窜,为师只好注入真元,帮你调理一番。”
谢寒声食指绕着画了个圈:“这里面都是为师的真元,不要怕,你是男人,不会怀孕的。”
怀……孕?
玉幸仪被画着圈,突然有种真怀了孕被丈夫摸孕肚的错觉,惊得他赶紧清除这种想法。虽然师尊说的话颇为奇怪,但真元可是好东西,他慢慢地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任由师尊来调理。
画圈也好,打叉也好,总之给他真元就好。
真元带着暖流通过师尊的掌心不断传递到玉幸仪身上,不仅黑气被压制住了,玉幸仪还感觉丹田纯净了不少,被阳气冲刷过后,浊气都排了出来。
玉幸仪这才真正意义上放松下来,直挺的背卸了力往后靠着,窝在师尊怀里,竟有些昏昏欲睡。
薄薄的眼皮晕着绯色,困倦地半阖着,浓密的睫毛小刷子一般在眼睑处落下阴影,看着很乖。
谢寒声居高临下,看得入神。
“笨,都说了蛟心不能给你了。”
如此粗糙炼化,哪儿能真正融合,那黑气对修为有损,稍不注意便会走火入魔,堕成邪修。
不知过了多久,黑气彻底压制下去,聚集的真元向躯体四散,玉幸仪的小腹变得平坦,谢寒声这才停了下来,可玉幸仪却抓起他的手又放了上去。
他不太清醒,只觉真元荡涤灵体的滋味实在绝妙,贪得无厌道:“师尊,这么快就好了吗……”
像只睡懵了黏着主人给摸肚皮的小猫咪。
这显然取悦到了谢寒声,觉得快当然是因为享受,看来玉幸仪很喜欢被他摸,简直乐在其中。
而他只不过损失了一些真元罢了。
就能让玉幸仪这么毫无防备地让他摸。
谢寒声嘴角微勾,低头想再多给玉幸仪一些真元,却在注入后顿住,嘴角的浅笑僵在了脸上。
他在抽什么风。
有病么?
他凭什么让这小东西过得那么舒坦。
忘了分身怎么被他杀死的吗?
忘了怎么被骗着吃了蛊虫的吗?
于是直接撤了手,心念意动间,一面水镜便隔空浮现出来,正对着玉幸仪。
玉幸仪还有些迷糊:“师尊怎么停了?”
“你好好看看,是你师尊吗,你就叫。”
他抬手掐着玉幸仪的脸颊,逼迫他看正前方。
玉幸仪睁大眼,刚好透过水镜与谢寒声阴冷玩味的危险目光相撞,他这才发现自己身后的根本不是什么蘅芜仙尊,而是天枢境里遇到的那个男人!
不好!
他下意识就想脱身,却被紧紧禁锢在怀中。
在对方修为的绝对压制下,玉幸仪几乎要咬碎了牙也根本动弹不得分毫,只能任由人像抱小孩儿似的抱在腿上,表情阴湿地将他的腰越掐越紧。
“跑什么,我说过,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谢寒声低头,右手抬起握在玉幸仪脖子上,掌心紧紧贴着玉幸仪颤动的喉结,分明没有用力,玉幸仪却没来由地产生惧意,感觉即刻就要被掐死。
不行,他还不能死,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玉幸仪无法,只能逼迫自己冷静。
两人间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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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尤在,此人定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可有师徒契在,此人也不可能杀了他。
那是为何?莫非此人还有什么事是需要他做且只有他能做的?所以要留着他的小命。
他定了定神:“前辈想干什么不妨直说,用不着这么戏弄我。此前伤前辈也不过为了自保,若前辈是我,只怕会比我更过分。前辈不计前嫌为我调理黑气,定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只要前辈饶我一命,不管您想让我做什么,我定然毫无怨言。”
“毫无怨言?”
谢寒声的手抚摸着玉幸仪脆弱的脖颈,撸猫似的,轻微的痒让玉幸仪下巴微抬:“是。”
“可你现在唯一的用处,便是做我的炉鼎。”
玉幸仪闻言浑身一僵:“前辈慎言!”
谢寒声冷笑道:“你从我这拿了蛟心,我自然要拿回来,但蛟心已被你炼化,要拿回来,只有一个法子,就是把你变成炉鼎,日、日、汲、取。”
玉幸仪瞪大了眼:“不可!”
“有何不可。”
“我是男子,怎么做得了前辈的炉鼎,前辈莫要说笑,定然还有别的法子,请前辈不要——”
顷刻间,玉幸仪的衣裳便被人划开,谢寒声指尖慢条斯理地描摹着粉色的炉鼎纹:“你怎么就做不得炉鼎了,这不是很喜欢当炉鼎吗?喜欢到跟自己的影子结炉鼎契,你瞧,一碰这你就扭腰了。”
“你那弱不禁风的分身,能满足你吗?”
玉幸仪浑身战栗:“前辈误会了,炉鼎契是少不更事时结的,如今的我,早已无欲无求。”
他下了断欲蛊,是不可能会有那种反应的。
发抖不过因为天生敏.感罢了。
“请前辈莫要为难我,否则……”
“哦?”谢寒声将炉鼎纹一整个贴合着掌心,根本不觉得玉幸仪能威胁到他:“否则什么。”
玉幸仪差点没忍住声,想到自己被这么个人三番两次的欺负就来气,好好说话根本没用,索性破罐子破摔:“你若逼我,我便自裁,反正有师徒契在,你也别想好过,你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到时你修为跌落,自有人为我报仇。”
“我自会在黄泉路上,等着向你索命。”
谢寒声觉得玉幸仪的威胁很可爱:“是吗?”
他抬起手,伴随玉幸仪多年的炉鼎契便被他解了,但很快,他融合禁制结了一道新的炉鼎契。
炉鼎印鲜红艳丽,一看便知其效果要比之前的炉鼎纹强烈万分,这纹印只要存在便会让炉鼎有感觉,但炉鼎只能被主人碰,被其他人碰便只会痛。
谢寒声给他看掌心的纹印:“若是你能顶着这炉鼎契熬过十日,我便饶了你,既往不咎。”
“当真?”
“当真。”
话毕抱着玉幸仪起身,将他放在了石台上,不再折腾他,回了自己的位置,阖目修行起来。
能给自己结炉鼎契的都是重欲之人,玉幸仪溃败是迟早的事,而他,乐于欣赏玉幸仪的可怜样。
酥麻如蚁噬的感觉席卷全身,玉幸仪素手捏紧了破烂的衣裳,依旧遮不住红得刺眼的炉鼎纹,他目光怨毒地盯着谢寒声,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再这样看我,我便就地把你干了。”
谢寒声眼睛都没睁,却吓得玉幸仪挪开了眼。
玉幸仪垂下眸去,因为谢寒声的声音而控制不住地发抖,但想到会被这样那样,竟莫名兴奋。
他知道是炉鼎契起效了。
玉幸仪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屈服,他静下心来沉思打坐,努力压制着炉鼎契的作用。
好在他有断欲蛊,还能勉力撑住。
然而,天渐渐黑了。
月挂梢头,十五,终究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