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第 34 章

作品:《恶婆婆改正后开饭馆暴富

    秦嘉言数着堆放在一边的粮袋,笑眯眯的跟他说:“你看吧,都放在这了。我数了一下麦子和水稻的话,一亩地大概五袋。玉米就多了,今年这一亩地足足装了十大袋。”


    “什么?十袋!”李长贵听的心惊肉跳。“往年你家这地,顶破天一亩也就五袋出头,今年这,这肥料也太强了,直接翻一倍啊!”


    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可不是咋的!我家那地跟她家挨着,俩家往年收粮食数量都差不多少,今年这差距也太大了,早知道我也用那个肥料就好了!”王振壮媳妇气的直拍大腿。


    王振壮家的地和秦嘉言家的地紧挨着,这些年两家没少因为相邻的地垄吵架,吵的最凶的那几年,两家人几乎见面都一句话不说。虽然今年没有因为田地的事儿吵架,但王振壮媳妇也拉不下来脸和秦嘉言学施肥。


    今年秦嘉言弄了那个水车,她家一开始还不想出人挖渠,后来看全村都去了,她家这几亩旱地也确实需要浇灌,才黑着脸让王振壮跟着家里两个小子,趁着天擦黑的时候把水渠给挖了。


    “还不是你这婆娘!说什么饿死也不能和李家低头!”王振壮埋怨的接了话,“我就说要去学施肥,你非得拦着死活不让去!还好今年去跟着挖水渠,咱家这地浇透了,要不然今年这上交的粮食都够呛能凑齐!”


    王振壮的媳妇微微直起腰,狠狠的拧了他一把,又往他身上吐了口唾沫,“还不是你!往年她家占一点地垄你就不乐意,非得让我去和她说道,要不我能跟她结怨么!现在可好,啥事都往我身上推!你咋不说说你自己这抠货!”


    “赶紧回家吧,别在这丢人了!”王振壮的声音越来越低,“明儿我拿点东西找李闻生说说,看看他能不能在教教咱们。”


    李二柱没有管王振壮一家,这些年他家和秦娘子家因为地的事没少起争执,本来就是两家相链接的地方,王振壮非要自己占了去,秦娘子也不是个好相处的,直接把他种的苗全都薅了,还放上一排石子挡上。第二年也学得有莫有样的把相连的地垄占了去,种上了庄稼。


    虽说两家这仇越结越深,但李闻生教大家施肥的时候,也没刻意说不让谁学,其他几家跟秦娘子有龌龊的人,都偷偷派人去学了。回去施了肥之后,又偷偷托人给秦娘子家送了一小筐鸭蛋。


    李二柱拍着大腿直乐:“得亏我今年留个心眼,把咱家剩下那些地都施了肥。咱家那些稻子刚割完还没晒好,等晒好了我看也不会差!”他媳妇在旁边接话:“可不是嘛,往年割稻子,镰刀下去轻飘飘的,今年得使劲才割得动。一开始烧苗那块地也救过来了,虽然不如其他地,但照比往年也差不了多少。”


    没跟着学的人蹲在自家谷堆旁,看着自家的谷子,脸拉得老长:“悔死我了!李闻生教大伙施肥的时候,还特意来叫我,我还说他瞎折腾。你看我这,跟去年差不离,这么多亩地就多了两袋。”他媳妇拧了他一把:“让你不听劝!明年说啥也得跟着好好学,就是他家那粪堆,也得弄!回去就弄!”


    又过了几天,村长李长贵拿着个烟袋背着个手,笑眯眯地往李家院子里走,隔着老远就喊:“秦娘子!秦娘子在家吗?”


    秦嘉言从屋里走出来,迎了上去,看见他那笑得像朵菊花似得老脸,不禁一乐:“村长,有啥好事这么乐呵?今年你家收成也不错吧!婶子给你钱打酒了?”


    “嘿嘿,我能不乐呵吗?”李长贵往她家院子里扫了一圈,声音洪亮大声说到:“县衙里收粮的官差刚走,当着全村人的面使劲夸咱们村呢!说咱李家村今年交的粮食,不仅数量足,颗粒还饱满,晒干了称,一点水分都不带多的,比哪年都强!还说咱们村是这整个镇里交得最快的,让其他村都学着点!”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烟袋,双手合十向秦嘉言微微点头:“这都得要谢谢你!要不是你今年研究处了水车,又把堆肥的法子拿出来,手把手教大伙儿,咱村能有这光景?往年收粮,哪回不是催了又催,还总怕不够数?今年倒好,官差验完粮,直竖大拇指!还说作为鼓励,今年的田税,要给我们村减一成!”


    李长贵伸出一个手指,用力的在她眼前晃了晃,“一成!那可是一成!每家至少能少交一袋粮食了!你可真是大家的活菩萨啊!”


    秦嘉言红了脸,一个劲儿摆手:“长贵叔你可别这么说,什么菩萨不菩萨的,那都是大伙儿肯干。再说这法子也不是啥稀罕玩意,大家能多打粮食就行。”


    “怎么不是稀罕玩意,咱们种庄稼这么多年就没人能想得出这主意!再说了,今年安装上水车的那些村子哪个不夸你和顾毅。要我说,等你今年秋粮都收完了,这周围其他村的人都得来感谢你!”


