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你是不是有隐疾
作品:《错拉邪神进入副本后》 “我们家小汤圆是乖狗狗”,沈辞年最后总结道,“乖狗,抱够主人没有?”
方恪整个人一僵,随后开始颤抖——气的。
麻蛋,谁特么的是乖狗了。
“我是坏狗”,他冷漠地说完这句话,揪住沈辞年的领带,霸气十足地来了句,“沈辞年,你被弃养了!”
说完他就跑上了楼,沈辞年目光尾随着他离开,便摇摇头笑了笑。
怪好玩的。这么大反应,乖狗又不是什么贬义词。
方恪上了楼,进了主卧,用力甩上门。
心里其实是甜的,很甜。一直以来他接受的评价都是疯狗或者恶犬,沈辞年是第一个说他乖的人。
沈辞年好像一直都很喜欢对他用这个词。
“很乖”、“乖狗”、“做的很好”、“怎么那么乖”、“……”。
太多了,沈辞年总是一本正经斯斯文文地在恶劣的行径之后加上这些后缀,哄得他一点脾气都没办法真正生起来。
他见过太多dom了,从没有沈辞年这号的。
沈辞年太会拿捏他,几个微小的动作或者只是一声轻笑就能让他立马溃不成军。
他沉溺这份温柔,却又恐惧这种依赖。
人永远都不能太过于依赖一个人,那是锁,会让他变得离不开沈辞年,一旦离开,大概率会活不下去。
可,那又怎么样。死就死去。
人,尤其是年轻人,活着得肆意点,顾头顾尾的没意思,那是沈辞年那种年长者该做的事,而他要做的就是趁着年轻去疯去浪,反正有人给他善后,他爱怎么着就能怎么着,他乐意。
方恪没锁门,沈辞年上来的时候,看见方恪就坐在桌子上。
他目光沉了沉,没说话,走过去。
刚走到方恪面前,方恪就用两根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
很放肆的举动,他眯了眯眼,神色疏懒,却不经意间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方恪忽地低头,贴着沈辞年耳朵:“调我,就这里,就现在。”
很好。沈辞年微勾唇角,语气依旧懒懒散散的:“可以,那你跪下,记得跪好看点。”
……
三年,足够把小狗的每一个姿势都教得优雅得体了。
何况是沈辞年这样耐心手段又层出不穷的“老师”。
方恪的确是跪得漂亮极了。身上一点遮拦都没有,本该是个羞耻至极的姿势,偏偏他的脸上写满了骄傲,大大方方展示自己的身体,扬着的下巴不像是在仰望,倒像是在示威和挑衅。
换成任何一个dom看到这般桀骜不驯的眼神恐怕早就已经勃然大怒了。
可沈辞年偏偏还是那样温温和和的,甚至他现在是一个单膝下跪的姿势,他的手指在方恪裸露的肌肤上游走,只是很随意的玩弄就让那骄傲的眼神破裂成了难耐的轻喘。
再桀骜又如何呢?他掌控一切,他主宰欲望,他一个极随意的念头,决定了方恪要不要上天堂。
嗯,他决定不要。
他故意挑逗方恪的兴致,故意把人弄得抖到跪都跪不稳,却偏偏在最后关头将带给小狗快乐的手不咸不淡地收了回去。
一败涂地,当真是一败涂地。方恪有些不甘心地抓住沈辞年的脚踝,弓着身子,声音近乎恳求:“让我……让我……”
那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残忍拒绝,沈辞年温和的笑容在此刻看来竟像是活阎王一般。
他只说了两个字,就足以令方恪发疯崩溃:“不许。”
一句不许,将方恪直接打入了地狱。
反复几次后,他的骄傲终于屈服,俯身用脸颊贴上沈辞年的脚背,低声,“求您……”
很轻的一声:“主人。”
“乖”,沈辞年站起身,左手揉着方恪的脑袋,右脚轻轻踩上某处,与此同时,他慵懒的声音传入方恪耳中,“我允许了。”
积攒已久的高峰在一瞬间登顶,极致的享受,但……他也着实是累透了。
沈辞年一如既往温柔地把他抱起来,温声安慰他、善后、清理。
“你做得很好”,沈辞年说,“都结束了。”
方恪从沈辞年怀里抬起头,忽然明白沈辞年到底指的是什么。
——过去他做得很好。现在那些痛苦都结束了。
“屁”,他小声否定,“我是恶人、坏狗。”
沈辞年懂他的心思,不就是想再听一遍他的认可,他认可便是。
“哪里坏了”,他稳定的情绪总能给方恪带来安定,他的温和始终如一,“我怎么不觉得?”
“班长,你教教我?”
