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现在,你是我的了人了

作品:《杀敌爆属性,从参军开始速成武神

    风停了。


    金色的光雨,落尽了。


    长安城,像一头被抽干了血液与灵魂的巨兽,匍匐在大地上,只剩下冰冷的躯壳。


    萧羽的低语,消散在王婉儿的耳边。


    “现在,安静了。”


    他松开手,转身,向着阁楼的边缘走去。


    王婉儿没有动,像一尊被遗忘在角落的石雕。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片死寂。


    黑色的洪流,从破碎的城墙豁口处,无声地涌入。


    它们不像胜利的军队,没有欢呼,没有抢掠。


    它们只是沉默地执行着一个意志。


    净化。


    一个躲在水缸里瑟瑟发抖的孩童被拖了出来,他的哭声刚起,一只晶体手掌便按在了他的头顶,哭声戛然而止。


    片刻后,一个矮小的,崭新的堕落者,站了起来,汇入洪流。


    一座酒楼里,几个商人以为躲过一劫,正要庆幸,窗户被撞开,黑色的身影淹没了他们。


    没有惨叫,只有几声沉闷的倒地声。


    然后,几个身穿锦袍的堕落者,摇摇晃晃地走出酒楼,茫然地看向皇城的方向。


    效率,绝对的效率。


    这是一场完美的,没有任何资源浪费的格式化。


    悬浮的阁楼,开始缓缓移动。


    它的目标,是那座矗立在城市中央,虽然残破却依旧威严的皇宫。


    萧羽站在阁楼的边缘,黑色的衣摆在死寂的微风中拂动。


    他俯瞰着自己的杰作,猩红的眸子里,没有喜悦,没有激动,只有一种彻底掌控一切的平静。


    阁楼降落在了太极殿前的巨大广场上。


    地面铺设的白玉石板,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那是九鼎大阵破碎时留下的创伤。


    “下来。”


    萧羽开口,声音不大,却像是直接在王婉儿的灵魂中响起。


    王婉儿的身体僵硬地动了一下。


    她站起身,迈开脚步,像一个提线木偶,跟着萧羽走下了阁楼。


    她的双脚,踩在了这片曾经象征着天下最高权力的广场上。


    冰冷,坚硬。


    萧羽走在前面,没有回头。


    他一步步踏上通往太极殿的九十九级台阶。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旧时代的脊梁骨上。


    吱呀——


    太极殿那两扇由黄花梨木制成,本应厚重无比的殿门,被他轻轻一推,就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向内敞开。


    一股腐朽与尘埃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殿内,光线昏暗。


    巨大的盘龙金柱上,同样布满了裂痕。


    曾经悬挂的明珠与帘幕,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


    而在这片狼藉的中央,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坐着一道干瘪的身影。


    大唐的开国皇帝,李渊。


    他依旧保持着最后的姿态,双手死死抓住扶手,双眼空洞地望着殿门的方向。


    他身上的龙袍已经失去了所有光泽,整个人像一具被风干了数百年的木乃伊。


    他**。


    死得彻彻底底,连一丝魂魄都未曾留下。


    所有的生命,所有的国运,所有的精气神,都在催动九鼎大阵的最后一刻,燃烧殆尽。


    萧羽走到了龙椅前。


    他停下脚步,歪着头,打量着这具尸骸。


    他似乎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你看。”


    他对着跟进来的王婉儿说道。


    “这就是王权。”


    “他以为自己掌握着天下,掌握着亿万人的生死。可到头来,他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他守护了一辈子的东西,在我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


    王婉儿站在殿门的光影里,没有说话。


    她只是看着那具尸骸,看着那张凝固着不甘与绝望的干瘪脸庞。


    曾几何时,这个人,是她遥不可及的梦。


    是这片天下的主宰。


    现在,他只是一具无人问津的尸体。


    萧羽伸出手,轻轻地,点向李渊的额头。


    他的指尖,刚一触碰到那干枯的皮肤。


    “哗啦……”