    “那可别,我还想消停消停呢!这几日我正去镇上寻么铺子,等找到了,就带着几个儿媳们先过去了。”她想了想,把李长贵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长贵叔,我跟你说的那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李长贵一拍脑门连忙接话:“瞧我这记性!我来也正想跟你说这事呢!你家那几亩地要找人照料,村里知道信儿的人都抢疯了,差点打起来!都说那是风水宝地,争着抢着要帮着你看地。”


    秦嘉言计划秋收之后去镇上开酒楼。就想把自己家的地都托付出去。没想着卖,因为还要交田税,把地卖了交田税粮食就得全部靠买,那样很不稳定。


    她跟村长说,要将自己家的地交给村里其他人打理,每年只要给她家能够交田税的粮食就行。剩下多打出的粮食都归他们自己,没想到会这么抢手。


    李长贵磕了磕烟袋,继续跟秦嘉言说:“我和几个族老商量了一下,你家的地,就不交给别人了,村里直接替你打理好。每年直接从这些地里拨出粮食给你们家人交田税,剩下的粮食就都送到村里的吉安堂,给那些孤寡老人和孤儿们送去,就算是帮你积攒一些功德。”


    秦嘉言点点头,往李长贵的手里抓了两把花生。“那太好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来年春天,咱家这地就交给村里了!长贵叔,真是太谢谢你了!”


    “说什么谢谢不谢谢的,大伙都应该感谢你才是,别说那水车和肥料,就光说那金蛋!就让咱们村的人都有了营生。你看咱们村现在谁家兜里不鼓鼓囊囊的。要不是我拦着,他们都要给你立长生牌位了。我知道你想低调不想到处宣扬,我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劝服大伙。”李长贵又夸了几句,才被别处的村民拉走说话。


    李闻生这时候凑过来,抓了两把花生,剥开了放在嘴里:“娘,前儿听村里人说,县里的官田也大丰收了?”


    “嗯,没错。”秦嘉言点点头,把散落在桌子上的花生都抓到盘子里:“周先生特意派人来说了,你和金生、水生他们几个帮着县里施肥的那几亩地,收成挺不错的,比往年多打了三成。就是贾大人去京城述职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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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不然这法子怕是早让全县都学着弄了。”


    “那邻村的人来问我,我让不让他们来学呀?”李水生插了句嘴,他刚刚从外面回来,热得不行,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喝了下去。。


    “来就来呗,”秦嘉言说得干脆,“他们啥时候来,咱们啥时候教。大家都是种地的,多打几担粮食比啥都强。毕竟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么!”


    她想了想,看向坐在葡萄架下面纳凉的陈氏,“玉桂,你娘家那边,也应该说说这法子。你怀着身子不方便,我让金生替你跑一趟,跟你父亲好好讲讲咋堆肥,啥时候上肥合适。”


    陈氏手轻轻护着肚子,闻言抬头笑了:“娘,我昨儿晚上就跟金生说了,他今儿一早就过去了,现在他应该都到了。”


    “娘,那我跟刘菇也回趟她娘家?”李水生问。


    “去吧,早去早回,要是来不及,就在那住上一晚上,别贪黑回来。”秦嘉言挥挥手,让他赶紧收拾收拾早点去。


    李水生两口子当天就走了,第二天晌午才回来。刘菇刚进门就喊:“娘,我跟水生把法子跟我爹娘、哥嫂都说了,他们听得仔细,说这就找材料堆肥呢!”


    “那就好!今年把肥堆起来,明年开春就能直接用了。”秦嘉言笑着接过话。


    “娘,我爹还特意让我给你带了家里种的白梨,不是啥稀罕玩意儿,就是一份心意。正好二嫂有身孕,不爱吃东西,吃这玩意儿能缓一缓。”说完她从李水生背着的筐里,挑出了一个大梨,放在了陈氏的手中。


    “多谢亲家还惦记着,给你二嫂多拿几个梨吧,她今早吐了半天,什么都没吃下去。”秦嘉言应着,心里却犯嘀咕,李金生咋还没回来?陈氏娘家离着也就二十里地,就算慢慢走,一天打个来回绰绰有余,何况他昨天一早就出去了。


    陈氏也坐不住了,扶着桌子站起来,眉头皱着:“娘,老三两口子都回来了,金生咋还没回来?金生他,该不会出啥岔子吧?”她手捂在肚子上,声音有点发颤,“昨儿早上临走时,我还跟他说早点回来,别耽搁太久。”


    “你别多想,就这么点儿距离能有啥岔子?”秦嘉言嘴上安慰,心里也跟着揪紧了,“许是路上耽搁了,或者你父亲留他吃饭也说不定呢,再等等,等一会兴许他就回来了。”


    可等到日头偏西,还是没见李金生的影子。陈氏的脸色越来越白,坐一会儿就站起来往村口望,手紧紧攥着衣角。


    “娘,要不我过去找找?”李闻生看着弟媳妇焦虑不安的样子,主动开口,“我跟刘婶子借骡子,去他丈人家问问,快得很。”


    秦嘉言点点头:“去吧,路上当心。问问他到底咋回事,要是没事,让他赶紧回来,玉桂在家急坏了。”


    李闻生应声去邻居家借骡子,坐上骡子刚要走时,还回头看了眼陈氏,见她望着自己期盼的样子,勉强笑了笑:“弟妹别担心,我去去就回。”


    这一等,又是两个时辰。太阳快落山时,李闻生才赶回来,骡子跑得浑身是汗,他自己也是一脸急色,跳下骡子就往院里冲:“娘!”


    秦嘉言和李氏赶紧迎上去,一旁坐着的陈氏声音都抖了:“大哥,金生呢?他是不是在我娘家?”


    李闻生看了眼陈氏,又看向秦嘉言,嘴唇动了动:“弟妹,我去你娘家问了,我二弟,他昨儿晌午就从你家出来了,说要赶紧回村,没在那儿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