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权少的新婚暖妻(5)
作品:《快穿!攻略那个疯批大佬》 权御的酒杯在他掌心碎裂,玻璃渣混着鲜血掉落在地板上,看起来触目惊心,而权御本人似乎感受不到一般,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权彻微眯着眼看着这一幕,觉得分外有意思。
“御少爷!”侍者慌忙上前,却被权御躲开,他自然的甩了甩手,好像无事发生。
权彻眸色一暗,突然仰头饮尽杯中酒,然后捏住白依的下巴,将剩下的半杯渡进她嘴里,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她唇角滑落,被他用拇指缓缓擦去。
“大哥,”权彻盯着权御流血的手,“你的祝福我们收下了,服务员,带大哥去医务室包扎一下。”
白依呛得眼眶发红,心里却乐开了花。
她看着权御被佣人搀扶离开时踉跄的背影,转头对权彻粲然一笑:“老公配合得真好~”
权彻的手指突然收紧,玻璃杯在他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你刚刚说什么?”他的声音压得极低,眼底翻涌着黑雾,“什么叫他亲手把我们送到一张床上?”那晚不是一场意外吗?怎么说的有人故意为之。
白依眨了眨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原主的记忆清晰地告诉她——那晚是权御故意误导她走错房间,还特意给权彻下了药。但现在显然不是解释的好时机。
“老公~”她故意提高音量,手指在权彻胸口画圈,“这种事我们晚上回房慢慢说嘛...”
权彻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猛地攥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轻吸一口气。
“为了刺激权御,你倒是演得投入。”他贴近她耳边,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但别以为我会配合你玩这种幼稚游戏。”
白依瞅着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里分明跳动着怒火,还有一丝丝的……醋味?
“阿彻,依依,在聊什么呢?”
权振山拄着檀木拐杖走来,身后跟着脸色阴鸷的权御,老爷子银白的鬓角一丝不苟,定制西装上别着权家祖传的翡翠领针,“婚宴的鲟鱼子酱是今早刚从里海运来的,怎么不见你们动筷?”
“爸爸费心了。”权彻瞬间恢复冷漠面具,只是握着酒杯的指节仍然发白,“只是依依最近在控制饮食。”
白依差点笑出声——这男人编谎话都不带眨眼的。
她顺势挽住权彻的手臂:“老公真体贴~不过既然是爸爸特意准备的...”她转身在桌上舀起一勺鱼子酱,“我当然要尝尝。”
权振山目光在她过分亲昵的动作上停留片刻。
“欢迎加入权家。”权振山拍拍白依的肩,力道却重得像在教训不听话的宠物,“家人就是要相亲相爱,你说是不是?”
权彻突然嗤笑出声,眼神讥诮地扫过权御还在渗血的手。
“是啊爸爸,”白依甜笑着接话,主动挽住权彻僵硬的手臂,“我一定会和老公相亲相爱的~”
权振山目光在他们之间转了一圈,笑容不减:“明天家宴,别迟到。”路过权彻身边时,语气轻到只有权彻能听见,“终究是私生子,上不得台面。”
权彻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
等老爷子走远,权彻一把甩开她的手:“你明知道那晚是权御设计的,为什么不早说?”
“我说了你会信吗?”白依揉着被捏红的手腕,“权大少爷可是你的好大哥啊。”
权彻的眼神变了,他突然伸手扣住白依的后颈,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所以你今天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他?”
白依在他眼中看到了某种复杂的情绪——愤怒,怀疑,还有一丝她不敢相信的...失落?
“如果我说不是呢?”她轻声问。
权彻的呼吸明显乱了一拍。
就在这时,助理匆匆跑来:“权总,海外视频会议提前了。”
他松开手,后退一步,又恢复了那副冷峻模样:“回家等我。”转身时又补充一句,“别乱跑。”
婚礼的喧嚣渐渐散去,白依踩着细高跟鞋走进酒店顶层的女士洗手间,水晶灯在镜面上折射出她精致的妆容。
关掉水龙头,白依将手放进烘干机里,身后隔间的门突然打开。
“白依,能聊聊吗。”
权御的声音让白依后背一凉,镜中映出男人俊逸泛红的脸,还有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他反手锁上洗手间的门。
“大哥走错地方了吧?”白依抽了张擦手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还是说...权大少爷有什么特殊癖好?”
权御突然上前一步,带着酒气的气息喷在她耳后:“那晚真是可惜...”他手指卷起白依一缕发丝,“我连碰都没碰过你,就送到权彻床上了。”
白依从镜子里看着他懊悔的表情,突然笑出声:“怎么,大哥现在后悔了?”
“可惜啊,我现在是你弟媳呢。”
权御眼底闪过一丝阴狠,随即换上温柔假面:“那晚就是个意外。”他伸手想碰白依的脸,“其实我一直...”
他故作深情的戏码看的白依有股想吐的冲动,“省省吧。”白依啪地打掉他的手,“你给权彻下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门外突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白依余光瞥见一道修长的影子停在磨砂玻璃门外。
权御毫无察觉,反而变本加厉地压低声音:“你做这一切不就是想刺激我吗?现在目的达到了,我们难道不能重修于好么。”
“权御。”白依突然正色,“你听好了。”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以后我们彼此放过。”她转动婚戒露出内圈刻字,“我现在只喜欢权彻。”
门外那道影子突然僵住。
权御脸色瞬间扭曲:“你撒谎!”