    一声轻响。


    李渊的整个身体,从头部开始,迅速地化为最细微的粉尘,簌簌地滑落。


    龙袍,皇冠,血肉,骨骼。


    一切,都在这一指之下,归于虚无。


    风从破损的殿门吹入,卷起地上的尘埃,在空中打了个旋,然后散去。


    龙椅上,空了。


    仿佛那个人,从未存在过。


    萧羽收回手,仿佛只是掸去了一点灰尘。


    然后,他转过身,撩起衣摆,在那张空无一人的龙椅上,缓缓坐下。


    他将手肘支在扶手上,十指交叉,置于身前。


    猩红的眸子,俯瞰着下方空旷的大殿,俯瞰着站在门口光影中的王婉儿。


    这一刻,他成了这座大殿,这座城市,这片天地,唯一的主宰。


    王婉儿看着他。


    看着那个曾经跪在王家大堂,满脸倔强的少年。


    看着那个在后花园里,笨拙地向她许诺未来的少年。


    如今,他坐上了那张椅子。


    用亿万生灵的尸骨,铺就了通往那张椅子的路。


    她的嘴角,那僵硬的笑容,又浮现了。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明显,更加诡异。


    “你坐上去了。”


    她沙哑地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激起微弱的回响。


    “然后呢?”


    她歪了歪头,空洞的眸子,似乎在认真地询问。


    “椅子,还是那把椅子。”


    萧羽交叉的十指,微微一紧。


    他猩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


    他预想过王婉儿的各种反应,恐惧,崩溃,咒骂,或是彻底的麻木。


    但他没想过,她会用这种方式,来消解他此刻君临天下的意义。


    “椅子,是不同了。”


    萧羽的声音,变得冰冷。


    “因为,坐在这里的,是我。”


    “从今天起,我就是规则,我就是天意,我就是……神。”


    他缓缓抬起一只手。


    “你不懂,没关系。”


    “我会让你懂的。”


    他心念一动,打开了只有他能看见的系统面板。


    【宿主:萧羽】


    【修为:化神后期(0/50亿)】


    【可用经验:15,723,450,000】


    在格式化了潼关与整个长安城之后,他获得的经验值,已经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提升。”


    一个简单的念头。


    【消耗经验值5,000,000,000点,修为开始突破……】


    轰——!


    磅礴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能量,瞬间从虚无中涌出,灌入萧羽的四肢百骸,灌入他的神魂深处!


    他身下的龙椅,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那由万年沉香木和星辰精金打造的扶手上,浮现出黑色的晶体纹路。


    整个太极殿,开始剧烈地颤抖。


    殿外的天空,那本就昏暗的铅灰色云层,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墨汁般的漆黑。


    没有雷鸣,没有电闪。


    只有一种极致的,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压成粉末的威压,从天而降!


    天地的法则,在哀鸣,在扭曲,在退让!


    王婉儿被迫跪倒在地。


    那股威压,不是针对她,但仅仅是余波,就让她感觉自己的骨骼要被寸寸碾碎。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向龙椅上的那个身影。


    萧羽的身体,被浓郁到化不开的黑暗能量所包裹。


    他的面容,在黑暗中变得模糊。


    只能看到,那双猩红的眸子,亮得如同两颗燃烧的血色星辰。


    他的气息,在以一种违背常理的方式,疯狂地暴涨!


    化神后期……巅峰……


    瓶颈,不存在。


    【恭喜宿主突破至‘渡劫初期境界’!】


    【消耗经验值10,000,000,000点,修为开始突破……】


    经验值的消耗,翻了一倍。


    但萧羽毫不在意。


    他要的,是绝对的力量!


    是超越这个世界一切认知的,碾压性的力量!


    【恭喜宿主突破至‘渡劫中期境界’!】


    【恭喜宿主突破至‘渡劫后期境界’!】


    【恭喜宿主突破至‘渡劫期大圆满’!】


    【警告:宿主能量等级已达到此方世界承受上限,即将引动飞升天劫!】


    【是否消耗剩余经验值,屏蔽天机,延迟天劫?】


    “飞升?”


    萧羽笑了。


    他为什么要飞升?


    这个世界,还没有被他彻底净化。


    这场戏剧,还没有演到他想要的结局。


    “屏蔽。”


    【消耗经验值723,450,000点,天机屏蔽开启。】


    天空那股几乎要降下灭世雷罚的意志,不甘地盘旋了片刻,最终缓缓散去。


    笼罩着萧羽的黑暗能量,也如同潮水般,退回他的体内。


    他,还是坐在那里。


    姿势,没有丝毫改变。


    但整个人的感觉,却已经截然不同。


    如果说之前的他,是人间至极的魔。


    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尊行走在人间的,真正的……邪神。


    他甚至不需要动用任何力量,仅仅是一个眼神,一个念头,就能让空间崩塌,让时间停滞。


    这个世界,在他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随意揉捏的泥团。


    他缓缓低下头,再次看向跪在地上的王婉儿。


    “现在,你懂了吗?”


