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一生都在上当的聂鸿毅

作品:《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

    按理来说不需要这么久。


    但……


    “你说什么?陆宴北亲爹是谁?”


    这道惊雷炸的聂鸿毅手中杯子都没拿稳,热水洒了一身也没来得及擦。


    他嗓子几乎要喊劈了,指着眼前的秘书,重复,“你再给我说一遍。”


    掏掏耳朵。


    他肯定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


    要不怎么听见江淮亭的名字了呢。


    “是,参谋长,根据调查组调查的结果,陆宴北同志是江司令夫妇丢失的长子,和江明溪同志原本是龙凤胎兄妹。”


    聂鸿毅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子无法转动。


    “陆宴北,江淮亭的儿子?”


    声音透着满满的迷惑。


    秘书头上冒冷汗,“是。”


    “不可能。”聂鸿毅一口否认,“江淮亭有儿子啊,不是江裕礼吗?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肯定有问题!”


    应该是世界上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他江淮亭占了!


    “还龙凤胎呢,当年秦清妤在老家……”说到这,聂鸿毅声音陡然停住,他动了动眼珠,嗓子有些干,“江淮亭岳家是哪的来着?”


    秘书头更低了,“蓉城。”


    “陆宴北?”


    “也是蓉城人。”


    死一样的寂静。


    聂鸿毅靠在椅子上,松了松风纪扣。


    只觉得身上哪哪都疼。


    全是被气得。


    良久,办公室里响起咬牙切齿的声音。


    “江!淮!亭!”


    几乎是从聂鸿毅牙缝里挤出来的怒声。


    他这才反应过来又被江淮亭这老狐狸算计了。


    “我就说以他的脾气,怎么会不让京城军区参与调查。”


    原来是既防止他插手,又能让自己避嫌!


    他气得狠狠一捶桌子,“天生克我!”


    奶奶个腿的。


    第七师驻地。


    这段时间关于陆宴北的身世问题也有不少人都听到了风声。


    但第七师和平常也没什么不一样。


    陆宴北治军严明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得益于军演夺魁,让第七师士气大大高涨的同时,士兵也对师长的钦佩更上一层楼。


    上面的调查结果还没下达第七师,陆宴北这段时间以来一切如常,照常接送媳妇上下班,甚至比平时还更空闲了点。


    “夕夕,今天后勤处供应海鲜,我买了一斤虾,还有一只螃蟹,清蒸还是炒虾仁?”


    陆宴北提着大袋子回家,喊了一声,林夕韫听见声响后从楼上下来。


    她看了一眼,螃蟹个头有点小,也就吃个新鲜。


    这个年代内陆地区能有海鲜,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美滋滋地规划,“我要吃油焖大虾!螃蟹蒸了吧。”


    “好嘞。”


    陆宴北提着虾和螃蟹去厨房。


    林夕韫罕见的也跟着进去了。


    “这油烟大,你先在客厅坐一会,待会儿又要恶心。”


    陆宴北怕烟呛着她,一向不让她进厨房。


    更何况这段时间夕夕孕吐有点严重,吃什么都吐,急的陆宴北嘴都要长泡了。


    林夕韫故意瘪着嘴挑刺,“你就是担心肚子里这个。”


    “还没生出来呢你就不爱我了。”


    陆宴北哭笑不得,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轻轻揽住林夕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怎么会,谁都比不过夕夕,这段时间你吃不下饭人都瘦了一圈,听话,先出去,等做好了我叫你。”


    林夕韫嘴角止不住上扬,她掐了掐陆宴北的腰,这男人瘦的比她还多。


    她心里清楚。


    陆宴北心里还有陆家那档子事。


    她还是没动,狡黠地看着他,“我就想在这看着你做,给你打打下手。”


    陆宴北无奈又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子,“行,那你就站边上看着,别乱动。”


    说着,他洗了一个西红柿递过去,转身开始处理虾和螃蟹。


    林夕韫在一旁也插不上手,陆宴北什么都不让她碰,看着他处理虾和螃蟹,备菜,起锅,烧油,她大概就起到一个观众的作用。


    咬了一口酸甜的西红柿,林夕韫坐在小凳子上,问,“宴北,你说赵金兰夫妻俩会被判多少年?”


    “赵金兰和赵银兰情节严重,陆爱国会轻判。”


    陆宴北切着葱蒜,在他看来,陆家心黑透了的就是陆爱国。


    可谁让当年偷孩子的不是他呢。


    林夕韫虽然和陆家人接触不多,但也能看得明白,陆家看上去是赵金兰泼辣,实际当家做主的就是陆爱国。


    她撇撇嘴,“反正陆家早就乱成一锅粥了,陆爱国出来也就是被他心肝小儿子吸血,被大儿媳妇敲髓,被二儿媳妇要钱的命,好不哪去。”


    陆宴北一听这话,剪虾头的动作一顿,眼角含笑望向他媳妇,挑眉,“你对陆家的现状很了解?”


    “当然,当初可是我怂恿张丽娟……”林夕韫得意的话戛然而止,她猛地反应过来,一下子从背后搂住陆宴北,作势要掐他脖子,“你套我话!”


    “没有,我好奇,夕夕做的特别好!”


    陆宴北伸长了拿剪子的手,反手虚虚环住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乱。


    林夕韫松了劲,整个人趴在他后背上,“哼,我还觉得我做的轻了呢,我妈上次来电话跟我说的。”


    陆宴北提醒,“下次别自己出手,免得惹一身腥。”


    “哦。”


    林夕韫嘴上应下,实际翻了个白眼。


    还说她呢。


    把陆家整的最狠的明明是他好吧!


    陆业中这辈子基本上是完蛋咯。


    这顿午饭在夫妻俩欢欢笑笑中度过。


    久违的鲜香大虾让林夕韫吃的很满足,螃蟹就尝了点鲜,她也不适合多吃。


    下午去政治部上班的时候,林夕韫刚从陆宴北手中接过包,就见不远处两个男人相对而站,看那样子是发生了冲突。


    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跟她又没关系。


    但她不搭理事,事还偏偏找上人。


    江裕礼对面的男人远远看见林夕韫后,直接甩开攥着他的手,大步向这边走来。


    “夕韫,好巧啊,你也在这上班?”


    聂翊霄脸上洋溢着清淡的笑容,他上次得知林夕韫的住处后,第二天就去找她,谁知那并不是她的家,只是她亲戚的。


    之后也一直没有头绪。


    没想到他来第七师一趟,却有这样的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