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23 热闹

作品:《得偿所愿[无限]

    “砰!Surprise!”


    刚走到拐角处,巨大的礼炮朝着他们几个炸开,彩带和粘稠的拉花迅速抱住他们,彻底分不开。


    张灵缘:“……”


    她站在最前面,几乎挡下了大多数伤害,胡乱呼啦自己的脑袋,试图把这些东西弄下去,失败。


    邪教徒捧腹大笑,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身后苗桂苗林龙凤胎二人更是默契地发出一声忍笑。


    幼稚。


    太幼稚了。


    张灵缘扭头就走,留下几个人在原地面面相觑。邪教徒刚心说怎么回事,难不成卫道士今天心情不好,所以——


    砰!


    砰砰!


    在混乱的彩带中,邪教徒边躲边笑,被淋了一身,有些还顺着空隙钻进了斗篷内里。张灵缘去而复返,得意洋洋地拿着礼炮,比了个枪,“惊喜吗?”


    邪教徒乐得倚在墙边,宽大的斗篷随着呼吸发颤:“那边一个卖150积分呢,破费了破费了。”


    张灵缘把不能用的礼炮随手一扔,精准无误地进了垃圾桶,问他:“怎么就你一个?”


    邪教徒说:“这么说可就伤我心了,不想见我?”


    张灵缘说:“那倒不是,他们呢?都在楼上?”


    这两天几个人跟幸运儿在群里大概聊了聊,决定在大赛开始的第一时间组队下副本,于是约了跨年夜的烟花秀的顶楼观景餐厅,打算看完趁着夜色出发。


    邪教徒摊手:“是啊。走吗?烟花秀快开始了。”又邀请苗桂苗林小白顾君:“你们也来,大家都这么熟了,都是朋友嘛,正好一起过个元旦跨年。”


    张灵缘扭头问他们:“你们说呢?”


    小白嘬着可乐,顶着不乖顺的鸡窝毛说:“我都行啦,过节嘛,图个热闹。”


    苗桂淡然道:“同上。”


    再看苗林,笑眯眯地没什么表示,这就是不反对的意思了。


    “得,”张灵缘大手一挥,“还想逛吗?不逛咱们就上去待着了。”


    “没问题!”乔顾君点头。


    其实逛来逛去也就逛个热闹,直梯是人满为患坐不了了,几个人只好乘坐扶梯一层层地往楼上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天。


    张灵缘立在扶梯向下看,无数人交错走过,言笑晏晏。这个狗屎一样,平时阴沉着的,众人惶惶不可终日的地方难得明媚,行人三三两两懒懒幽幽地散步,独行的人很多,虽不至于人人带着笑脸,只少没那么死气沉沉。


    “欸,你们看赛程流程了吗?”小白问。


    “看了,”邪教徒翻了个白眼,“个人赛,排期一个月一个赛程,一个赛程必须参加至少一场副本,连着一整年,从一月到十二月都不让人安生。”


    小白震惊地说了声“我靠”加零碎脏话,庆幸自己没报名参加,随即又宽慰道:“算了算了,反正不参赛系统也会每月强制下发副本任务,好歹赛程副本报酬还多点呢。”


    苗桂冷着脸吐槽:“不仅如此,还有积分制,赛末按累计得分排名。”她挑着几条规则讲了讲,听得小白瞠目结舌。


    乔顾君拖着长音嚎哭两声:“唉,好在中途能退出,我已经在计划从哪个月份跑路了。”


    邪教徒哼笑两声,嘴一点不饶人,问:“那你为什么参赛?直接跑还能捡回一条命。”


    乔顾君脸皱成苦瓜:“我也是有人生理想的好不好呢?再说,就算没能得偿所愿,在一开始能拿点积分也好啊。”


    邪教徒不置可否,藏在半边面具后的脸被灯光照得更惨白,显出无法磨灭的鬼气森森。他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卫道士,你那位新人呢?”


    “训练营打枪呢吧。”张灵缘随口说。


    “哦,”邪教徒面上若无其事,余光里偷偷观察他们的神色,“打算给谁带?”


    张灵缘瞥了他一眼,笑问:“这么关心?”


    顶楼,观景餐厅预定包厢内。


    说是餐厅,其实跟套房也没多少区别,一应俱全,宽敞明亮的大露台内被软皮的酒红沙发绕了个圈,便桌上布满饮品,红玫瑰、金公爵和驯狮人坐在那,半晌不说话,各自干着事情,倒是和睦。


    两件客房敞着门,幸运儿不喜欢跟他们一起呆着,也懒得自讨没趣,窝在其中一间里不吭声。屋内有落地窗,到不影响他看景。


    红玫瑰在露天靠着,举着镜子,艳丽的面容没有一丝妆容,打量半晌,她嫌看着太疲累没有气色,拿出口红随意勾勒两下。脂膏薄薄地覆盖嘴唇,被抿开。


    刷卡声响起,很清晰的“滴”,带来吵闹的喧笑。


    “太奢靡了太奢靡了,”为首的人啧啧赞叹,“有什么吃的?给我尝尝。”