教个屁。
“我晚上要睡床上。”他冷冷道。
“好。”
“你床上。”他冷淡地补充。
“可以。”
于是他冷着脸得寸进尺:“你身上。”
沈辞年沉默了,心里有一瞬冲动,想揍人。
但最终他只是笑眯眯地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反问:“你确定?”
“少问,就这样决定。”
少爷今天格外拽,沈辞年好脾气地把他洗干净、吹干净,然后抱到自己的床上。
时间还早,不至于现在就睡觉,沈辞年靠着床头看手机。
身旁一阵窸窸窣窣,方恪不动声色的凑了过去,沈辞年一瞬间熄灭了屏幕,然后无奈轻笑,“怎么?”
有点不高兴,沈辞年在看什么,为什么不让他看。
他忽然想起来沈辞年对他一直都是不坦诚的,沈辞年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过往,甚至于……他甚至不知道沈辞年的具体年龄是多少。
认识快四年了,他竟然连沈辞年生日是哪天都不知道!
他在沈辞年那已经没有秘密了,沈辞年呢?
沈辞年浑身上下全是秘密!
方恪瞬间就生气起来,他一把抢过沈辞年的手机,揣进自己的睡衣兜里,然后冷声:“关灯,我要睡觉。”
沈辞年刚关了灯,小狗就骑在了他身上,声音听起来很不开心。
“沈辞年,你多大了?”
“很大。”
方恪被他模棱两可的回答弄得有些烦,双手用力扯沈辞年腰侧的睡衣,“我问你具体多大!”
“千八百岁吧,具体记不清。”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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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年!”
沈辞年好像是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嗯,那就三十。”
可信度为零。方恪不再说话,沈辞年摆明了就是不想告诉他,他气得牙痒痒,不说就不说,他还不想知道呢!睡觉!
眼睛刚闭上没有一会,他就又开始说话:“你……生日哪天?”
这个倒是能答,沈辞年身份证上注册的一直是这个数字:“十二月三十一。”
方恪哦了一声,隔了一会,在被子里拱了拱,眼睛瞪大撑起头:“你生除夕?!”
“难怪你叫沈辞年。”
“嗯。”沈辞年着实有点困了,单手轻拍方恪的后腰,尝试把叭叭叭个不停的人先哄睡。
方恪就不睡,他就要叭叭叭:“那你家里都有谁,你家几口人,你……”
一开始沈辞年还能耐着性子解答:“父母双亡,没别的人口了。”
“那沈蔺是你什么人?他为什么姓沈?他跟你什么关系?”
沈蔺为什么姓沈他怎么知道,那是万相诡自己起的化名。
可能是想跟他姓吧。
沈辞年手慢慢往下移,盖在了小狗左半边屁股肉上,威胁的意味很足:“问题太多,明天告诉你。还睡不睡了?再问就滚下去睡狗窝。”
方恪抿住唇没说话,他偷偷摸摸做贼似的抬了一下腰,鼻子里的气息也粗重了几分。
沈辞年忽然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他直接气笑了,不轻不重拧了手底下那块肉一把,嘲讽道:“起反应了?合着我在奖励你呗?”
“下去冲澡”,沈辞年伸手推方恪,“什么时候冷静什么时候再回来。”
“我不”,方恪骑着不动,他忽然坐了起来,还把被子给掀了,他有些急切地伸手往沈辞年两腿之间一摸——没有任何欲望的迹象。
为什么?沈辞年不喜欢他?
好像认识这么久了,沈辞年还从来没有对他起过一丝一毫生理反应。
他不相信有人这么能忍,唯一的答案就是那个人压根不喜欢他。
心口刺了一下,他起身就要往外跑。
猝不及防被摸了一下,愣了半天神的沈辞年终于回过神来,一把把人抓住压在被子上,语气里有一丝薄怒:“我脾气很好?”
狗爪子反了天了,胆子大得有点过头,什么地方也敢摸。
沈辞年压制着方恪,等着回答。
等来了方恪的质问。
“你不喜欢我。”方恪闷声闷气,“还是你有什么隐疾?”
空气沉默了大概五秒,沈辞年呵笑了一声,笑意不达眼底,“怎么,你很想试?”
“我就是想试。”方恪在黑暗里瞪沈辞年,“你不试那就是你不行!”
“你想试我就得伺候你?”沈辞年的语气终于彻底冰冷下来,“下去,回你的狗窝。”
凭什么,他不。
他手脚并用抱住沈辞年,八爪鱼似的缠在沈辞年身上,眼睛还特别凶的瞪着沈辞年,也不管沈辞年看不看得见。
沈辞年自然是看见了的,看得还很清楚,他语气更加森冷:“我数三声后没看见你从我身上下去,今天晚上谁都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