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作品:《凤逆天下:毒妃倾世狂医

    ”


    “他进了洛国公府。”茅清兮补充道,“去了……冀大夫人那里。”


    冀容白的手指,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


    茅清兮也没有再追问。


    有些事,不必说破。


    马车缓缓驶入秦府。


    俞霜迎了上来,告知尤明月已等候多时。


    茅清兮略一颔首,径直去了尤明月的院子。


    出乎意料,尤明月见到她,第一句话竟是:


    “玉露草,给你。”


    她神色平静,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天。“玉露草,给你。”


    尤明月的声音很轻,很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茅清兮走进屋,视线在尤明月身上停留片刻。


    她肉眼可见地憔悴,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大概刚从安王府那个泥潭里挣扎出来,简单洗漱更衣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这儿,与世隔绝。


    茅清兮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玉露草呢?”


    尤明月抬起眼眸,深深地看了茅清兮一眼,才缓缓地从袖中取出一个紫檀木盒。


    俞霜立刻上前接过,转手递给茅清兮。


    茅清兮打开盒子,目光一扫,便合上了盖子。


    是玉露草,没错。


    她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茅清兮,”


    身后传来尤明月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甘,几分挣扎,


    “如果……我没有给你玉露草,你会怎么做?”


    茅清兮脚步未停,甚至没有回头。


    “没有如果,”她的声音冷冷的,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它现在就在我手里。”


    “可若不是出了这事,我根本不会给你。”


    尤明月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


    “冀容白他……没多少日子了,你打算怎么办?”


    尤明月紧盯着茅清兮的背影,不甘心地追问。


    她知道冀容白时日无多,这才破釜沉舟,想用玉露草赌一个未来。


    要么,赌冀容白为了活命,娶她为妻;要么,赌茅清兮为了冀容白的性命,忍痛割爱。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都不按常理出牌,完全不受她的摆布。


    更让她惊恐的是,自己竟然险些成了朝廷那些肮脏交易的牺牲品。


    若非茅清兮及时出手,她真不知道自己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她是云陲长大的女子,见惯了草原的广阔,雄鹰的翱翔。她以为,人心就算再复杂,也总该有几分坦荡。


    可这京城的权谋争斗,却让她见识到了人性的丑陋与阴暗。


    为了达到目的,竟不惜牺牲一个女子的清白!


    如果她真的被宁王或太子玷污,那她这辈子,就只能被困在这高墙深院之中,成为一个见不得光的玩物,再也回不去那片自由的土地。


    内院女子的手段,也让她感到不寒而栗。


    宁王妃,那个看起来温婉柔顺的女人,竟然在暗中对她下药。


    她是真的怕了。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茅清兮终于回过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这是她进屋后,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


    但笑意,却未达眼底。


    “你既然已经踏进了我镇国公府,就该明白,这玉露草,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她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压。


    尤明月试图辩解:


    “可我是奉了圣上的旨意……”


    “圣旨?”


    茅清兮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你以为,进了这镇国公府,一道圣旨,还能保得住你?”


    她一步步逼近尤明月,眼神锐利如刀,


    “宁王妃那点小把戏,就让你吓破了胆?”


    茅清兮轻蔑地一笑,


    “看来,你还没见识过,什么叫真正的手段。”


    “想从你手里拿到玉露草?呵,”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


    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盒子,眼神冰冷,语气更是冷得像寒冬腊月的风。


    “之所以用现在这个法子,不过是因为……它最简单,也最干净。”


    说完,她不再看尤明月一眼,转身离开。


    尤明月怔怔地站在原地,脸色煞白,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


    ……


    茅清兮从尤明月那里出来,就直奔药房,找紫姨去了。


    当务之急,是把寒星露的解药给制出来。


    解药方子是现成的,她和紫姨联手,足够了。


    药房里,茅清兮全神贯注,紫姨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两人配合默契。


    另一边,冀容白从富峻那里知道了茅清兮的动向,心里那块悬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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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总算落了地。


    富峻激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主子,夫人说解药很快就能出来了,您的身体……真的能好了!”


    冀容白也笑了,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对未来有了如此强烈的期盼。


    这两年,他中了寒星露的毒,身体每况愈下,却并非没有解毒的机会。


    有一次,解药都已经制好了,却在最后关头,被人给夺走了。


    他知道是谁做的,却没去追究。


    他想看看,那个人,究竟能狠心到什么地步。


    所以,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看着京城里那些人明里暗里地议论他命不久矣。


    他不在乎,甚至觉得,看着那些跳梁小丑在他面前表演,也是一种乐趣。


    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有了牵挂,有了在乎的人,而那个人,也在为了他,不顾一切地努力着。


    想到这里,冀容白竟有些坐立不安:


    “夫人那边一有消息,马上告诉我。”


    “是,主子。”富峻连忙应道。


    冀容白回到房里,想看书静心,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换了一本又一本,兵书、游记、话本……


    可无论看什么,都无法让他平静下来。


    他清楚,此刻最好的做法,就是不去打扰茅清兮。


    可他就是忍不住,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


    富峻在一旁看得真切,自家主子自从**后,就变得懒散,能躺着绝不坐着。


    可现在,竟然在屋子里转起了圈。


    “主子,您要不……歇会儿?”


    富峻实在看不下去了,


    “您这样转,属下头晕。”


    冀容白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放慢了脚步。


    一直等到快到子时,还不见茅清兮从药房出来。


    冀容白终于忍不住了,起身朝药房走去。


    药房里,灯火通明。


    茅清兮和紫姨两人,正聚精会神地盯着药炉,不敢有丝毫分心。


    冀容白推门进来,紫姨连忙起身行礼。


    茅清兮有些惊讶:


    “你怎么过来了?”


    “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冀容白走到茅清兮身边,轻声说道。


    “你先回去歇着,”


    茅清兮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药炉,


    “等药制好了,我亲自给你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