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
作品:《确定反派就是我吗?》 当灵犀拉着殊文要殊文帮自己看该下哪时,少宣突然传音:“有人出来了。”
我们四个集体愣住,还是殊文最先反应过来,站起来就往外走。我跟着站起来,这才后知后觉想明白:落星涧里有人出来了。
这才几天?十天还是十一天?曼释华果这么快就带出来了?
等跟着殊文来到秘境前,看着地上那隐隐有些眼熟的身形,我脑袋还是蒙的。殊文上前扶起趴在地上的人,熟练地探了一遍她的经脉识海,取出一颗丹药给她服下。我看着靠在殊文怀里那张苍白的脸,李效真舍得呀,这种强行离开秘境的遁符都给宁梦准备了。
灵犀用灵力卷起宁梦将她带回楼里,宗政师兄和殊文师姐也一起离开。周围围着的各门派修士见不是自家弟子,讨论两句也陆续离开。我向九鹿门方向看去,南新柔踩着飞行法宝飘在空中,看着霞駮云蔚楼笑得幸灾乐祸,她倒是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
我回到楼中时,灵犀已经给宁梦做完初步检查:“伤得不算重,不过也得好好调养一番。”宗
政师兄对殊文说道:“那她就先交给你看顾,等她好一点,你问一下她落星涧里是什么情况。”
殊文师姐点点头说:“嗯,放心吧。”
宁梦昏睡了一整天,清醒后抱着殊文师姐哭诉个不停。殊文不太擅长哄人,只好默默承受宁梦滔滔不绝的泪水和控诉。
不过很快她就没时间听宁梦倾诉了,在一个安静的夜晚,无罗辛域迎来了第二位离开落星涧的修士。
整个秘境口处瞬间灯火通明,各门派将秘境出入口围得密不透风。这次的修士看起来比较倒霉,他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小片,勉强挂在身上。遗憾的是,这一小片遮挡的不是关键部位。但幸运的是,他已经被揍得看不出是谁了,只要没有人当场叫破他的姓名,就可以死不认账。
按照话本剧情,这时候该有人大声喊出他的名字:“XXX,这不是XXX吗?”
但现场显然缺乏一个推动剧情发展的龙套。在一阵沉默后,问灵阁的元婴女修开了口:“这是……谁?”
回应她的只有不知何处传来的两声鸟叫。
还是萧七爷过来看了一眼后说:“都认认吧。”
有前辈发话,围在一起的各位带队修士才纷纷放出神识辨认。我站着没动,这家伙一看就不像自家人。
“呀!”神意门的师姐小小惊呼一声,很快神意门就来人将受伤修士带走。没想到神意门还想竞争曼释华果,那小子一看就是挨雷劈了。
人被认领了,大家刚准备散场,秘境口处一闪,又一个修士从里面扑出来。保持着转身离去姿势的各位领队集体回头,那位道友在几十双眼睛注视下在空中划了一个圆润的弧,“砰”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还是脸朝下摔的。
“嘶--”看着都脸疼,现在的传送符传送法器都这么野,这落地方式也太惊悚了。
这次不用认人,虽然脸埋地里了,但身上衣饰还在,承运山的人二话不说将人带走。
这下其他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吧怕还有人出来一趟趟跑怪麻烦,不走吧在这傻等也不是什么有风范的事。我看这两人伤势,十有八九跟曼释华果有关。法一门又不抢曼释华果,就连最先逃出来的宁梦也跟曼释华果八竿子打不着。我想了想,觉得就算有人出来,估计也不可能是自家门派的人,就让宗政师兄和殊文师姐先回去,我自己在这等。
没有其他门派的期待和忐忑,我掏出躺椅和毯子,舒舒服服在秘境口坐下,顺便拿出最新一期的《我是仙界扫地僧》,接着没看完的地方继续看。写着话本的人属实能编,一个拍卖会都能让他写上十几万字,我这都追更好几年了,完结还遥遥无期。
其他人见状,有的选择先回门派飞行法宝,有的选择再等一会儿。倒是散修们都聚集在周围,他们不敢跟各大门派抢地方,只能围在离秘境更远的地方,从人群的缝隙里向秘境张望。
秘境一直没有动静,围在旁边的道友们也开始陆续离开。到下半夜时,秘境处只剩了我和其他两三个修士。散修见各派的人几乎都走了,趁机围上来。
“道友也在追这本书?”有个散修看见我在看话本,凑上来看两眼,“这本书我从刚开始连载就在追,结构宏大、脉络清晰、高潮频起,是近几年修真话本里少有的精品啊。”
“唔,我觉得写得有点啰嗦,像在水字数。”我回答道。
那位散修叹气道:“唉,这也是没办法,这些话本连载都是按字算钱,为了多赚稿费,难免会水一水字数。”说着那散修语气兴奋道:“道友可曾看过《灵界第一混乱》,这是我目前看过最好的话本,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不为过,当真是妙极。”那散修看我很有兴趣,也被勾起了分享的兴致,更是热情,迫不及待与我介绍起他心目中的最佳话本:“这本书是写万年前陨落的前辈在当今意外还魂,寄居在一个杂灵根的小混混家里………”
