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病弱妖妃,暴君独宠6

作品:《快穿和前男友在be剧本里飙戏

    他故意咳了两声,柔弱姿态让祁屿随耳尖瞬间发红。


    祁屿随别过脸,龙袍一挥转身就走。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华音宫,凌时韫被小橘猫湿漉漉的鼻尖蹭醒。


    他揉了揉发皱的丝被,目光扫过榻边残留的龙纹衣角,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宫门外传来宦官尖细的通报声,祁屿随昨夜着的玄色龙袍已换成明黄龙纹常服,腰间玉佩在晨光中晃出细碎流光。


    “圣旨已下,林时安今日便入国子监。”


    他倚着门框,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余光却牢牢锁着凌时韫松散的领口


    “你且好生歇着,别又想着乱跑。”


    “陛下这是在关心我?”


    凌时韫撑着身子坐起,苍白指尖抚过心口,


    “可我偏好奇得很,就想去瞧瞧国子监的热闹。”


    他故意咳了两声,柔弱姿态让祁屿随耳尖瞬间发红。


    祁屿随别过脸,龙袍一挥转身就走,


    林时安攥着卷轴的手微微发抖。眼前的青铜鼎状考具泛着冷光,周围学子投来的异样目光如芒在背。他深吸一口气,刚要提笔,身后突然传来嗤笑。


    “靠将军夫人身份走后门的废物,也配与我同场?”


    陈清望摇着折扇逼近,绣着金线的锦袍散发着刺鼻的脂粉味


    “听说你连《礼记》都背不全,莫不是准备在试卷上画鸳鸯?”


    林时安脸色煞白:


    “我是通过……”


    “通过什么?靠床上功夫?”


    陈清望猛地挥扇,将他手中竹简拍落在地,


    “国子监可不是养男宠的地方!”


    围观学子爆发出哄笑,林时安弯腰去捡竹简,却被人踹开。就在他眼眶泛红时,一道清冷却带着压迫感的声音骤然响起:


    “陈二公子好威风。”


    陆行不知何时挡在林时安身前,玄色劲装勾勒出挺拔身形,腰间短刃泛着寒光:


    “入学考试尚未出结果,阁下就忙着泼脏水?”


    陆行是辅国大将军次子,可是他爹的上司。


    陈清望脸色铁青:


    “陆行,你少管闲事!难不成你也想当这断袖的……”


    “断袖又如何?”


    一道慵懒的声音从拱门处传来。凌时韫倚着朱漆廊柱,月白色广袖上绣着银丝云纹,眼角泪痣在阳光下妖冶夺目,


    “陈公子这是在嘲讽陛下治下风气不正?”


    陈清望如遭雷击,手中折扇“啪嗒”落地。他这才看清凌时韫——这是皇帝新入宫的男妃。


    “我……小人不敢!”


    陈清望扑通跪地,额头紧贴青石板,


    “请贵人恕罪!”


    凌时韫慢条斯理地抚着袖口,语调温柔却暗藏锋芒:


    “光和我说有什么用?”


    他瞥向眼眶泛红的林时安,


    “去给这位公子道歉,再把地上的竹简捡起来。”


    陈清望虽有百般不愿,但只能朝林时安道歉。陆行默默将竹简递到林时安手中,两人指尖相触的瞬间,系统突然发出提示音:


    “甜蜜值 1,当前进度76!”


    林时安抱着竹简追到国子监门口,晨光为他清瘦的身影镀上金边。


    凌时韫倚在宫门前的石狮子旁,正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拭指尖,见他追来,故意挑眉:


    “怎么”


    “多谢……”


    “谁要你谢了?”


    凌时韫甩了甩广袖,眼尾泪痣随着动作轻颤,


    “不过是瞧着你被人欺负的样子,实在丢我们林家的脸。也是马上将军夫人,连句硬气话都不会说,传出去还以为我林家没人了。”


    林时安望着对方嫌弃的模样,他咬着唇低声道: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以后我定会好好学本事,再也不让人看轻。”


    “算你有点志气。”


    凌时韫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腰间流苏,余光瞥见林时安耳尖泛红


    林时安知道这是他亲手做的送给他白玉莲花挂坠


    凌时韫突然凑近压低声音,


    “方才帮你的那个陆行,倒是生得英气。你们何时成的朋友?”


    “我们……我们并不相识。”


    林时安慌忙后退半步,手里竹简险些散落,


    “不过是他仗义执言罢了。”


    “哦?”


    凌时韫拖长尾音,桃花眼弯成狡黠的月牙,


    “我瞧他对你倒是上心。在国子监里,能有这样的人照应着,总比你孤零零被人欺负强。”


    他指尖轻点林时安肩头,


    “听我的,多与他走动。学学人家的胆识,别整日唯唯诺诺的。”


    “小橘猫,你说陆行这小子,倒是个意外之喜。”


    凌时韫在意识里与系统交流,目光却紧紧盯着林时安泛红的耳尖,


    “等他们成了挚友,林时安的甜蜜度指数怕是要蹭蹭往上涨。”


    小橘猫“喵”地叫了一声:


    “宿主英明!”


    凌时韫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提高音量:


    “行了,快进去考试吧,我可饶不了你!”


    目送林时安转身跑进国子监,他倚着宫墙轻笑出声,眼角的泪痣在阳光下闪烁如星


    凌时韫踏着暮色回到皇宫,华音宫的宫灯次第亮起,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小橘猫蜷在他肩头,尾巴时不时扫过他泛红的耳尖:


    “祁屿随还在御书房呢,批改奏折都快把砚台戳穿了。”


    御书房的门虚掩着,烛火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上投下斑驳光影。


    凌时韫抬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广袖,故意用带着鼻音的调子拉长声音:


    “皇上~人家还不能来看看你了吗?人家想你了~”


    案前的祁屿随手一抖,狼毫在奏折上洇出墨团。


    他猛地抬头,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又在发什么疯!”


    嘴上嫌弃,却不着痕迹地将凌乱的卷轴整理整齐,


    “国子监怎么样了?”


    “当然是给林时安找了个好朋友~”


    凌时韫晃着白玉莲花挂坠坐到软榻上,桃花眼弯成狡黠的月牙,


    “那个陆行啊,不仅帮他赶走了麻烦,还借了不少典籍给他。”


    他托着腮,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陛下就放心批奏折吧,我就在旁边,保证不打扰你~”


    祁屿随“哼”了一声,却悄悄将案头的安神香往他那边挪了挪。


    烛火摇曳间,两人一个低头批注,一个歪在软垫上打盹,偶尔笔尖沙沙声混着绵长的呼吸,在静谧的夜色里织成温柔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