    他的声音,不再冰冷。


    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和的,仿佛在教导蒙昧孩童的耐心。


    “我,和那把椅子,有什么不同。”


    王婉儿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看着萧羽,那双空洞的眸子里,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真正的情绪。


    不是恐惧。


    不是仇恨。


    而是一种……茫然。


    一种凡人仰望星空,试图理解宇宙时,最本源的茫然。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懂”与“不懂”,在这种绝对的力量面前,已经失去了意义。


    萧羽似乎对她这种反应很满意。


    他站起身,从龙椅上走了下来。


    他没有再看她一眼,而是径直走出了太极殿。


    他站在殿前的广场上,抬起头,看着那片属于他的,漆黑的天空。


    他的意志,如同无形的涟漪,扩散至整个长安。


    “我的子民们。”


    一个声音,同时在城内数百万新生的堕落者灵魂中响起。


    “你们的新生,需要一场洗礼。”


    “拆掉这座城。”


    “抹去每一块砖石上,属于过去的痕迹。”


    “用你们的双手,为我的新纪元,献上第一份祭品。”


    命令下达。


    整个长安城,那数百万沉默的黑色雕像,同时动了。


    他们抬起头,猩红的眸子,看向身边那些熟悉的建筑。


    曾经的家,曾经的酒楼,曾经的寺庙。


    然后,他们伸出了手。


    一个刚刚被转化的书生,走到一座藏书阁前,他曾经最爱的地方。


    他伸出晶体化的手,毫不犹豫地,推倒了那满是典籍的书架。


    一个妇人,走回自己那已经破损的家。


    她拿起一块石头,开始一下,一下地,砸碎自己亲手布置的窗棂。


    无数的堕落者,开始用最原始的方式,拆解这座承载了他们一生记忆的城市。


    没有喧哗,没有指挥。


    只有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整齐划一的“咔嚓”声,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响起。


    这是一场盛大的,自我毁灭的仪式。


    萧羽静静地看着。


    他要的,不仅仅是征服。


    他要的是彻底的颠覆。


    他要让这个世界,从物理到精神,都彻底格式化,重建成他想要的模样。


    王婉儿不知何时,也从大殿里走了出来。


    她站在萧羽的身后,看着那匪夷所思的一幕。


    看着那些人,亲手摧毁自己的过去。


    她的心,那块早已冰冷的石头,似乎裂开了一道缝。


    但流出的,不是血。


    而是一种比虚无,更加虚无的东西。


    “为什么?”


    她终于,问出了一个问题。


    “你已经赢了。”


    “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萧羽没有回头。


    “赢?”


    “我不是为了赢。”


    他缓缓说道。


    “我是为了……创造。”


    “创造一个完美的,纯粹的,没有任何杂质的世界。”


    “这些过去的痕"迹,就像衣服上的污点,必须被洗掉。”


    “只有一张白纸,才能画出最美的画。”


    王婉儿笑了。


    那笑容,依旧僵硬,却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


    “白纸?”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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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所有颜色都抹掉,剩下的,不是白,是空。”


    “你不是在创造,你是在毁灭一切。”


    “你只是一个,害怕被世界遗忘,所以就想先一步毁灭世界的……可怜虫。”


    “可怜虫?”


    萧羽终于转过身。


    他猩红的眸子里,第一次,没有了任何情绪。


    没有愤怒,没有不悦,没有玩味。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神性的冷漠。


    他一步步,走到王婉儿面前。


    他伸出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你说我可怜?”


    他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低语。


    “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可怜。”


    “你不是想看吗?”


    “你不是想看我如何君临天下,又如何轰然坠落吗?”


    “你的眼睛,太浑浊了。”


    “你的灵魂,太脆弱了。”


    “你根本……看不清我的伟大。”


    王婉儿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从他那平静到极致的声音里,听到了一种让她灵魂都为之冻结的疯狂。


    “你……想做什么?”


