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何师傅儿子？"


    "何师傅不干了？"


    "难怪最近食堂味道不一样......"


    何雨柱没理会这些议论，领完工资便径直往鸿宾楼走去。


    易中海将他拦下：“柱子，别急着走。你父亲当年是娄厂长钦点的主厨，现在突然离开，总该向厂长解释清楚。我陪你走一趟吧。”


    何雨柱稍作考虑，应了下来。


    贾东旭被打发去车间，易中海领着何雨柱来到娄振华的办公室。


    “你就是柱子？”娄振华起身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娄厂长好，我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特意来向您说明情况。”


    娄半城轻轻点头：“特殊情况可以理解。”


    他对何雨柱多了几分兴趣，能在鸿宾楼掌勺的年轻人确实少见。


    “听说你现在在鸿宾楼当厨师？”娄半城问道。


    何雨柱有些意外，厂长的消息倒是灵通。


    “是的，目前跟着师父在鸿宾楼做事。”


    娄半城神色平静：“既然如此，有件事想问问你的意思。”


    “你父亲走后，厂里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厨师。下个月有几位重要客人要来，不知道你能否抽空过来负责一场宴席？”他开门见山地提出邀请。


    何雨柱这才明白娄厂长的用意——这是想请他临时掌勺。


    他略一沉吟，答道：“如果只是一天的宴席，应该没问题，不过得先征求师父的意见。”


    赚钱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但他还未正式出师，接活必须经过师父同意。即便师父对他宽厚，规矩不能破，否则师徒二人的名声都会受损。


    娄半城爽快道：“好，你来负责整场宴席，报酬十万，你觉得如何？”


    外聘厨子按日结算，价格自然更高。何雨柱觉得合理，便说：“等我问过师父，再给您答复。”


    娄半城暂时没有表露招揽的意思。鸿宾楼主厨的手艺虽好，但总得亲自尝过何雨柱的菜再做决定。


    “那就这样，易工，柱子，我还有事要忙，改日再聊。”生意人事务繁忙，这不过是个小插曲。


    易中海将何雨柱送到厂门口。


    “一大爷不用送了，我得赶去上工。”何雨柱道别离开。


    望着年轻人的背影，易中海心绪起伏。刚才那十万的日薪让他心头一震，如果能经常接这种活，月入百万并非难事。虽然知道不现实，但也足以看出何雨柱的价值。假以时日，若他厨艺更精，何止温饱？若是将来能靠他养老，那才是真正的福气。


    何雨柱走在去鸿宾楼的路上，回想着刚才的事。娄厂长的邀请，莫非是想让他顶替父亲的空缺？若是以前，他肯定会答应——带着妹妹生活，钢厂的工作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如今他已拜师鸿宾楼，杨掌柜待他不薄，没有改换门庭的道理。更何况，厨师这条路，本就不是他最终的追求。


    手握系统的助力，何雨柱完全可以自学后参加高考，一旦考上大学，前途定然更加广阔。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下，厨师这份职业仍需他继续努力。


    说到底，这是他带着雨水安身立命的根本。


    即便现在不缺钱，但有一份正经工作作为掩护，能省去不少麻烦。


    没多久，何雨柱便到了鸿宾楼。


    他穿过前厅，没有直接去后厨忙碌，而是先找到了李保国。


    ……


    ……


    “师父。”


    听到何雨柱的声音，李保国抬头看了他一眼。


    “来了，柱子。”


    他点头示意。


    何雨柱也点头回应，随即走到李保国身旁。


    见他这副模样，李保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


    看来柱子是有事要找他。


    “师傅，等下次厨师资格考核的时候，您要是有空，能不能带上我一起去试试？”何雨柱神色认真地对李保国说道。


    听到这话，李保国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讶。


    考证？


    柱子这是……


    他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难以置信。


    明明前不久才刚带他考完中级厨师证，这才过了多久？他竟然就有信心挑战高级厨师证了？


    若不是深知何雨柱的性格，李保国几乎要以为他在开玩笑。


    能考下中级厨师证，意味着在厨师这一行已经算得上行家里手，走到哪里都不愁饭吃。这也是大家常说的“八大员”里炊事员的普遍水准，一般的学徒根本排不上号。


    而高级厨师证，则是那些在行业里摸爬滚打多年、天赋出众的老师傅才能达到的水平。


    是的，没有足够的天赋，很难跨过这道门槛。


    毕竟，做饭谁都会，可有人连家常菜都做不好，有人却能操办国宴级别的宴席。


    高级厨师在业内绝对称得上小有名气，即便是在鸿宾楼这样的大饭店，也足以担任掌勺大厨。要是在小饭馆里，那更是能撑起整个门面的存在。


    由此可见高级厨师的含金量。


    如今整个鸿宾楼，能称得上大厨的，也不过四人。


    如果柱子真能拿下高级证，鸿宾楼就会迎来第五位大厨，而且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


    当年李保国考下高级证时，已经二十多岁了。


    可柱子现在才多大？


    照这样下去，将来成为国宴厨师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柱子，你真的有把握？”


    事情来得突然，李保国忍不住再次确认。


    何雨柱看了一眼系统面板上厨艺一栏的熟练度——


    【厨艺4级（43392/50000）】


    随后点了点头。


    “最近做菜有不少新的领悟，感觉积累得差不多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李保国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


    “柱子，这事儿师父替你安排，这段时间你专心练习，保持好状态。”


    按照规矩，刚考完中级证没多久，本不该立刻参加下一次考核。


    但柱子毕竟是李保国的徒弟，这些条条框框自然不必太过拘泥。


    李保国虽然欣喜，但并未因此失去理智。


    尽管他对柱子冲击高级厨师证的能力毫不怀疑，但还是觉得有必要多叮嘱几句。这段时间，柱子的状态绝不能受到任何干扰，绝不能重蹈当年他自己参加国宴考核时的覆辙。


    何雨柱静静地听着师父的教诲，点头应下。


    虽然李保国很少提起，但何雨柱知道，师门传承和国宴考核的失利始终是师父心中的遗憾。他未来的厨艺追求，不仅代表自己，更承载着师父和师门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