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启蒙要趁早

作品:《港片:截胡变强:开局捡走小结巴

    何雨柱轻笑:"贾家这回豁出血本,怕是急着张罗亲事呢。"这话飘进阎埠贵夫妇耳中,"柱子脑子转得真快。"阎埠贵竖起大拇指。前些天贾家说亲碰壁全院皆知,如今添置新缝纫机,多半是要再寻那姑娘说媒。


    "要我说,那姑娘嫁进贾家才叫遭殃。"三大妈小声嘀咕。院里谁不晓得,贾东旭不过是个学徒工,贾张氏又没进项,买这大件的钱从哪儿来?准是老贾的抚恤金。这笔钱折腾光了,新媳妇过门后,以贾张氏的性子,还不得变着法从媳妇身上榨回来?自然,这话只能烂在肚里,否则贾张氏非闹得鸡飞狗跳不可。


    "少说两句。"阎埠贵扯了扯老伴衣角。何雨柱瞥见此景,笑着与三大爷家作别,转身往中院去。易中海正帮贾东旭往屋里抬缝纫机,后院看热闹的人堆里,许大茂和刘光齐几个小子杵在院门边张望,见何雨柱走近,两人霎时面如土色——上回的教训犹在眼前。何雨柱却视若无睹,径自回屋。一台缝纫机罢了,哪及得上钻研药理和国术要紧。


    许大茂紧盯着何雨柱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


    傻柱,且让你再蹦跶几天!等我学成手艺,娶上媳妇,看你还怎么神气!许大茂捏紧拳头,昔日挨打的耻辱感又一次席卷心头。


    望着傻柱每日习武的身影,许大茂表面不屑,心里却清楚以自己这副身板根本接不住对方一拳。这点清醒认知他还是具备的。


    不过他和傻柱终究不同。傻柱爹娘都不在了,家境哪及得上他?就算如今侥幸在鸿宾楼谋了份差事,也不过是吃了没读书的亏。说到底就是个粗鄙莽夫,初中都没念完,哪像他这样正经读到毕业的文化人。更别提他现在正跟着放映师傅学技术,学成后直接就能当放映员。这份前途,岂是傻柱能比的?以后的日子,有傻柱眼馋的时候!


    既然拳头讨不回公道,许大茂只能在心里找补。目送傻柱进屋后,他的视线又落在贾家那台崭新缝纫机上,眼神顿时警觉起来。


    贾家还不死心?先前相亲不是黄了吗?贾张氏又添置缝纫机,明摆着还要撮合贾东旭和秦淮茹。虽说许伍德那日放了狠话,但许大茂岂会轻易放弃?秦淮茹那等姿色,城里可没几个能媲美的。


    "绝不能让他们顺顺当当把人娶进门。"许大茂眼珠滴溜一转,歪主意就冒了出来。虽说才十三四岁,但他骨子里那股阴损劲儿,打小就没变过。


    另一头,易中海和贾东旭总算把新缝纫机搬进了屋。贾张氏宝贝得紧,机器刚落地就忙不迭支开易中海,生怕多留一刻就会弄坏似的。


    易中海眼角微跳。要不是收了贾东旭这个徒弟,他真不愿和贾张氏打交道。


    "东旭师父,今儿辛苦您了,喝口茶。"贾张氏还算懂事,倒了杯凉茶递来。易中海接过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正色道:"缝纫机的事儿解决了,接下来东旭得加紧练技术,晚上可能回来得晚,记得给孩子备些吃食。"


    转正考核虽不难,但为保险起见,易中海决定多带贾东旭练练。至于伙食,这几日不能省,等转正后工资就稳了,这事得拎得清。


    贾张氏眼珠一转,笑脸相迎:"一大爷,东旭能拜您为师,真是祖上积德啊!"


    说漂亮话又不费劲,她自然乐意奉承两句。


    毕竟贾东旭的转正考核关系着相亲成败,他也不敢不上心。


    易中海看在眼里,暗自腹诽。


    你不拖后腿就谢天谢地了。


    "那行,我先回了。"


    易中海摆了摆手。


    "师父,我送您。"


    贾东旭明白师父真心待他,主动跟出门去。


    "东旭,工资还够用吗?有难处就跟师父说,咱们师徒一场,能帮的我绝不推辞。"


    独处时,易中海开口问道。


    贾东旭刚领了工资,但学徒工薪水本就微薄。


    全家老小都指着他这点收入,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听到这话,贾东旭面露窘迫。


    家里确实艰难,贾张氏好吃懒做的毛病日渐显露,加上他那点微薄工资,根本入不敷出。


    刚领到的十万块钱还没捂热,就全数上交贾张氏。


    即便这样,贾张氏还抱怨撑不到月中。


    要说家里宽裕,那是自欺欺人。


    但贾东旭终究比他母亲要脸,易中海平日没少接济他家,此刻要他开口求助,实在拉不下这个脸。


    贾东旭面露难色,易中海立刻会意。


    他伸手搭在徒弟肩上,语气和蔼:"跟我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我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有话直说。"


    说着从衣袋里取出十五万块钱:"这些你先拿着,自己收好,家里要用再慢慢往外拿。"


    这话分明是在提点贾东旭别一股脑把钱给贾张氏。


    一来教他处事要活络,二来也是为日后打算。


    易中海深知贾东旭在家事事顺从贾张氏的秉性。


    平素倒无妨,却与他计划相悖。


    若贾东旭一直这般软弱,日后贾张氏阻挠他给自己养老,这孩子怕是连个反对的字眼都不敢吐。


    多年心血岂不白费?


    唯有此刻开始徐徐引导,养老之事方能稳妥。


    这些盘算,易中海自然藏得滴水不漏。


    外人看来,他始终是那个掏心掏肺的好师父。


    对自幼丧父的贾东旭而言,这份关照尤为珍贵。


    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日后定要好生报答!


    贾东旭心头发烫,却讷于言辞,只红着脸呆立原地。


    易中海暗自得意,面上仍作慈祥状,叮嘱几句方才离去。


    天色渐暗,易中海对贾东旭道:"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歇着。这几日专心练手艺,争取早日转正,婚事也能早些操办。"


    他了解贾东旭的性情,从不会主动提起自己的付出。这孩子心思敏感,铭记恩情比挂在嘴边更有分量。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次日破晓,何雨柱推门而出,东方刚露微光。他照例站桩打拳,吃过早饭才过七点。


    何雨柱略作思量,披上黑衣迈出院子。今日并非去鸿宾楼当值,而是打算趁早去军管会办件事——先前在图书馆得知,借书需身份证明和工作证明。


    晨光中,街上已有不少为生计奔波的行人。何雨柱运起轻功,身形轻灵地掠过人群,转眼行出数丈。约莫十分钟,军管会大门已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