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深宫魅影

作品:《我在大夏当权臣

    御花园窥探事件,如同一声警钟,狠狠敲在朕的心头。这紫禁城,这朕的寝榻之侧,竟已不再安全!


    翌日,朕并未声张,却以“整顿宫禁,以防北疆细作”为名,下令皇城司与内务府联手,对宫内所有人员——从嫔妃、宫女、太监、侍卫到最低等的杂役——进行了一次极其隐秘却异常彻底的筛查。所有近期出入宫记录、人员背景、甚至同乡关系,皆被翻出重新核查。


    同时,朕密令厉欣怡,动用其宫外的商业与江湖网络,反向调查那枚被击碎的铜镜来历,以及近日京城内是否有擅长潜行匿踪、尤其是使用铜镜之类器物进行反光窥探的江湖人物异常活动。


    唐若雪则坐镇中枢,以稳定为主,照常处理政务,仿佛昨夜之事从未发生,以免打草惊蛇。


    陈芝儿则被她那“格物院”的最新进展暂时牵绊住了——她对那枚碎镜片产生了极大兴趣,发现其打磨工艺并非宫中常见,镜背还有极细微的、类似莲花的暗刻花纹,正埋头试图从中找出更多线索。


    筛查进行了三日,皇城司提督面色凝重地前来禀报。


    “陛下,”他跪在地上,额头见汗,“宫内人员筛查已毕,共查出背景有疑、或行为有异者十七人,均已严密监控。然……然皆无直接证据表明与昨夜之事有关。那窥探者……仿佛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朕面无表情:“铜镜呢?”“镜乃江南苏工,但并非特制,京城几家大镜铺皆有售,难以追查具体来源。那莲花暗刻……工匠辨认后说,似是前朝宫内流行的‘并蒂莲’纹样的一种变体,本朝早已不用。”


    前朝?并蒂莲?朕心中一动,这与白莲教的象征似乎有所关联,却又更加隐晦。


    “继续查。宫内监控不可松懈,尤其是各宫主子身边近侍,给朕盯紧了。”“是!”


    皇城司提督退下后,厉欣怡那边也有了消息。她亲自入宫,屏退左右后方才禀报。


    “陛下,江湖上确实有一号人物,绰号‘镜花水月’,最擅潜行、易容、窥探之术,惯用铜镜等反光物于远处观察,轻功极高,行踪诡秘。但此人已销声匿迹多年,传闻早已金盆洗手。臣妾派人查了所有可能知其下落的关系,皆无线索。不过……”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臣妾手下有个老掌柜,年轻时曾与这‘镜花水月’有过一面之缘,依稀记得其耳后有一小块红色胎记。昨夜虽未看清窥探者面容,但侍卫在假山后除了血迹和碎镜,还发现了几根极细微的头发,似是挣扎时被山石刮落。发色灰白,应是个上了年纪的。”


    年纪、技艺、胎记……范围似乎缩小了,但人海茫茫,找一个刻意隐藏的江湖旧人,依旧如同大海捞针。


    “还有,”厉欣怡压低声音,“臣妾清查近日与宫内有关的大额银钱往来,发现一桩蹊跷事。睿亲王暴毙前半月,其府上曾有一笔五千两的银子,通过三家钱庄周转,最终流入城南一家看似普通的笔墨铺子。而这家铺子的东家,是个老秀才,平日深居简出,但据邻里说,前几日曾有个耳后有红疤的老仆模样的人来找过他。”


    线索似乎开始交织!睿亲王、神秘款项、笔墨铺子、耳后有红疤的老仆(胎记?)!


    “那笔墨铺子查了吗?”“已派人暗中监控,尚未惊动。表面看并无异常,但夜间常有微弱灯火,似有人在内抄写什么。”厉欣怡回道,“臣妾怀疑,那里可能是个传递消息、甚至伪造文书的秘密据点。”


    朕的目光彻底冷了下来。睿亲王**,但他布下的网,显然还在运作!那个“镜花水月”,恐怕就是他用重金请出山,负责窥探联络的关键人物!


    “那个老仆,还能找到吗?”“暂时失去踪迹,但既然露出了痕迹,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厉欣怡自信道,“臣妾已撒下天罗地网。”


    “很好。”朕点头,“那笔墨铺子,继续监控,朕要放长线,钓大鱼。看看都有哪些人,会去接触这个铺子。”


    “臣妾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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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朕与厉欣怡谋划之际,陈芝儿又兴冲冲地跑来,手里拿着那枚碎片和几张潦草的图纸。


    “陛下!有发现!”她气喘吁吁,“这镜子的镀银手法很特别,里面掺了一种很少见的深海贝壳粉,让镜子更亮更耐腐蚀!这种手艺,整个京城,据说只有一个人会——就是琉璃厂那个怪脾气的老工匠‘贝叟’!但他三年前就声称封炉不干了!”


    又一个线索!朕与厉欣怡对视一眼。


    “立刻去找这个贝叟!”朕下令。“已经去啦!”陈芝儿得意道,“我让格物院的人以请教工艺为名去的,但他家邻居说,他半个月前就被一个‘贵人家’请去府上做事了,再没回来!”


    贵人家?半个月前?正是睿亲王死前后!


    “可知是哪个府上?”“邻居说不清楚,只说来人排场很大,马车上有……有这个标记!”陈芝儿将一张纸递给朕,上面画着一个简单的图案——一座山的轮廓。


    朕看着这个标记,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厉欣怡凑过来一看,脸色微变:“陛下,这……这像是‘泰山’的简笔纹样。而京中,以‘泰山’为家徽的,只有一家——”


    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是已故仁孝太后的母族,承恩公府!”


    仁孝太后!朕的嫡母!她的母族承恩公府,历来低调,几乎不在朝中走动,竟也牵扯其中?!


    朕只觉得一股寒意自脊椎升起。


    如果连深居简出的承恩公府都参与了进来,那这张隐藏在幕后的网,究竟有多大?他们窥探朕与三女的谈话,是想阻止开海西学之策?还是另有图谋?


    “欣怡,”朕的声音冰冷如铁,“给朕盯死承恩公府!一草一木,一人一车,都给朕查清楚!”


    “是!”


    水榭窥探,如同一根**,终于引燃了埋藏最深的阴谋。


    朕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目光锐利如鹰。


    看来,这场清扫,要比朕预想的,更加彻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