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你去我就死给你看!
作品:《四合院:这一世,我不再是傻柱!》 “柱子,你听你叔的,他有他的骨气。”
何大清在一旁说道。
何雨柱看着蔡全无的眼神,知道这事儿不能硬来。
他沉吟片刻,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行,叔,那您就交房租。”
“一个月……您看着给,一块两块都行,算是我替您保管着,您看成吗?”
听到要交房租,蔡全无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成!我给!我一定给!”
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心里却盘算着,这钱收下,回头再想个别的法子,加倍给叔还回去。
正事谈妥,院子里的气氛也重新热烈起来。
李实力和刑帆两个师弟,早就憋着一股劲儿。
师兄的亲叔叔找到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两人一头扎进厨房,乒乒乓乓地忙活起来。
没过多久,一阵阵香气就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锅包肉的酸甜,红烧鱼的咸香,干煸豆角的焦香……各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勾得人食指大动。
李实力和刑帆端着盘子,跟穿花蝴蝶似的,不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整整十道菜。
色香味俱全,看着就喜庆。
“大家尝尝我们的手艺!”
李实力和刑帆满脸自豪地说道。
何大清看着满桌的硬菜,心里别提多美了。
“好!好小子!”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何雨柱特意开了一瓶好酒。
他先给何大清和蔡全无满上。
“爸,叔,为了今天,咱们爷几个,走一个。”
酒杯清脆地碰到一起。
这顿饭,是这个家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顿团圆饭。
席间,何大清和蔡全无聊着儿时的零星记忆,说着说着就笑,笑着笑着又湿了眼眶。
何雨水和陈雪茹则在一旁不停地给蔡全无夹菜,嘘寒问暖。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直到月上中天。
因为何大清和蔡全无兄弟重逢,情绪激动。
何雨柱和陈雪茹商量了一下,决定今晚就住在这边院子,也好陪陪老人。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
伺候老太太的余嫂子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小包袱,准备回老家过年。
老太太早就醒了。
拉着余嫂子的手,絮絮叨叨地嘱咐着路上小心,还硬塞给她一个厚实的红包。
何雨柱和陈雪茹也起了个大早。
“余嫂子,辛苦您一年了,这是我们两口子的一点心意。”
何雨柱也递过去一个红包。
陈雪茹更是细心,除了红包,还准备了一大包东西。
“这里头有两身新做的衣裳,还有些点心跟布料,您带回去给家里人。”
余嫂子推辞不过,一个劲儿地说着感谢的话。
两人骑车一起把余嫂子送到了火车站。
买好了车票,又把她送上火车,看着火车呜呜地开走,两人才算了却一桩心事。
“初六我就回来。”
余嫂子在车窗里挥着手,大声喊道。
送走了余嫂子,何雨柱带着李实力和刑帆,开始着手收拾前院的杂物间。
那间屋子堆满了各种旧家具和破烂,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师徒三人齐上阵,搬东西,扫屋子,擦窗户,忙得热火朝天。
陈雪茹和何雨水也没闲着,从库房里找出崭新的被褥,床单。
还有暖水瓶、脸盆、毛巾这些日常用品,一样样都给准备齐全了。
忙活了一上午,原本破败的杂物间焕然一新。
虽然不大,但窗明几净,被褥暖和,看着就是个能安稳睡觉的家。
当天下午,蔡全无就正式搬了进来。
他看着这间为他准备的屋子,摸着那松软的棉被,眼眶又湿了。
他从贴身的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摸出几张被汗水浸得有些发旧的毛票。
郑重地交到何雨柱手里。
“柱子,这是这个月的房租。”
何雨柱没有推辞,坦然地收下了。
余嫂子走了,陈雪茹不止一次看到白寡妇在陪老太太聊天。
陈雪茹把手揣在何雨柱的衣兜里取暖。
“你说,这白寡妇一大早的跑后院去干嘛?”
何雨柱轻笑一声。
“还能干嘛。”
“八成是瞧见余嫂子临走时,又是红包又是大包小包的,眼热了呗。”
陈雪茹撇了撇嘴。
“她倒是会钻营。”
“这不叫钻营,这叫瞅准了机会。”
何雨柱不以为意。
“咱家老太太身边,确实缺个知冷知热的人。”
“她要是真能把老太太伺候舒坦了,给红包,我何雨柱也认。”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白寡妇这人,无利不起早。
但只要她的心思能用在正道上,能让老太太舒心,何雨柱不介意给她这点甜头。
说到底,千金难买老人乐意。
两人说着话,刚到后院,就看见白寡妇正殷勤地给老太太捶着背。
“老太太,您瞧我这手劲儿成不成?要不我再轻点儿?”
她的声音带着讨好。
老太太闭着眼,脸上倒是挺受用。
“成,就这劲儿,舒坦。”
白寡妇一边捶着,一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进院的何雨柱和陈雪茹。
手上的动作更卖力了。
“老太太您就是心善,我这笨手笨脚的,您还不嫌弃。”
何雨柱没说什么,径直回了屋。
有些事,看破不说破。
只要目的达到了,过程曲折点也无妨。
他这边刚歇下没多久,院子前门就传来一阵喧哗。
动静还不小。
“我告诉你许富贵!这事儿没商量!”
一个年轻又气急败坏的声音,是许大茂。
“你个小王八蛋!你敢跟你老子这么说话!我打死你个不孝子!”
紧接着是许富贵暴跳如雷的吼声。
院里不少人都探出了头看热闹。
只见许大茂和他爹许富贵两人,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
许富贵手里还拎着根不知道从哪儿抄来的鸡毛掸子,气得浑身发抖。
许大茂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是刚挨过揍,但脖子梗得笔直。
“打!你打死我算了!反正让我娶那个黑得跟煤球似的女人,我宁可死!”
“放你娘的屁!”
许富贵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人家姑娘怎么了?身子骨结实,一看就能生养!”
“家里成分也好!你个小兔崽子,眼睛长头顶上去了!”
“我就是看不上!我喜欢的是花姐!”
许大茂嚷嚷道。
“你还敢提那个寡妇!”
许富贵一听“花姐”两个字,手里的鸡毛掸子又扬了起来。
“一个不清不楚的寡妇,把你魂儿都勾走了!你想让我们老许家断子绝孙是不是!”
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嚷嚷了个明明白白。
原来是许富贵带着许大茂回乡下相亲。
他相中了一个勤劳朴实的姑娘,可许大茂死活看不上。
反倒是对村里一个死了男人的俏寡妇花姐,动了心思。
为这事儿,许富贵在老家就没少揍他,没想到回了城,这小子还贼心不死。
两人一路从火车站吵到了四合院。
“我告诉你,这事儿由不得你!过两天我就托媒人去提亲!”
许富贵下了最后通牒。
“你去啊!你去我就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