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你那边放鞭炮呢?

作品:《大少爷嘴硬傲娇,分手你怎么哭了

    “——嘶。”


    酸胀处被用力一摁,那股微妙的疼意直冲大脑。


    沈时霜指尖抖了抖,强忍下收回手臂的条件反射,嗓音带着起伏轻颤,“轻点。”


    谈行野慢条斯理揉摁掌下白软肌肤。


    长指被精油染得亮晶晶。


    又反过来将那点光泽擦在沈时霜的小臂上。


    怪好看的。


    谈行野不知道摁到了哪儿,沈时霜蹙眉,一脑袋创到男人胸前,“算、算了,别摁了……”


    “不行,你明天会不舒服。”


    谈行野严格拒绝,兢兢业业履行专属按摩师的职业素养。


    沈时霜闭眼,额头抵着他锁骨,不停轻吸气。


    偶尔摁疼了,还会轻轻呜咽一声。


    尾音又软又可怜。


    谈行野手臂圈着人,只觉得胸前漫开一阵阵的温热湿漉吐息,隔着层薄薄衣料,暖热小片肌肤。


    他微微垂眼,薄唇抿得平直。


    还不着痕迹换了个姿势。


    喉结轻滚,克制着嗓音,“换只手。”


    沈时霜不怎么情愿地换了只手。


    恰好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铃声。


    她用指尖勾出手机,看了眼上头显示的名字,滑动接听。


    “霜霜我要和你说一件大事!我发现祝逢川的一个大秘密——”


    “疼疼疼,轻点,谈行野!”


    小臂上骤然传来一股力道,让沈时霜一时没听清对面的话,连声喊着,尾调都带了点鼻音。


    谈行野低眉顺眼道歉,“手滑了下,接下去我会轻点的,别怕。”


    沈时霜眼尾已经被刺激红了,杏眼含着汪水意,“你最好是。”


    说着,又反应过来。


    电话那头不知为何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


    沈时霜将手机拿下来看了看。


    还在通话中。


    她茫然抬起,“小楹?”    带着薄薄哭腔的温软嗓音,还微微吸了下鼻子,很委屈可怜。


    薛楹支支吾吾:“霜、霜霜,你这会儿接我电话,不太好吧……”


    沈时霜:“?”


    沈时霜:“为什么不好?”


    薛楹:“就,我也挺尴尬的,也不是故意挑这个时间给你打电话的,其实霜宝你不用非要接电话的,我就是嘴空了想找人叭叭点话……”


    薛楹的语言体系都有点紊乱了,颠三倒四说了一堆。


    突然听沈时霜疑惑声音。


    “这个时间?我还没睡觉,为什么不接?”


    薛楹:“……”


    啊?啊?!


    非要说吗?


    真的非要她说吗?


    那好吧那她可就说了——


    薛楹一闭眼,张口欲言。


    沈时霜:“……嘶,谈行野你别揉了,我觉得差不多了,明天不会手痛了。”


    薛楹:“?”


    薛楹:“手痛?”


    沈时霜嗯了声,尾音湿漉柔软,“今天去了酒店的卡丁车场,方向盘好沉,开了两圈回来感受小臂特别酸。”


    薛楹:“……哦,揉手臂啊。”


    哈哈。


    你看这事闹的。


    下回可不准这样了。


    不是糟糕信息就不要让她知道了,好吗?好的。


    还好身边没人,想到本来说的话,薛楹一张脸腾得涨红,无声哀嚎一声,倒入柔软床铺。


    嘻嘻,真是被自己黄笑了~


    薛楹选择岔开话题,“我想说什么来着……哦,祝逢川,我刚知道,祝逢川他说自己名下有一点产业,那个有一点究竟是多少!”


    “我还看了他的银行账户,笑死,上次看到那么多零还是在成市!他竟然还好意思赖在我家不走!”


    谈行野收回手。


    酒店准备的精油味道还挺好闻,柔和的橙花香,被体温蒸腾出浓郁香味。


    沈时霜一边听薛楹叭叭,一边往旁边挪了挪,打算让开位置,让谈行野去卫生间洗手。    只是刚撑起一点,又突然想起手臂上还没干的精油。


    不想蹭到床单上,她连忙往旁一靠。


    抬起的手掌胡乱撑在了什么地方——


    隔着轻薄布料。


    热意腾腾。


    还有点硬。


    “……?”


    准备起身的谈行野和坐在床上的沈时霜,都宛如被施加了定身术,僵滞在原地。


    手机出音孔还在孜孜不倦流淌薛楹清脆嗓音。


    “我真的要被祝逢川气死了,他怎么能管那么多,连我和楼下咖啡厅前台的小哥笑一下都要管,又不是小时候了……”


    沈时霜缓缓呼吸了下,一边听薛楹吐槽,一边悄悄撩起眼,看向谈行野。


    男人一双手悬在半空,骨节透粉的冷白长指布满亮晶晶的精油光泽,在灯光下,像是裹了糖霜,让人一时恍惚以为尝一口也会是甜的。


    他微微敛着长睫。


    呼吸声有点沉。


    倏地,浅眸睨来一眼,眸底晕开晦涩,薄唇微动,气音喊了一句。


    “宝宝。”


    几近无声的缱绻气音,却让沈时霜整个人都麻了下,好像有股刺激电流从头顶窜到全身。


    她动了动发麻脊背,略微往后仰,一边应和着薛楹,一边慢吞吞的,迎上男人沉黯而侵略的目光。


    沈时霜又突兀想起今天在卡丁车场,她坐在副驾,看向谈行野的那一眼。


    天光之下,他张扬恣意。


    如今在卧室灯光照耀下,额角沁出一层细汗,眉眼都压抑着隐忍。


    她没表态。


    谈行野就跟被下了指令的小狗一样,喉结频频滚着,分明难以忍耐,又乖顺过分。


    沈时霜好似被感染了几分躁动热意。


    说起来。


    那个在卡丁车场说起的奖励,是不是还没兑现?


    她眼睫轻颤,在橙花浓郁甜味中,轻轻动了下手指。


    “——”


    谈行野的反应意料之外的大。


    他蓦地压低头,喉间压抑一声极哑的闷哼,脖颈都绷起青筋脉络。    红意飞快攀上耳根,顷刻间浓稠似血。


    沈时霜微愣的工夫。


    谈行野已经仓促起身,下颌线条绷紧,还不忘托了下她顺着自己大腿滑落的手,匆匆放在软被上。


    没敢看她。


    闷头往外走。


    几秒后,卫生间方向传来一声失了分寸的关门巨响。


    动静太大,连电话那头的薛楹都听到了,叭叭小嘴停了片刻,狐疑道:“霜宝,你那边放鞭炮呢?”


    沈时霜咬唇,笑倒在床上。


    “不是,”她尾音轻扬,“风把门吹上了。”


    她想着刚刚男人起身时,深色长裤都掩不住的蓬勃弧度。


    拉过一旁的枕头,盖在微红脸上。


    指尖好似还残留少许热度,灼烫得让人心神不宁。


    真是——


    精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