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 章 我敲了他一竹杠

作品:《网友遍布古今,我惊呆了

    【敌众我寡:战场上全是敌人,就我一个寡妇。】


    “哈哈哈哈,这都什么玩意儿啊,哈哈哈嗝……”


    能可在沙发上扭成一条虫,就见大数据给她又推了一个“不约而同”。


    【不约而同:没有异性约我,那就喜欢同性。】


    “喜欢同性?”


    能可抱着手机突然坐了起来,好像是有个谁喜欢同性来着。


    能可超能耐:木兰,那个喜欢男人,还跑来你家自荐枕席的男人,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替兄从军姚木兰:我都让人查清楚了,多亏了你的提醒,要不是你,我压根想不到他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断袖!


    能可超能耐:他真是个断袖啊?


    替兄从军姚木兰:没错,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他身边那个五短身材,肤色黝黑,其貌不扬的仆从吧,那个人就是他的……他的姘头。


    能可超能耐:呃……


    姘头这个称呼,用来形容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合适吗?


    当然,现在最值得关注的不是这个。


    能可超能耐:快说说,你都查到了什么?他跟那个仆从是怎么回事?


    替兄从军姚木兰:我让人跟踪了他们好多日,在人前,两人本本分分,可到了人后,他们……他们……


    能可超能耐:他们怎么了?


    替兄从军姚木兰:那日,朝中休沐,听说他跟他的仆从一起出了门,我乔装打扮,跟着他们一起上了山,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能可超能耐:我猜,他那些在白日里被完美粉饰的本分与规矩,在僻静无人的地方撕开了脓疮。


    替兄从军姚木兰:没错!


    替兄从军姚木兰:进了山,眼看四下无人,林青仓便急切得失了风度,一把将那个五短身材、肤色黝黑、其貌不扬的仆从拽了过去。


    能可超能耐:然后呢?


    替兄从军姚木兰:然后,林青仓将那仆从死死按在树上,两个人的身影几乎熔铸在一起。


    替兄从军姚木兰:我看见林青仓的头埋在那仆从的颈侧,我看得很清楚,那不是主仆间的训示,那是一种……一种近乎啃噬的亲昵,滚烫,焦渴,带着迫不及待的力道。


    能可超能耐:哇!这是有多饥渴啊?


    替兄从军姚木兰:我还看见那仆从仰着头承受着,不但没有推开,反而一只手紧紧箍住了林青仓的腰,另一只手插进林青仓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里,一下一下将那精心维持的体面揉得粉碎。


    替兄从军姚木兰:当时离得不算近,但我听到了他们两个人压抑到极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破碎喘息。


    能可超能耐:我勒个去!


    替兄从军姚木兰:说来也奇怪,我感觉他们当时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好奇怪,好像痛,又好像不痛,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


    能可超能耐:人的表情嘛,有时候很难看明白的,具体什么情况,估计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替兄从军姚木兰:也是,可就是看起来怪怪的,我至今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情。


    能可超能耐:呃,这个不着急,等以后有机会,你会知道的,咱们先说他们的事。


    替兄从军姚木兰:他们亲得很用力,动作很大,两人的衣领都敞开了,我看见他们身上有许多还未消散的齿痕、抓痕什么的。


    能可超能耐:啊!他们玩这么花?


    替兄从军姚木兰:花?他们没有玩花,大冬天的,山上都没有花了。


    能可超能耐:哦,对对对,冬天都没花了。


    替兄从军姚木兰:是没有花了,不过我看到那仆从用树枝一下一下的抽打林青仓。


    能可超能耐:啊,这发展,让我有点想不到啊。


    替兄从军姚木兰:我也没想到,谁能想到呢?


    替兄从军姚木兰:城里口耳相传、皎皎如明月的林青仓,居然会在荒山野岭,跟自己的仆从,以这样一种惊心动魄的方式苟且。


    能可超能耐:他们……他们在山上那……那啥了?


    替兄从军姚木兰:你是说交……媾?


    能可超能耐:呃……你们那里都是这么形容这种事情的?


    替兄从军姚木兰:一般情况下,是用颠鸾倒凤、周公之礼、巫山云雨,可这都是用来形容男女之间的。


    能可超能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明白了。


    能可超能耐:所以,他们真的在山上交那什么了?


    替兄从军姚木兰:嗯,阳光透在他们纠缠的影子上,那般急切,那般激烈,那般……不堪入目,树上本就不多的黄叶几乎都被他们摇下来了。


    能可超能耐:那,那什么,他们谁在上……谁在后面啊?


    替兄从军姚木兰:后面?好像是那个仆从在后面。


    能可超能耐:好家伙!


    能可直呼好家伙,这狗东西是个断袖就算了,居然还是个零蛋玩意儿。


    就这,他还敢去骗婚?


    能可超能耐:这件事之后,他还有没有来找你说过上门做婿的事?


    替兄从军姚木兰:还真有,就在这事发生的次日,他就上门了,他又恢复了那文质彬彬的模样,言辞恳切。


    替兄从军姚木兰:要不是我看到他耳后被反复吮吸啃咬出的印记和衣领边的齿印,我都忍不住怀疑那个和仆从在山里厮混半日的人不是他。


    能可超能耐:他还跟以往那样,说他余生只会有你一个妻子,不会再有其他女人?


    替兄从军姚木兰:没错,这个他倒也没说谎,他可能确实只有一个女人。


    能可超能耐:但他会有一个或者不止一个男人啊。


    替兄从军姚木兰:我知道,所以我拒绝他了。


    能可超能耐:你怎么拒绝的?你骂他了没?


    替兄从军姚木兰:我没骂他,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我只对他说了一句“公子耳后红痕未消”,他脸上就出现了隐秘被戳破的惊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能可超能耐:哟,这是怕了?


    能可超能耐:然后呢?然后呢?


    替兄从军姚木兰:然后,他就落荒而逃了,隔日就备了厚礼,赔礼道歉来了。


    能可超能耐:这是怕你把他们的事捅出去啊,你答应了?


    替兄从军姚木兰:我敲了他一竹杠。


    能可超能耐:咋敲的?


    替兄从军姚木兰:我说家里缺一个有些手脚功夫的仆从看家护院,顺便提了一嘴他的仆从,他就坐不住了。


    替兄从军姚木兰:甚至不等我再说什么,他就迫不及待的提出用他名下唯一一间铺子给我做赔礼。


    能可超能耐:这不会就是你原本的目的吧?


    替兄从军姚木兰:是啊,他手里我能用上的,也就这间铺子了。


    能可超能耐:漂亮!你这竹杠,敲得又准又狠,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