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B线重启,信使归位
作品:《港片:港岛大亨,开局截胡小结巴》 她不知道这截废弃的管道是否还能使用,也不知道灯塔是否真的需要她去点亮。
但她知道,她不能忘记陈伯的嘱托,不能让这颗火种熄灭。
与此同时,灯塔的地下井口。
阿七紧紧地握着叶熙交给他的图纸,小心翼翼地在黑暗的通道中爬行。
通道狭窄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让人感到窒息。
但他顾不上这些
他按照图纸的指引,摸索着来到控制室下方。
这里是灯塔最深处,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开始仔细地搜索。
他拆开地板,掀开一块块沉重的石板,终于找到了隐藏在下面的手动点火装置。
那是一个类似老式打火机的机械阀,锈迹斑斑,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了。
阿七兴奋地擦拭掉阀门上的灰尘,尝试着拉动了几下,但阀门却纹丝不动。
他皱了皱眉头,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燃料表显示为空。
“没有燃料?”阿七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他焦急地在控制室里四处翻找,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使用的燃料。
突然,他想起小时候听陈伯提过:“真正的灯油,是从废弃棺材密封脂里提炼的。”
他眼睛一亮,连忙在储物柜里翻找起来。
终于,在一只标着“1986·B葬礼专用”的铁盒中,他找到了一半罐凝固的油脂。
他欣喜若狂,连忙用匕首刮下一些油脂,小心翼翼地融化,然后注入到点火装置的管线里。
一切准备就绪,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拉动了阀门。
“咔嚓”一声,阀门被拉动了。
紧接着,一声闷响从地下室传来,整个灯塔都微微震动了一下。
阿七屏住呼吸,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几秒钟后,顶层灯罩骤然迸出一道耀眼的橙色光芒,划破了夜空的黑暗。
灯塔,重新亮了起来!
在远离香港的码头,叶熙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灯塔那道划破夜雾的光芒。
他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那是蒋天养派人送来的。
信上说:“洪兴愿永久庇护灯塔轮值者。”
叶熙摇了摇头,拿起笔,在信纸上写了一句话:“让它自己活下去。”
然后,他将信纸折好,交给前来送行的高晋。
“接下来去哪儿?”高晋问道。
叶熙笑了笑,回答道:“回去吃面。这次,我想试试不加葱。”
两人碰拳作别,谁都没有提起未来。
叶熙转身离去,他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数日后,小镇面馆。
新来的学徒抱怨道:“阿珍姐,咱这煤气灶总有点不着,是不是该换新的了?”
“阿珍姐,咱这煤气灶总有点不着,是不是该换新的了?” 新来的学徒一边摆弄着灶台,一边嘟囔着。
这炉子三天两头闹脾气,搞得他手忙脚乱,客人催单催得紧。
阿珍听了,没吭声,只是走到灶台前,默默地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个老旧的铜制打火机。
机身泛着暗哑的光泽,岁月仿佛在上面刻下了无数的故事。
她拇指一弹——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一簇蓝色的火焰瞬间腾起,驱散了厨房里的阴霾。
火焰升腾的瞬间,店内所有人都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目光聚焦在那一抹跳动的光芒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剩下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学徒惊奇地瞪大了眼睛:“阿珍姐,你哪儿来的火机?这么复古!”
阿珍轻描淡写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几个孩童从面馆门前嬉笑着奔跑而过,清脆的童声哼唱着一首经典的粤语情歌。
那旋律轻快而悠扬,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阿珍听着听着,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微笑,顺手把打火机塞进了学徒的口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了,火不在天上,火在手里。”
同一时刻,在远离小镇的海岸边,灯塔顶端的光芒稳定而有力地闪烁着。
三短一长——那是经过重新设定的摩斯密码,简洁而充满力量,意为:“活着。”
学徒挠了挠头,总觉得阿珍姐今天有点怪怪的,他晃了晃手里的打火机,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金属质感:“阿珍姐,这玩意儿,我能用吗?”