    红玫瑰视线微微挪开,正正好好落到双眼放光的张灵缘身上。倒是奇了,她想,张灵缘似乎没有有钱的时候,身上的钱全散给别人花,自己天天两袖清风。


    这人真没有富的时候吗?好像曾经有过,但她记不清了,打秋风的人设太深入人心,连当初的模样都模糊了。


    “我请客,随便点。”红玫瑰冲着那人说,含笑且阔气,自己都没注意,镜中自己已弯了眉眼。


    张灵缘哇哇哇了两声,扭头招呼着身后的朋友赶快来让首席破费破费。苗桂依旧冷着她那张清秀的面庞,朝着红玫瑰瞧瞧,毫不客气地做坏,点了两个最贵的。


    张灵缘边点餐边提高声音问:“喜鹊呢?她不在吗?”


    “不在,”驯狮人乐呵呵地走过去,“不知道人去哪了。”


    “是吗?等会儿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你要点什么吗?”


    “不用,我吃过了。”


    ……


    苗林随手点了一个,盈盈笑着朝着露天走过来,挨个打了个招呼。邪教徒一屁股坐到红玫瑰侧边,稀奇地偏头,仔细瞧着红玫瑰的唇脂。


    没多会儿,叽叽喳喳的点饭团就凑过来了,乔顾君揽着张灵缘胳膊,嘻嘻哈哈地跟首席道谢,嘴巴快夸出花儿来。红玫瑰微笑地看着这个伶俐的姑娘,想到她的书和玩家缘,又起了拉拢的心思。


    “真要谢,下次出书给我份亲签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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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届时我再请你吃庆功宴。”


    乔顾君想了想,毫不客气地点头,又懊恼道:“不过下次出书可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没关系,我等就是了。”


    张灵缘没注意到有人正挖她墙角,她正拿着手机跟喜鹊发消息。


    【谁给发点钱】:你人呢?


    没回。


    张灵缘扬起半边眉毛,起身一个电话打过去,电话铃声响了半天,硬是没接。


    张灵缘脸色变了。


    不对,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喜鹊怎么可能不接她电话?没下副本没回现实没在斗场,这个节骨眼上,她怎么会不接电话?


    “没接吗?”露天那边有人喊。


    张灵缘应声道:“没有。”


    邪教徒毫无形象地吃着高热量食物,无所谓道:“嗐,她说不定有事,反正包厢位置在群聊里有,她看见了会自己来。你过来吃呗。”


    张灵缘咬牙,正想着怎么去找,包厢门猛然开了。


    血腥气混着冬日寒凉滚着窜进屋内,喜鹊的灰发和衣服都沾了点血,并不明显,但对于屋内这些五感超常的人也足够腥。


    张灵缘下意识上前一步,眉头皱起:“怎么回事?”


    身后邪教徒大喊一声“靠”,骂骂咧咧地起身嚷道:“喂,吃饭的时候一股血味很倒胃口你知不知道?”


    喜鹊面色本来就阴沉,被邪教徒一激,更显戾气,却倒底没回怼。


    “忍着!”她不虞道,阔步走向卫生间。


    张灵缘跟上去,靠在门边,见喜鹊捧水冲脸,问:“怎么搞的?你受伤了?”


    喜鹊斜眼瞧她,笑了,露出森白的牙,笑容看着不怎么真心实意:“担心我?”


    张灵缘看她几秒,说:“你公会里那个叫得利斯的干的?他准备篡你的位?”


    “大圣人对我公会里的事了解得很啊。”


    喜鹊的蛇猎跟驯狮人的自由人很像,会员大多数都是单兵作战,自由组队,组织闲散,平时就领任务、交会费。她手底下倒是有一批人,负责管理整个公会,但打架不是顶级水准。得利斯四年前入会,自己背着喜鹊搞了个团伙,近两年更是直接分裂出自己的阵营,作风狂妄,算毒瘤里的毒瘤。


    张灵缘看着镜子里的喜鹊,道:“他被你压得不痛快,到处兴风作浪,扬言你近几年毫无猎物进度,已经不配当这个狼王,热烈地欢迎所有人加入反喜鹊组织,要把你搞下台。还说要分裂蛇猎,创立一个新的公会。”


    喜鹊听到这,打断问:“这都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你又怎么知道?”


    “也就近一年的事?忘了。我以为你摆平了,”张灵缘说,“看来没有,甚至愈演愈烈啊。至于我怎么知道……呵呵,他蠢得很猎奇,反喜鹊组织的邀请函递到我手里了,我以为是什么愚人节玩笑,或者是个整活组织,差点就去了。你是被这蠢货揍了?”


    喜鹊左看右看,觉得大概洗得差不多了,摇头道:“他的副手来找茬,我把他杀了,废了点功夫。血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