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作品:《凤逆天下:毒妃倾世狂医

    …做这等下作事!”


    “夫人,您这话可就冤枉我们姐妹了。”粉衣女子急忙辩解,“我们姐妹自幼便在府里学规矩,琴棋书画也略通一二。知府大人说,我们姐妹是难得的人才,这才……这才特意把我们送到这儿来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打量着茅清兮的脸色。


    茅清兮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哦?这么说来,你们两个还是知府大人送给将军的‘礼物’了?”


    “奴婢不敢。”两姐妹连忙低下了头。


    “不敢?我看你们两个,胆子大得很!”


    茅清兮“怒不可遏”,抓起桌上的茶盏就朝她们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


    两姐妹猝不及防,被淋了一身茶水,狼狈不堪地惊叫着跑了出去。


    她们刚奔出屋门,就看到冀容白正朝这边走来。


    情急之下,两姐妹“哎呦”一声,跌坐在地。


    粉衣女子抱着鹅黄衣女子,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姐姐,姐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妹妹可怎么活啊……”


    冀容白刚踏进院子,就看到这一幕闹剧,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


    他本想直接越过她们进屋,可还没等他迈步,就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茅清兮“噔噔噔”地从屋里冲了出来,指着地上的两姐妹,怒声道:


    “好啊,你们两个贱婢,竟敢在本夫人面前装模作样!真当我眼瞎不成?!”


    那粉衣女子见状,连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


    “将军救命!将军救命啊!奴婢姐妹只是奉命前来伺候将军,并没有做错什么。可这位夫人她……她非说我们姐妹勾引将军,不仅对我们姐妹二人又打又骂,还要把我们赶出府去……”


    “将军,我们姐妹自幼便听闻您的英雄事迹,对您仰慕已久。今日能有机会到您身边伺候,那是我们姐妹几世修来的福气。可夫人她……她却容不下我们姐妹……”


    粉衣女子哭得梨花带雨,那叫一个楚楚可怜。任谁看了,都忍不住要心生怜惜。


    冀容白脸色一沉,冷冷地开口:


    “你们两个,是李知府派来伺候本将军的?”


    “回将军的话,正是。”粉衣女子低眉顺眼地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那你们可知,本将军向来不喜人近身伺候?”冀容白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这……”粉衣女子顿时语塞。


    “将军,您可千万不能被这两个狐媚子给骗了!”


    突然,茅清兮的声音尖锐地响起。


    冀容白一愣,转头看向她。


    只见茅清兮双眼通红,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愤怒。


    “将军,您之前明明说过,您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您说您最讨厌那些个矫揉造作的女人,说您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别的女人一眼!这些话,难道您都忘了吗?”


    冀容白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强忍着额角的青筋,咬牙道:


    “茅清兮,你又在发什么疯?!”


    茅清兮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一般,继续自顾自地哭诉:


    “将军,您说您跟您的那位夫人只是迫于无奈,才成的亲。您说您对她根本就没有半分情意,这些话,难道都是骗我的吗?”


    送冀容白回来、并特意在院外“偷听”的李知府,此刻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听到这样一番惊天秘闻!


    原来,这位威名赫赫的明大将军,竟然对自己的正妻毫无感情!这……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惊掉一地下巴?


    不过,这也正好说明了他先前的猜测是对的——这位明大将军,果然不是个会为美色所动的主!


    冀容白当然知道李知府就在院外。


    他也知道,这院子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他更清楚茅清兮想做什么。


    可正因为清楚,他才觉得头疼。


    这丫头,分明就是故意的!


    那粉衣女子见状,心中暗喜,又娇滴滴地开口了:


    “将军,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痴心妄想,更不该惹夫人生气。求将军看在我们姐妹一片痴心的份上,饶了我们姐妹这一次吧……”


    “痴心?”茅清兮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你们两个,不过是贪图将军的权势地位罢了!真当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她转过头,看向冀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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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眼朦胧地控诉道:


    “冀容白,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没完!你要是敢留下这两个狐媚子,我就……我就跟你一刀两断!”


    什么话都被茅清兮给抢先说了,冀容白只觉得胸口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


    这出戏,他实在是不想配合。


    可偏偏,茅清兮还非要逼着他演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茅清兮,够了。别再胡闹了。”


    茅清兮却像是完全没听见似的,继续大喊大叫:


    “胡闹?!好啊,在你冀容白眼里,我做什么都是胡闹!既然如此,那我走!我这就走!省得碍了您的眼!”


    冀容白:“……”


    一旁,完全状况外的富峻:“……”“我不走!要走也是你们走!”


    茅清兮泪痕未干,目光却如出鞘的利剑,直指那两个瑟瑟发抖的粉衣女子。她身形单薄,却站得笔直,仿佛一株风中劲竹,宁折不弯。


    “冀容白,我把话撂在这儿,你今天要是敢留下这两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她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我……我就跟你恩断义绝!”


    “冀容白……”富峻在一旁急得直跳脚,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不敢上前劝阻。


    有些话,覆水难收。冀容白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尖锐的疼痛。他缓缓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冰寒:


    “茅清兮,别闹了。”


    这声音低沉而冷漠,像冬日里的寒风,吹得人心底发寒。


    “闹?”茅清兮的声音陡然拔高,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在你冀容白眼里,我做什么都是在胡闹,对吧?”


    她自嘲地笑了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好,既然你看我不顺眼,那我走!我走得远远的,再也不碍你的眼!”


    话音未落,她猛地转身,大步向外走去,背影决绝,仿佛要与过去彻底诀别。


    冀容白一动不动,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塑。


    富峻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箭步冲到冀容白面前,却又不敢伸手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