    萧羽笑了。


    那笑容,不再有任何伪装,纯粹得如同恶魔的私语。


    “我要给你,换一双眼睛。”


    “一双,能真正看懂我的眼睛。”


    “我要重塑你的灵魂,让你成为我最完美的造物,我永恒的知己。”


    “从今往后,你将与我一同,见证这个旧世界的死亡,和新纪元的诞生。”


    “你将不再是你。”


    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那覆盖着暗金色晶体的手掌,带着重塑一切的力量,按向王婉儿的额头。


    “你,将是我的一部分。”


    皇宫地底。


    一条深邃悠长的甬道,仿佛巨兽的食管,通往未知的黑暗深处。


    火把在石壁上燃烧,光焰跳动,将两道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走在前面的是大唐皇帝李渊,他身着常服,龙行虎步,每一步都踏在甬道的中轴线上,沉稳而有力。


    跟在他身后的,是太子萧羽,如今应唤作李祁。


    他同样一身简装,面容沉静,呼吸与脚步声几乎融为一体,仿佛一道影子。


    “祁儿,你不好奇朕要带你来哪儿吗?”李渊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丝笑意。


    “父皇要去的地方,便是儿臣该去的地方。”萧羽的回答平静无波。


    李渊闻言,脚下一顿,转过身,火光映照着他带着欣慰与复杂的脸。


    “你这性子,真是……让人放心,又让人心疼。”


    他没有多说,转身继续向前。


    甬道的尽头,是一片开阔的地下空间,大得惊人。


    空气里弥漫着古老石料与金属混合的独特气味。


    三座巨大无比的石门,并排矗立在他们面前,如同三尊沉默的巨人。


    每一座门都高达十丈,宽五丈,门上雕刻着繁复的龙纹与云纹,古朴而威严,充满了岁月的压迫感。


    “这里,才是我大唐真正的根基。”


    李渊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肃穆。


    他指着最左边那座石门。


    “此门之后,是太宗皇帝穷尽半生,从各大世家豪族‘借’来的金银财宝,足以让大唐十年不征税赋,国库依旧充盈。”


    他又指向中间的石门。


    “此门之后,是高祖皇帝百战余生,收缴和打造的百万神兵利器,**铠甲,堆积如山。一旦开启,三日之内,便可再武装起一支席卷天下的雄师。”


    最后,他的手指向最右边的石门。


    “而这最后一座门,里面没有金银,没有兵甲。只有书,无穷无尽的书。从前朝历代收缴而来的孤本典籍,武功秘法,奇闻异志,包罗万象。它是一个文明的备份。”


    李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眼神悠远。


    “朕登基以来,夜不能寐。外有突厥虎视眈眈,内有世家阳奉阴违。朕总以为,有朝一日,朕会被迫打开这三座门,用先祖的底蕴,去换一个苟延残喘的国祚。”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萧羽身上,那份沉重瞬间被一种滚烫的骄傲所取代。


    “但朕没想到,朕等来了你。”


    “我的祁儿,你从北境归来,如潜龙出渊。两年,仅仅两年!”


    “你横扫草原,令突厥王庭俯首称臣;你南下平叛,让江南世家风声鹤唳。你一人之功,胜过这府库中百万雄兵!”


    “因为你,这三座大门,可以继续沉睡下去。这是你的功劳,天大的功劳!”


    李渊从怀中取出三枚造型各异的古朴令牌,一枚玄铁龙符,一枚白玉虎符,一枚青铜书符。


    他将这三枚令牌,郑重地放在萧羽的手中。


    “从今天起,它们是你的了。”


    “这三大宝库的处置权,朕,全权交给你。何时开启,如何使用,皆由你一人决断。”


    萧羽握着手中微凉的令牌,感受着那上面承载的厚重分量,他抬起头,看着李渊。


    李渊的眼中,满是父亲对儿子的信任与期许。


    “父皇……”


    “拿着。”李渊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却又发自内心的笑容。


    “朕老了,也累了。”


    “有你这样的麒麟儿,朕也想偷个懒,把这副沉甸甸的担子,早点交到你的肩上。”


    这番话语,温暖而真挚,让萧羽的心头,流过一丝暖意。


    他收起令牌,郑重地点了点头:“儿臣,绝不负父皇所托。”


    “朕信你。”


    李渊笑了笑,却没有就此停步。


    他领着萧羽,绕过这三座巨大的石门,走向了更深处的阴影之中。


    在那里,还有第四座门户。


    这扇门与前三者截然不同。


    它通体漆黑,不知是何种金属铸就,门上没有任何雕饰,只有一片冰冷光滑的镜面,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


    它就那样静静地立在那里,散发着一股比死亡更加纯粹的寒意。


    李渊站定在门前,神情变得无比严肃。


    他没有去寻找钥匙或机关,只是伸出右手,将掌心缓缓按在了那片漆黑的门板之上。


    没有声音。


    没有震动。


    那扇仿佛亘古不变的黑色大门,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向内滑开了一道缝隙。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与铁锈味道的气流,从中涌出。


    “跟朕来。”


    李渊率先走了进去。


    萧羽紧随其后。


    门后的世界,让萧羽的眼眸也微微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