那散修正说得起劲,落星涧入口处白光一闪,又有两人被扔出来。这两人出来时还保持着打架的姿势,还没落地其中一位就往另一位身上甩了一枚爆闪符,另一人不甘示弱,一个巨大剑影就劈过去。我一骨碌翻身拽上躺椅抱着毯子就往旁边跑,正沉浸于分享话本的散修慢了一步,被爆闪符的余波冲个正着。
我一面挥着衣袖挥散眼前的浓烟,一面把椅子毯子收起来。那边两名缠斗的修士已经被分开按住,余烟也被驱散。除了头发被炸成冲天扫帚的散修,连地面的爆炸坑和劈痕都被修复得无影无踪。
那名散修“呸呸”两声吐出嘴里的沙子,晃晃脑袋掐了个诀把头发衣服打理干净。
我挨过去问:“怎么,脑浆子给冲匀了。”
散修拿手拍拍脑袋,感受了下才说:“这一下给我整的,脑子里嗡嗡的。”
那两名修士很快被各自门派带走。各门派的人在爆炸瞬间凭空出现在四周,现在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装什么样子,我还以为他们真的回去睡大觉了,原来都眼巴巴地盯着秘境这边呢,反应一个比一个快。
再一再二又再三,大家也不装了,干脆都围在一起等。宗政师兄和殊文师姐也留在这儿,我同宗政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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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招呼一声,悄悄退出人群往黑暗中走。
“不留下来看热闹了?”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贴上我后背。
说熟悉是因为有过几次算不上愉快的交流,说陌生是因为他每次都有所不同。
“不看,那么多人围着又打不起来,一不小心还吃灰。”我头也不回继续走,“月黑风高杀人夜,我要干大事去。”
背后传来一声嗤笑:“什么大事?你还想暗杀许文昊不成?”
我杀许文昊干嘛?我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一眼,黑夜中他那双眼睛分外明亮,如同想要与月争辉的星星,璀璨而无畏。
“你到底长什么样子?”我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他轻轻地笑,反问我:“你觉得我应该长什么样子?”
我有些后悔,刚刚爆闪符把我脑子也炸坏了吧,竟然妄想看清一个招摇撞骗的神棍的庐山真面目。这家伙嘴里不晓得有没有句实话,说不定连风山渐这个名字都是假的。
我摆摆手:“算了,当我没问。”
神棍没再说话,沉默地跟在我身后。我找了棵树遮掩身影,看着头顶九鹿门的飞岛,吩咐神棍道:“你探探静芜真人在干嘛,睡着了还是醒着?”
“谁?”身后传来疑惑的声音。
我朝九鹿门那边抬抬下巴:“九鹿门那个化神期修士。”
神棍没说答不答应,而是问道:“你与她有仇?”
“没有。”有事求人就得放低姿态,我老实地回答,“九鹿门眛了只三泽兽,我去九鹿门收账钱。”
神棍好笑道:“又不是你的,你收什么钱。”
我反驳道:“钱到我手里就是我的,再说那也是我师兄去抓来的,我代表门派收账合情合理。”
身后传来几声低促的气音,神棍的声音有里掩不住地笑意:“你去吧,她发现不了你。”
我冲小神棍竖了下大拇指,散出灵气融进了九鹿门的护法大阵里。等到将大阵融出一个可供人出入的口子,我一闪身进入飞岛中,冲着蝶穿葡萄的悬鱼惹草就下手。九鹿门这座飞岛的悬鱼和和惹草是用星纹玉和风凝水晶制成,一组大约值一万下品灵石。我把所有的悬鱼惹草都敲下来,算了算离一万中品灵石还有不小差距,又蹲在房檐上,把星纹玉脊兽掰走,顺手又摸了一对夜明珠,算算价钱差不多,这才从飞岛上退下来。
神棍对我上墙爬屋的行为嗤之以鼻:“我还以为你要去偷那个化神修士的钱袋子,结果是去拆人家屋顶子。”
我也是明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怎么可能去摸静芜真人的储物袋。我不屑地说:“我才不去化神眼前晃呢,这些化神老不修一个个都活成精了,跟他们交道打多了万一被抓去当菜吃了怎么办?”再说我都观察好了,静芜真人只会俯视不会仰视,南新柔怕是连檐下有没有悬鱼都不知道,其他弟子也轻易不会抬头看。等过个几天,星纹玉都被我炼成团了,就算九鹿门发现也不知道是谁偷的,难不成挨个门派搜身?
神棍看我拍拍手准备回霞駮云蔚楼,上前拦住我:“真不留下来看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