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黑帮大佬的心尖宠(4)
作品:《快穿!攻略那个疯批大佬》 “汪!”
阿瑞斯突然冲过来,湿漉漉的鼻子蹭进两人之间的缝隙,金毛犬嘴里叼着飞盘,尾巴摇得像螺旋桨,却出乎意料地把飞盘放在了白依脚边,而不是它主人的。
空气凝固了一秒。
霍权稚的表情变得古怪,他蹲下来揉了揉阿瑞斯的耳朵:“吃里扒外的东西。”语气却没有丝毫责备。
白依小心地捡起飞盘,塑料边缘还沾着狗狗的口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试探性地挥了挥,阿瑞斯立刻兴奋地转起圈来。
“看来阿瑞斯想要你陪它玩。”霍权稚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荡起笑意,不是那种带着威胁的冷笑,而是真实的、眼角泛起细纹的笑容。
白依不由自主地回以微笑,将飞盘轻轻抛出,阿瑞斯像道金色闪电般蹿出去,在飞盘落地前稳稳接住。
“它后腿没事了?“白依惊讶地问。
霍权稚耸耸肩:“我猜又是装的,这混蛋从小就会用苦肉计。”
阿瑞斯已经跑回来,再次把飞盘放到白依脚边,湿漉漉的眼睛充满期待。就这样来回抛接了三四次后,金毛突然改变路线,朝着花园另一侧跑去。
“阿瑞斯!回来!”霍权稚皱眉喊道。
但狗子已经冲进了一片正在修整的草坪,园丁显然刚浇过水,裸露的泥土在阳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阿瑞斯站在泥地中央,得意地晃着飞盘,像是在挑衅。
白依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踩上草坪边缘:“乖孩子,把飞盘拿过来——”
她的右脚刚踏上湿泥就滑了出去,慌乱中她伸手想抓住什么,正好拽住了霍权稚的衬衫下摆。
“嘶啦——”
布料撕裂声在花园里格外清晰,更糟的是,霍权稚今天穿的是一条宽松的休闲裤,被她这么一扯,直接滑到了脚踝。
时间仿佛静止了。
白依仰面躺在泥地里,手里还攥着半片撕破的衬衫,霍权稚站在她面前,笔直修长的双腿完全暴露在阳光下,令人尴尬的是,他居然穿了一条印满卡通骨头图案的内裤。
阿瑞斯兴奋地围着两人转圈,把飞盘往霍权稚光裸的脚背上放。
“这是...”白依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这是多喜欢阿瑞斯啊……
霍权稚的表情从震惊到恼怒,最后定格在一种无奈的窘迫上。
他弯腰提起裤子,面露尴尬:“敢说出去我杀了你!”
白依突然憋不住笑了,先是肩膀抖动,然后整个人在泥地里蜷成一团。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混合着脸上的泥水,看起来狼狈极了。
“不准笑!”霍权稚恶狠狠地说,耳朵却红了。他伸手想拉她起来,结果踩到泥巴自己也滑了一下,不得不单膝跪地才稳住身体。
这下连阿瑞斯都开始“汪汪”叫起来,像是在嘲笑主人。
白依抹了把脸,结果手上的泥全糊在了额头上。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霍权稚——他的衬衫破了,裤子沾满泥巴,头发上还挂着几根草屑,哪还有半点黑帮大佬的样子。
“抱歉。”她咬着嘴唇忍住笑意,“我会赔你衬衫。”
霍权稚盯着她花花绿绿的脸,突然也笑了,不是冷笑,而是真正被逗乐的那种笑。
他伸手抹掉她鼻尖上的一块泥巴:“算了。”站起身时,他把手递给她,“起来吧,泥猴子。”
白依握住他的手,霍权稚的掌心有厚厚的枪茧,却意外地温暖。她被拉起来的瞬间,霍权稚的瞳孔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深邃的棕色,像是融化的巧克力。
阿瑞斯不合时宜地把飞盘塞进两人之间。
霍权稚松开手,表情重新变得冷淡,但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笑意:“去洗干净。”他指了指别墅侧门,“客房有备用衣服。”
