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聂翊霄:我就说我们有缘分

作品:《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

    “聂同志?”


    看见眼前的聂翊霄,林夕韫也有些吃惊。


    陆宴北看了一眼对面穿着干净白衬衫的清秀男人。


    自然听到了江裕礼那一声喊叫。


    他慢条斯理牢牢牵住女人纤细的手指,笑着看向林夕韫,“媳妇儿,这位是?”


    听到陆宴北的称呼,聂翊霄的神色不受控制地一僵,旋即若无其事挂上恰到好处的弧度。


    这一变化自然没逃过陆宴北的法眼。


    他眸子微眯,男人的直觉告诉他,江裕礼没那些想法,但眼前这个男人,可不一定。


    大庭广众之下,林夕韫虽然害羞,但也没挣开男人的手,她简单介绍两句。


    “这是聂翊霄同志,上次我中暑昏倒,幸好有聂同志帮忙送到医院,没想到今天能在这再遇见。”


    中暑昏倒?


    陆宴北脸色一变,他担忧的目光放在林夕韫身上,“什么时候的事?你……”


    “哎呀没事,我不是好好站在这么,回去再跟你说清楚。”


    林夕韫悄悄捏了捏他的掌心,示意他一切安心。


    聂翊霄眸子一弯,目光灼灼看向林夕韫,话中有话道,“是,都是缘分。”


    陆宴北上前半步,大半身子挡在林夕韫前面,隔绝对面男人恶心的视线。


    只听他冷冷宣誓主权,“真是谢谢聂同志伸以援手了,不如这样,我们第七师食堂的饭菜也很不错,晚上请你吃个便饭表示感谢,你看如何?”


    感受到陆宴北身上令人胆寒的气势,聂翊霄这才正眼审视对面林夕韫的男人。


    剑眉星目,面若寒潭,聂翊霄承认,算是他见过的,长相还算勉强不错的男人。


    虽说两人样貌有那么一丝的相配,但这男人性子这么冷,一看就知强势,夕韫嫁给他,不知受了不少委屈和苦楚。


    他短短几秒间,已然脑补了一出大戏。


    聂翊霄抿唇,故意唱反调,“请人吃饭去食堂的,倒是少见。”


    其实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能请人吃饭算是很了不得的事了。


    哪还分什么食堂家里。


    说不定家里做的菜还没食堂丰盛呢。


    但聂翊霄就是刻意让陆宴北难堪。


    不就是不让他去家里么,他还偏偏直接点出来。


    江裕礼拧了拧眉,只觉得这个聂翊霄今天着实反常。


    他来第七师目的肯定和自己一样。


    刚到地方就跟陆宴北杠上了?


    但江裕礼能让这俩人走得近吗?


    必然不能。


    他插了句嘴,“夕韫同志都怀孕了,你还让人家给你做饭?难道我们第七师的食堂配不上你聂家二公子的身份?”


    能去食堂吃饭就不错了。


    还嫌弃。


    江裕礼心里嘀咕,他连这都没混上呢。


    江裕礼这番话真是把聂翊霄所有话口都堵得死死的。


    聂翊霄艰难扯出一个笑,“怎么会。”


    又暗自瞪了一眼旁边站没站样的江裕礼,满脸假笑地提醒,“什么公子不公子的,江同志慎言。”


    江裕礼挑了挑眉,没接话。


    陆宴北伸出手,“既然聂同志来第七师和江秘书交接工作,那我身为第七师的师长,也欢迎你的到来,什么时候走,我也好送送你。”


    林夕韫:“……”


    刚来就问人家什么时候走,这真的合适吗?


    聂翊霄眸子一缩,“你是陆宴北?”


    他父亲要拉拢的人,竟然是林夕韫的丈夫。


    这……


    陆宴北眼底升起些许锋芒,“看来聂翊霄同志认识我。”


    “陆师长的大名,无人不知,听兄长谈起过。”


    聂翊霄僵硬笑了笑,心底震撼不可谓不大,他缓缓覆上面前的手指,两人轻轻握了握手。


    最终,林夕韫夫妻俩在食堂请聂翊霄吃晚饭,算是感谢他那日的仗义相助。


    哦,非要跟着的江裕礼被拒绝了。


    吃完饭回家的路上,林夕韫见男人默不作声,还拽了拽陆宴北的袖子,“怎么,不高兴了?我真就和他第二次见面,上一回我从医院出来直接回了李大爷家里,没和他说什么话。”


    “不是这个。”


    陆宴北侧眸看了她明媚的笑容一眼,心里不是滋味。


    “进医院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听了这个消息后到现在都有些后怕。


    万一呢?


    万一当时没有聂翊霄,没有及时送到医院,那夕夕现在会是什么样?


    他不敢想象。


    林夕韫没想到他在纠结这个,还以为又吃醋了呢。


    弄错方向了。


    她安慰他,“事情来得猝不及防,我也没有预料到,况且,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说着,她晃了晃自己的手腕,鲜红的小痣映入陆宴北的眼帘。


    他单手握住白皙的手腕,目露严肃地看向林夕韫,“夕夕,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后悔莫及,我们不能过于有恃无恐。”


    像灵泉水这样的机遇确实可以兜底,但不是万能的,不能起死回生,也不能因为有它而不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知道了。”林夕韫对上男人饱含担忧的目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点头,她再三保证,“我以后绝对会非常上心,不会让自己和宝宝出事的!”


    陆宴北拉着她绕过孩子玩闹的区域,强调,“是你,孩子都是次要的。”


    话音刚落,他后背就被重重拍了一巴掌。


    转头就见林夕韫一脸怒容地瞪着他,“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跟你说,孩子都是能听见的,小心宝宝出生之后不和你亲!”


    她的宝宝就是很重要!


    陆宴北见她一脸认真,真的很想说,孩子才三个多月,器官都没长全,知道什么。


    但这话他可不敢说。


    “是,我说错话了,你们都很重要。”


    “这还差不多。”


    林夕韫勉为其难放他一马。


    陆宴北想到江裕礼和聂翊霄,他眼神一暗。


    江淮亭晚上回家,把消息和秦清妤说了。


    秦清妤大脑一片空白,“你是说……陆宴北就是寒川?!”


    他将调查报告递给妻子,坐在沙发上,握住妻子的手,“是,上次明溪给我来了电话,宴北的年龄和籍贯都对得上,我还特意顺着去查,事情刚有些眉目,宴北自己就写了报告和举报信。”


    说到这,他语气哽了哽。


    “清妤,组织调查的清清楚楚,宴北就是寒川,是我们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