铜打火机拿在手里感觉冰凉,阿珍粗糙的手指肚摩挲着它,就像抚摸着一段被尘封的记忆。
清晨,面馆的生意还没真正开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碱水味和柴火味,与这个略带现代感的空间很不协调。
擦拭柜台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眯起眼睛,迎着晨曦的光芒,仔细打量着打火机的底部。
在那里,原本应该刻着“叶氏1987”的字样,那是叶家的标志,也是她和陈伯相遇的证明。
但现在,在那一排熟悉的字迹旁边,多了一些细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刻痕。
这些不是文字,而是凸起的小点,排列成一组奇怪的序列。
阿珍的心跳突然加快。
她迅速转身,拉开柜台下面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一个破旧的工具箱。
箱子的漆已经掉了,边缘也有些磨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箱子里装着各种修补面馆用的小工具,但在最底下,静静地躺着一个老式放大镜。
镜片有些发黄,边缘也出现了细微的裂纹,这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阿珍拿起放大镜,深吸一口气,再次看向打火机底部的刻痕。
她对照着多年未用过的海图,那海图是陈伯留下的,上面详细标注了附近海域的水文情况,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航道。
那些凸点是摩斯密码。
她一个点、一个划地仔细辨认着。
终于,一组坐标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北纬XX.XXX,东经XXX.XXX。
她的手指颤抖着,沿着海图上的经纬线一路找下去,最终停在了灯塔西南偏南三海里处。
那里,是一片被标注为“危险区域”的浅滩。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
那一年,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陈伯带着她和几名工人,秘密地在地下铺设供气管道,为镇上的居民提供能源。
中途,他们曾偏离原定的路线,绕到了一片浅滩。
“那是沉船区,”陈伯当时指着那片海域,神情严肃地说,“有些东西,得埋得比海底还深。”
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阿珍当时无法理解的光芒。
阿珍放下放大镜,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
她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无法再逃避了。
同一时间,小方婷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内陆小镇的车站。
空气清新又湿润,带着泥土的芬芳。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久违的自由。
但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轻松的表情,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她走到车站旁的公用电话亭,投了币,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
忙音,刺耳又冰冷。
小方婷皱了皱眉,挂断电话,离开了电话亭。
她没有再尝试拨打,而是转身走进巷口的一家杂货店。
店铺不大,光线昏暗,货架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商品,散发着一股霉味。
店主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正用一块湿布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一台老式传真机。
传真机的型号很旧,机身上布满了灰尘,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
“老板,买瓶水。”小方婷走到柜台前,随手拿起一瓶矿泉水。
“好嘞,姑娘。”老头抬起头,露出一个有些浑浊的笑容。
“老板,你这传真机还能用啊?”小方婷指着那台传真机,装作很随意地问道。
老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早就坏了,三天前突然自己吐出一张纸来,全是乱码,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当废纸烧了。”
小方婷的心猛地一震。
乱码?
三天前?
她强压下心中的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那可真够邪门的,这年头谁还用传真机啊。”
老头笑了笑说:“谁知道呢,这玩意儿是以前的老板留下的,说是有些老客户需要,就一直放在这里没动。”
小方婷付了钱,拿着水走到店铺的角落,装作拧不开瓶盖的样子,四处张望。
“老板,能借个厕所用用吗?”
“里边有,自己去吧。”
得到允许后,小方婷立刻走向店铺后面的屋子。
后屋又暗又小,堆满了各种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油烟味。
灶台上,一个黑色的铁锅正冒着热气,锅底的灰烬里,似乎有一些烧过的纸片。
小方婷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扒开灰烬。
她的手指颤抖着,从灰烬里捡起几块没烧完的纸片。
纸片已经烧得面目全非,但她依然能辨认出上面残留的字迹。
“B线重启,信使归位。”
那是“影阁”遗留的应急通讯协议触发信号。
她迅速把纸片收起来,冲出后屋,对老板说了声谢谢,便匆匆离开了杂货店。
与此同时,观塘殡仪馆侧门。
方文耀拄着拐杖,慢慢地走了进去。
他穿着一件破旧的雨衣,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他走到前台,对工作人员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说:“你好,我想咨询一下骨灰龛的事情。”
“请问您是哪位逝者的家属?”工作人员头也不抬地问道。
“我…我是帮朋友问的。”方文耀支支吾吾地说。
“请出示逝者的姓名和死亡证明。”
“这个…我朋友还没决定好,就是想先了解一下情况。”
工作人员不耐烦地抬起头说:“没有逝者的信息,我们没法查询。”
方文耀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说:“我是XX事务所的,想帮客户咨询一下。”
工作人员接过名片,看了一眼,脸色缓和了一些说:“请稍等,我帮你查一下。”
她转身走向电脑,开始在系统里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