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真正的我
作品:《兔子小姐究竟为何这样?》 顾锦庚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反绑的手腕,又抬头望向文茵,一脸无辜,“茵茵,你把我绑起来我怎么脱衣服?”
文茵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斜睨他一眼,“脱衣服干嘛?”
顾锦庚眨眨眼,耳尖微红,“那……只脱裤子也行?”
?
文茵手上动作一顿,眯起眼睛“脱裤子又要干吗?”
顾锦庚瞬间涨红了脸,视线飘忽,声音越来越小,“我,我还以为……你要和我……”
文茵轻笑一声,随手把毛巾丢到一边,拿起吹风机三两下吹干头发,然后跪坐上床,凑近他。
顾锦庚被她突如其来的逼近吓得往后一仰,差点栽倒,却被她一把拽住衣领拉了回来。
“我有事需要征求你的同意。”她歪着头,笑得狡黠。
顾锦庚喉结滚动了下,警惕地问:“什么事情?”
“你猜?”她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脸颊,瞥了眼床头的金色萝卜。
顾锦庚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咽了咽口水,“所以……为什么绑我的手?”
“怕你跑啊。”她理所当然地说。
“那为什么只绑手?”他下意识问。
只绑手,他还是可以跑的,等等,所以他为什么要跑?
文茵挑眉,眼神意味深长,“哦?原来你希望我把脚也绑起来?”
没想到这傻萝卜还有这种癖好。
顾锦庚这才意识到话题跑偏,连忙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咳……所以,你到底要征求我同意什么?”
文茵指了指床头那只金灿灿的大萝卜,眼睛亮晶晶的,“我能摸一下你的萝卜吗?不只是叶子,是……”
顾锦庚呼吸一滞,耳尖“轰”地烧了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从脖颈一路红到耳根。
他喉结滚动了下,嗓音发紧,“茵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啊!每次我要往下摸,你就用叶子打我的手!这也太过分了吧?!”文茵理直气壮地伸出戴着戒指的手,“我答应你不拒绝求婚,所以现在轮到你答应我的要求了!”
她就是不服气,顾锦庚干嘛这么防着她?大不了……她也可以让他摸自己的兔子嘛!不过他不提,她才不会主动说。
萝卜的主要构成是根部,所以那个地方……太羞耻了!
顾锦庚摇头,态度坚决,“不行。”
“就一下,好不好?”她眨眨眼,一脸无辜。
“不行……”他别开脸,心跳如擂。
文茵似乎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他更没法解释了,感觉以他对文茵戏弄人的恶劣程度的了解,万一她知道了真相,岂不是更来劲?
文茵掐住顾锦庚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她唇角微扬,笑意不达眼底,“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你不了解我的性格,这很正常。”她顿了顿,“我先打个预防针,如果相处下来,你发现你无法忍受我的存在,同样随时可以提出分开的请求。”
顾锦庚眉头一皱,“我不会和你分开的。”
文茵低笑一声,指尖在他唇瓣上轻轻抚摸,“顾先生,话不要说得这么满,一辈子很长的。”
他怔住,从她眼底捕捉到一丝他从未见过的冷意,心头蓦地一紧,“你生气了?”
“生气?”她松开手拉开两人的距离,“我只是觉得,既然要和你认真相处,那总该让你看看……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
顾锦庚目光灼灼,“那真正的你,是什么样的?”
“真正的我……”文茵指尖一推,顾锦庚便跌进蓬松的床褥里,她赤足踩在木质地板,床头的鎏金萝卜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荧惑】之力从她掌心窜出,缠绕上那根战栗的金色造物,宝石般的光泽在粉雾中渐渐暗淡,原本昂然的形态竟瑟缩变小,乖顺地落在她的掌心。
文茵俯视满脸通红的顾锦庚,拇指重重碾过萝卜顶端,嘴角勾起,“我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止。”
“茵茵,你……”顾锦庚咬牙,被束缚的手腕猛地挣动,顾锦庚弓起的脊背在床单上擦出褶皱,想要遮住自己难堪的一面。
“什么感觉?”文茵蹲在床头观察顾锦庚的反应,从他的脸上看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这样不讲理的我,你还喜欢吗?”
“别……喜欢……”顾锦庚摇头,又点头,却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等……现在……不行……”
不知道顾锦庚到底想表达什么,但文茵听见了“喜欢”两个字,她握着萝卜的手又无规律的动了动。
“呃……”顾锦庚喉结剧烈滚动着,只能将滚烫的脸埋进枕头。
“躲什么?不是说喜欢吗?”文茵用指尖恶意地在他后颈打了个转,握着萝卜的手也更加玩性大发。
枕头里传来闷哼,布料下绷紧的腰线像张拉满的弓,她欣赏着那截颤抖的脖颈渐渐漫上绯色。
文茵将顾锦庚埋在枕头里的脸捞出来,指尖蹭过他发烫的耳尖,他眼神迷离,眼角泛着潮红,急促的呼吸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拽上岸的鱼。
萝卜香气充满了整个房间,让文茵也有些头晕目眩。
这个表情……也太迷惑人了,她感觉自己要流鼻血。
文茵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
她难得心虚了一秒,将手中的萝卜送回原位,萝卜迅速躲入土中,连叶子也不敢再露出分毫,她附身吻上眼前的人,顾锦庚有意无意地配合着她,同时她将绑住顾锦庚手的绳子拆了。
手上的束缚被解开,顾锦庚才逐渐回神,像突然通了电似的,猛地弹起来,差点撞到文茵的下巴,他踉跄着跳下床,头也不回地冲进浴室,“碰”地甩上门。
文茵愣了两秒,看了看紧闭的浴室门,“跑得比兔子还快……至于吗?”
