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赴宴
作品:《从女奴到女帝(重生)》 “娘娘,你我之间何至于此?”赵玉则在榻上,换了个舒适的姿势。
“绑住他。”柳茸道。
暗卫将人绑住,赵玉则没做任何挣扎。
将人捆紧拖至地上,数道身影隐匿不见,禁军入内替代了原本在床前的暗卫。
一人上前,向柳茸呈上一本录事簿,她抬腕接过,居高临下看着赵玉则,“陈王殿下畜募私军,私潜入宫意图行刺,怎么说?”
“那臣只能交代私潜入宫是有别的目的了。”赵玉则略微刻意地展示身上未褪的绯红。
“堵上他的嘴。”
“不用娘娘费心,”他笑靥弯弯,“臣自己堵。”
说罢,叼住地上的衣物,意味非常。
柳茸眼眸一扫,禁军从他口中扯过衣物,包着石的布块堵上他的嘴。
“本宫要审他。”柳茸发话,赵玉则口中的堵物又被撤出,他清咳几声。
“娘娘想审什么?”
“自然是陈王殿下在雍州囤集私军一事。”柳茸将收到密信在手中掂了掂。
赵玉则轻笑:“原来娘娘都查到这地步了啊。”
“按《大梁律》,王与郡王府兵不得过百,封地私兵不得过千,如有超者,剥皮实草。”
柳茸款款踱步,“虽说陛下践祚前各路候王募集私兵不在少数,律法渐驰,然今天子在朝,陈王殿下仍在屯兵,是不是该给解释?”
“还是说殿下,要反吗?”
谋反是顶好由头,再权焰滔天的权臣都忌讳与这个词扯上关系,这是一个能令任何诛杀都师出有名的血词。
“一场云雨后,臣还以为娘娘至少会对臣下手温柔些呢。”他动动身上的绳子,舒展了下肩,但这点风吹草动禁军也不放,上前按住他,将他的头深压。
“真是……臣何德何能配被安上如此盛大的罪名。”
“来时臣还在想娘娘今夜究竟会用和手段对付臣,真教人期待。”他一语双关。
柳茸权当听不出,“你知道自己要赴鸿门宴?”
“既已身在鸿门,缘何不赴宴?赴宴至少能见到想见的人。”
赵玉则仰头目光向她,从鞋履、到云袜、罗裙,再到那张入睡前还在枕边的容颜。
“那你倒是说说为何前来赴宴,你说是为了想见的人,陈王殿下,你自己相信么?”
一串碎玉般的笑在赵玉则唇边,“自然是为了,”
话音突然被打断,禁军十万火急入内。
“娘娘!甘露宫起火了!”
甘露宫,皇帝的寝宫。
未几,又一人来报,“娘娘,城中数坊夜里失火!”
“都有哪些坊?”
“崇仁坊、淳和坊、通化坊等共计十余处坊市失火。”
柳茸一眼锁定押在地上的亲王。失火的坊子大多是京官要员的住处,更有朝堂传达文书召令的都亭令,窗外乌烟四起,梆子与号角声嘈杂不断。
赵玉则继续着被打断的话,“自然是为了试探娘娘知道到了什么程度啊。”
话音融入通天火光中。
禁军忽然将他松绑,原先绑缚赵玉则的绳索对准了柳茸,他站起身,拂去衣上受绑的褶痕,手提绳子的禁军步步逼近柳茸。
“可惜啊,娘娘,你棋差一招。”
赵玉则将地上的衣物拾起,转身走入屏风。
无人帮扶,穿衣总是漫长而繁琐,屏风里传来他的声音,“娘娘既然能查到幽州私军,就不想知道现在他们在哪里?”
柳茸思考片刻,转过眸子,正视着屏风上的影子,“放火是你的私军。”
再出来时,赵玉则已重整衣冠,“火势紧急,臣也忧心陛下,娘娘要随臣一同去看吗?”
柳茸抽出袖中短剑打开反水的禁军,往殿外逃去。
“娘娘,再挣扎会让臣徒增烦恼,甘露殿已经烧了,你若是配合臣自会去护驾,你若不配合,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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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宾天不过又是一场夺位之争,但娘娘手中的权柄可能就要易主了。”
他嗓音温润,像含了蜜的砒霜。
然而柳茸一路奔逃,一路逃到东南角,放出信号烟,红亮的烟雾升天,照亮大半长安。
可就算皇城各路禁军与金吾卫要来到大吉殿也需要时间,遑论眼下京城乱作一团,大部分人手都在灭火,路上救火的人马以及奔逃的百姓便是一大截拦路石。
宫内,反水的禁军与暗卫兵刃相交。
赵玉则接过禁军递上的剑,看着天上未散的红烟,径直去往东南角。
太极宫东南角的祭坛,柳茸正抓着一样木状的物件,短剑放在其上,看见物件的刹那,赵玉则屏退禁军。
是赵玉则生母的牌位。
谢氏作为罪妃自尽,在新帝即位前,她与她的儿子一样被埋到与尘土,不得进灵堂,不得立牌位。直到新帝即位,按例给赵玉则论功,他提了要求,将生母迁入皇陵。
“你还记得今夜你说了什么吗?”赵玉则问。
“本宫有说过什么吗?”
“你说让我忍住,”赵玉则眼神晦暗,“娘娘,臣忍不了。”
柳茸的眉目凝重起来。
“娘娘拿着母妃的牌位,是想让她一同见证吗?还是说以为凭次便能威胁到我?”
祭堂上数不清的先皇与后妃牌位,在光里影斜交错。
“正好,列祖列宗都在。”赵玉则仰观一眼,玉人般的身影在朱门中央,拖着拉长的影子,向柳茸走来。
“娘娘,方才的信号烟,你不该放的……”他背着光,眼底蛰伏的欲念在触碰到柳茸的影子时浮起,“我找到你了。”
“这里可不止有列祖列宗。”柳茸将牌位扔出窗台,旋即一同跳下,赵玉则的瞳仁收缩,伸臂去挽。
晚了一步。
窗台下,一只动作更迅敏的手接住了牌位,薛不虞拍拍牌位上的灰,另一只手接住了柳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