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给那个狗东西一拳头

作品:《遭活埋惨死,重生三年前虐翻全家

    马车经过一条比较宽的巷道。


    从那巷道里头,传来呼喊声。


    于慕白被那声音,吸引了目光。


    透过车窗。


    远远的瞧见,两名年岁不大的燕国女子。


    正被五六个浪人,堵在那里调戏。


    而他们的父亲口吐鲜血的趴在地上,苦苦哀求那些人。求他们放过他的女儿。


    那几名浪人非但不理会那位父亲。


    还当着父亲的面,继续要对两个女孩儿作出无耻行径。


    于慕白被那一幕直接刺红了眼。


    大吼一声停车。


    于慕白从马车里头钻出来,跳下地。


    路上走了这么久,于慕白的伤已痊愈。


    他朝那几名无耻之徒冲过去。


    于慕白乃战场上下来的领军将领。


    一个人打五六个人,不是难事。


    那几名浪人因为没有防备。


    被于慕白一人一脚的,踹翻倒地。


    那些人嘴里“吱哩哇啦”的说着什么。


    于慕白一句也没有听懂。


    不过他看明白,倒地的那些人,正在愤怒的叫骂不停。


    于慕白堂堂的骠骑大将军,岂能容忍倭寇在他面前放肆。


    于慕白连续几脚上去,踢断了几人的肋骨。


    准备再接着教训那些人时。


    不知道打哪窜出来一队兵将。


    白奇也已经下来马车,他并没有上前来阻拦。


    白奇在踏入燕国的地界以后,彻底明白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之前只是有所猜测,如今亲眼目睹了燕国的状况。


    白奇彻彻底底的晓得了,肃王大叔说,让他来劝师父、是什么意思了。


    白奇远远的望着,没有立即上前去给师父帮忙。


    就让师父自己看吧。师父能自己看明白的话,比他说任何话都强。


    于慕白见一群兵将们现身。


    先发制人道:“你们身为我大燕国的将士,就是这样保护百姓的?”


    领队的兵头把于慕白上下打量一眼,很是不屑:“你谁呀?”


    倒地的一名浪人,从地上爬起来。


    他用很生硬的汉语说,“快快滴把此人给我抓起来,他敢殴打上等民众,我要让他死。”


    “上等民众”四个字,让于慕白脸色又变。


    他怒不可遏的质问那兵头,“他们这些人是上等民众。那么燕国的百姓又是几等民众?”


    兵将们都是燕国子民,被人这样一质问,无论是谁,都说不出话来。


    小兵们的神色,都很黯淡。


    而那兵头却趾高气昂,“燕国百姓当然都是贱民,他们是最低等的贱种。”


    于慕白的脸色,已经无法用难看来形容。


    他的整张脸,顷刻间变的,苍白无血色。


    于慕白手抚心窝口,脚步不由的虚晃。


    苟栋喜见于慕白迟迟不回来,就也挑起车帘子。


    瞧见那边巷道里头,围了那么多人。


    他钻出了马车。下地,来到白奇身边。


    问:“白小将军,你师父干嘛呢?”


    白奇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他干嘛呢。”


    “不过我看师父的样子,好像在那边发火,我可不敢过去触霉头。”


    白奇不是不敢过去触霉头。


    他站在这里一动不动。


    就是想让师父自己看清楚,燕国送给他的“惊喜”为何。


    苟栋喜抬腿迈步,也往那边而行。


    到跟前,听清楚这边的掰扯之声。


    苟栋喜连忙上前,想说上两句。


    于慕白因是侧面而立。


    故他的余光看见了,苟栋喜靠了过来。


    于慕白早就想打这个狗东西了。


    既然他凑了上来。


    于慕白借着打人的架势。挥舞出拳头。


    老于挥出的这一拳。


    直接呼在了苟栋喜脸上。


    于慕白摆出的是、没有留意的模样。


    所以他呼在苟栋喜脸上的这一拳头。


    让外人看,是他不小心才打到了那人脸上。


    而只有白奇看明白,师父分明就是故意的。


    白奇差点没绷住。他忍着想笑的冲动,朝那边冲过去。


    到跟前一把扯住于慕白,“师父师父,你冷静一点。”


    于慕白被徒弟制止住,怒意依旧不减,“老夫冷静不下来。看我今天不打死他们这群王八蛋。”


    苟栋喜被于慕白无意识的那一拳、给砸的鼻血直流。


    他一手捂鼻子,一边道:“于将军莫要冲动。你误会了!误会了!”


    于慕白冲苟栋喜吼道:“你当我眼瞎?这是误会吗?我亲眼看见了!”


    东倭浪人与兵将们,都怔在了原地。


    谁都听见流鼻血的那一位,将满脸怒的这人唤了一声将军。


    一帮人的视线齐刷刷的落在于慕白身上。


    此人居然是一位将军?


    苟栋喜鼻血糊了一脸,看起来很是狼狈。


    他顾不上血污糊了满脸。急忙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


    让燕国兵将和浪人们能看清楚。


    这些人看明白对方手上的令牌。


    无论是谁,都朝着苟栋喜弯腰行礼,然后退下。


    苟栋喜把东西收起来。


    这才道:“于将军,我说你误会了,就是误会了。”


    “我们先回去,回去以后,我再慢慢的给你解释,你看可否?”


    背对苟栋喜的白奇,捏了捏师父的手心,并给师父眨眨眼。


    于慕白收到徒弟使眼色,咽下满腹恶气。答应了苟栋喜的提议。


    一行人准备离去时。


    那位受了伤的父亲,和他的两个女儿跪下来。给恩公磕头。


    男人感谢恩公施援手,让他的两个女儿免遭侮辱。


    这男人操着一口浓重的、本地特色音。


    一般人听不懂那男人说了什么。


    然而好巧不巧,于慕白能听懂。


    已经三十年没有听过这种语言。


    今天突然听见有人也讲这种少有的方言。


    于慕白感到很亲切。


    于慕白下意识的也用同一种方言,与对方交流。


    突然听师父用另外一种语言,和那人讲话。白奇觉得好新鲜。


    苟栋喜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


    但是他没有听懂,于慕白同那人说了什么。


    那位父亲一边讲、一边流眼泪。


    一个七尺男儿,不是真的被伤了心的话。


    眼泪又岂会说流就流。


    于慕白听了男人所言,心上大为震撼。


    他将跪地的一家三口扶起来。


    然后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子,交到那男人手上。


    他让男人带着两个女儿赶紧走。


    这里恐怕已经不适合他们再久留。


    无需于慕白提醒,那位父亲也知道这里住不下去了。


    今天得罪了上等民众。


    即便此刻无事,日后他和两个女儿也会遭难。


    男人接住钱,朝着于慕白道一声谢。


    然后带两个女儿,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