白依一瘸一拐地走向别墅,泥水从裤管滴落,她回头看了一眼——霍权稚正弯腰拍打裤腿上的泥巴,不过嘴角泛着笑意。
而在二楼窗户后,管家默默放下望远镜,对着手机说了句:“取消B计划,主人看起来...心情不错。”
对方说了两句什么,管家继续道:“是卧底又怎么样,一个女人能掀起多大的浪花?而且主人到了这个岁数,也该谈一场恋爱了,免得随时跟个疯子一样到处惹是生非。”
……
客房的淋浴头坏了。
白依拧了第三次开关,只有几滴锈色的水珠不甘心地坠落在瓷砖上,她裹紧浴袍,头发还在滴水,泥巴干涸在皮肤上发痒。
“有人吗?”她推开房门,走廊空无一人。
霍权稚说过客房有备用衣服,但没告诉她在哪,白依光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朝着记忆中主卧方向走去。最里侧那扇玻璃门虚掩着,隐约传出水流声。
她敲了两下,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自己滑开了。
浴室磨砂玻璃后,一个修长身影正在冲澡。水汽氤氲中,男人的轮廓如同水中倒影般晃动,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玻璃下方的缝隙里,一条黑色浴巾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白依的脚像生了根,水声突然停了。
“看够了吗?”
玻璃门猛地拉开,蒸汽如浪潮般涌出,霍权稚站在那里,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滚落,滑过腰间那道狰狞的疤痕,最后消失在松松挂在胯部的白色毛巾边缘。他的黑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右脸的疤痕在浴室暖光下呈现出暗红色。
“对不起!我走错了!”她转身就要逃。
一只湿漉漉的手臂突然横在她面前,砰地一声按在门板上。霍权稚身上散发着男性和沐浴露混合的气息,热水让他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红。
“你刚刚看到什么了?”他嗓音低沉,带着危险的韵律。
白依后背紧贴门板,浴袍领口因为慌乱微微敞开。
她努力让视线保持在他脸上:“什么都没看见。”
“撒谎。”霍权稚俯身,水珠从他发梢滴落在她锁骨上,“公平起见,我是不是也该看看你的?”
白依浑身绷紧。
“让开。”她声音冷了下来。
霍权稚反而靠得更近,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不让。”
白依突然抓住他手腕,低头狠狠咬了下去。
“嘶。”霍权稚倒吸一口气,却没抽回手。鲜血从她齿间渗出,混着浴室的水汽,在皮肤上划出妖艳的痕迹。
白依的牙齿刚离开霍权稚的手腕,血珠还没来及滚落,整个人就被猛地按在了浴室瓷砖上。
“属狗的?”霍权稚掐住她下巴,湿发上的水甩在她脸上,“敢咬我?嫌命长?”
白依抬腿就踢,浴袍下摆翻飞间露出大片肌肤。霍权稚直接用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浴袍腰带在挣扎中彻底松开。
“会不会咬人啊,我教你。”
他突然低头,对着她的下唇狠狠咬下去。不是调情的那种轻咬,而是真的见血的力道,白依尝到铁锈味,疼得眼眶发热,手指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唔...!”她拼命摇头,湿发在瓷砖上蹭得凌乱。
霍权稚松开齿关,舌尖慢条斯理地舔掉她唇上的血珠:“下次咬我的时候用点力,最好咬死我,不然我就弄死你。”
白依趁机推开他冲出门,浴袍带子拖在地上像条狼狈的尾巴,身后传来霍权稚低沉的笑,混着浴室回声,像头餍足的野兽。
走廊拐角,阿瑞斯蹲坐着,歪头看她慌乱系腰带的样子。
白依狠狠揉了把狗头:“你主子真是一个混蛋!”
狗尾巴欢快地拍打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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