浴室响起水声,文茵也没了捉弄人的兴致,缩进被子里闭上眼睡觉,意识慢慢模糊,浴室里水声淅沥不断。
搞什么?不会在浴室里晕倒了吧?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水声便戛然而止,她绷紧的肩线松下来,任由自己沉入梦乡。
水珠顺着顾锦庚的发梢滴落,在锁骨处汇成一道细流,顾锦庚用毛巾胡乱擦拭着不小心沾湿的头发,目光却黏在床榻那团隆起上,把头发擦干,确认那人呼吸已经绵长均匀,将还躺在床上的绳子扔至地上,才轻手轻脚掀开被角躺下。
带着沐浴后的凉意,鼻尖抵着文茵后颈的绒毛,他声音闷在肌肤相贴处,小声埋怨,“坏兔子真会欺负萝卜,下次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
文茵在睡梦中蹙眉,无意识抬手拍打腰间作乱的冰凉,躲避着耳边传来的细碎念叨,她含糊地咕哝,“别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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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把自己更深地埋进枕头里,还把被子也全都抢走,将自己包裹起来。
顾锦庚看着突然空落的怀抱,气笑了,把被子抢回来后,索性将人整个捞回来,报复般地下巴抵着她发顶低声威胁,“就要吵你!”
随着顾锦庚的身体逐渐回温,怀里人只是在他胸口蹭了蹭,找到舒适的位置便不再动弹,他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最终只是将掌心覆在她散开的长发上。
文茵伸懒腰迎接清晨的阳光,她下意识往身旁一模,床单冰凉平整。
这是昨天玩得太过分,把人吓到了?不过如果这样就被吓到了,那也太没意思了吧?
瞬间就无精打采地开始刷牙洗漱,牙刷在嘴里胡乱搅动。
文茵下楼,厨房传来响动,何妈今天居然来得这么晚?平常这个点何妈早就做好早饭离开了。
“何妈,今天早上吃什么呀?”
见没有回复,她好奇地靠近厨房,才发现里面的身影有些不对劲,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是顾锦庚。
顾锦庚系着何妈的碎花围裙,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会做饭的男人还是很有魅力的,还以为他会躲起来呢。
“你居然会做饭?”文茵凑近,海鲜的鲜甜扑面而来。
顾锦庚笑着转身,“茵茵你醒了,今天何妈生病了,我给你做饭。”
“煮的什么?”
“虾蒸蛋,还有你最喜欢的海鲜焖面,四人份,你不会吃不饱。”顾锦庚目光扫过她昨晚作恶的手,“某人昨夜恶作剧成功,也该好好庆祝一下。”
文茵踮起脚,讨好地在顾锦庚脸上亲了一口,“这是补偿,也是奖励。”
顾锦庚愣神的瞬间,文茵已经心情愉悦地蹦跶离开了。
文茵坐在沙发,此刻党杰传来消息,内容自动在意识空间响起,屏幕在视网膜上弹开。
【党杰:谭淇昨夜探查到他们的新动向,提到天驷局,这段时间他们的人似乎在频繁进出此地,目的不祥。已知信息:天驷局是一个贵族马场,有极高的入会要求,一般人无法进入。】
【文茵:这个事情我来调查,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党杰:好的,此事有官方部门的参与,注意安全,灰烬区爆炸一事我们正在调查,记得及时同步情报。】
【文茵:没问题。】
文茵的指尖在空中轻点,顾锦庚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茵茵,你在和谁发消息?这么专心?”
好在手环面板只有佩戴者本人可以看见,文茵立马关闭手环,拿起抱枕作势要砸向顾锦庚,扬起假笑,“走路不出声那是猫科动物才有的陋习,亲爱的,你最好不要学,万一被误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是吗?”顾锦庚身上的围裙已经取下,他没有闪躲,只是笑着站在原地,“抱歉,可以吃饭了。”
餐厅里,文茵学着顾锦庚的摸样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煎蛋,指尖在杯沿轻轻画着圈,眼神却悄悄往顾锦庚脸上飘。
“亲爱的~”她拖长音调,“你最近……忙不忙呀?”
顾锦庚放下咖啡杯,杯底与瓷盘相碰,发出“叮”一声。
他抬眸,目光在她与昨晚一模一样的狡黠笑容上停留片刻,脑中闪过昨晚她缠着自己胡闹的画面,喉结微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