“那个野种有什么好?他连继承权都……”
“老婆。”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权彻倚在门框上,领结松松垮垮地挂着,朝着白依暧昧的笑了笑。
“大哥怎么在这?”他目光扫过权御抓着白依的手,“真巧。”
权御触电般松开手:“阿彻,我只是...”
“我们该走了。”权彻直接打断他,朝白依伸出手,“十点的直升机,忘了?”
白依小跑着扑进他怀里:“好的老公~”她故意在权彻嘴角亲了一下,“大哥刚才还在夸我们的婚戒好看呢。”
权彻搂着她转身,在走廊灯光下突然低头:“演技不错。”他声音轻得只有她能听见,“不过...”指尖在她腰间警告性地一掐,“下不为例。”
白依假装吃痛地往他怀里钻,余光瞥见权御在洗手间门口扭曲的表情。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
【黑化值下降5%→70%】
权彻的别墅坐落在半山腰,通体灰白的现代风格建筑,巨大的落地窗映着夜色,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白依拖着婚纱裙摆迈进玄关,水晶灯亮起,刺得她眯起眼,屋内冷色调的装潢一览无余,深灰的沙发,黑檀木的茶几,连墙上的装饰画都是抽象的黑白线条。
因为原主对这些事不关心,所以婚房布局都是按着权彻的喜好来。
“啧,性冷淡风。”她小声嘀咕,手指划过玄关处的钢琴模型,上面一尘不染。
权彻扯开领带从她身边擦过:“二楼左转主卧,”他头也不回,“你的行李已经送过去了。”
白依挑眉:“我们的婚房,你让我一个人睡?”
“不然?”权彻终于转身,“还想重温那晚的错误?”
白依眼前闪过系统提供的记忆碎片——一个月前商业酒会,她被下药后误入权彻房间,两人缠绵整夜,第二天房门被大哥权御带着媒体撞开,丑闻瞬间席卷财经和娱乐头条。
“那晚...”白依向前一步,权彻却像躲避瘟疫般后退,至于么,她又不吃人。
“客房还没收拾好,我睡沙发。”他抓起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大步走向客厅,一刻不敢停留。
白依盯着他仓惶的背影忽然笑了:“老公,你耳朵红了。”
权彻的脚步明显踉跄了一下。
【黑化值波动,当前70%,下降1%】系统提示在脑海中响起。
主卧是整栋别墅唯一有色彩的地方。香槟金的壁纸,象牙白的梳妆台,连床单都是淡淡的樱花粉,白依抚过衣柜里崭新的当季高定,全是她的尺码。
“有意思。”她脱下钻石项链扔在梳妆台上,“表面冷若冰霜,背地里连内衣尺寸都记得清清楚楚。”
浴室水声停止,白依换上了真丝睡裙,她对着镜子将长发拨到一侧,露出白皙的后颈。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她故意拉长声调。
门开了条缝,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进来一杯热牛奶:“助眠。”权彻的声音隔着门板闷闷的。
白依赤脚走过去,猛地拉开门,权彻显然刚洗完澡,黑发还滴着水,睡袍领口大开,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瞳孔骤缩。
“谢谢老公~”白依接过杯子。
“早点休息。”他转身就走,差点撞上走廊的装饰架。
白依抿了口牛奶,甜度刚好,她蹑手蹑脚跟到楼梯口,看见权彻从储物间抱出被褥铺在沙发上。
那沙发顶多一米八,而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躺上去,小腿以下全部悬空。
“噗——”白依赶紧捂住嘴。
深夜两点,白依被雷声惊醒,窗外暴雨如注,一道闪电劈过,照亮客厅里蜷缩在沙发上的身影,权彻眉头紧锁,额头上全是冷汗,右手死死攥着左腕表带。
白依悄无声息地下楼,走近了才听见权彻压抑的呻吟:“妈...别跳...”
又一道闪电划过,权彻猛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张近在咫尺的脸,乌黑长发垂落在他胸口,杏眼里映着窗外的电光。
“啊!”他条件反射地挥拳。
白依敏捷地后仰,发梢还是被拳风带起。
“老公是我!”跪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睡裙肩带滑落一半。
权彻急促喘息着坐起来:“你怎么出来了。”
“打雷,我害怕。”白依眨着眼说谎,手指已经抚上他紧绷的后颈,“你刚才喊别跳?是做噩梦了吗。”
权彻浑身一僵,挥开她的手:“与你无关。”
“是梦到你母亲吗?”白依不依不饶,“资料上说她是从...”
“不要说了!”权彻突然暴起,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人按在茶几上,玻璃杯被撞落在地。
“谁准你调查她?”他眼底猩红,手指收紧。
白依没有挣扎,只是艰难地抬起手,指尖轻触他眼下的泪痣,这个动作让权彻如遭雷击般松了力道。
权彻像被烫到般弹开,撞翻了落地灯,阴影中他的轮廓剧烈颤抖:“滚回你的房间。”
白依却爬起来,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你母亲的事...我很抱歉。”她能感觉到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但今晚,让我陪你好吗?”
权彻猛地转身,将她抵在墙上,两人呼吸交错,他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上个月他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了,他眸色转深。
“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吗?”他哑声道。
白依仰起脸,嘴唇几乎贴上他的喉结:“那你...要灭火吗?”
权彻突然清醒过来,他猛地推开她:“回你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