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一不小心扒了他裤子
作品:《七零资本大小姐,搬空家产嫁反派大佬》 就在阮允棠手脚无措的想着道歉时,江屿白倏然俯身靠近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
“我是流氓,所以你最好离我远点。”
他声音低沉如鬼魅,像在调情。
但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像是被火苗撩到的兽。
阮允棠心头一怵,下意识往后躲。
却没想到脚下不知踩了什么,脚后跟一歪,直直朝男人倒去。
“啊——”
她惊叫一声,却见男人躲得迅速,她气得当场伸手揪住他的衣角,却没想手滑了……
揪到的不止衣角,还有……
“阮允棠!到底谁是流氓!”
江屿白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手提住即将下滑的裤子,一手拽着女人纤细的胳膊,不得不将她捞回。
他的声音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她撕了。
阮允棠都不敢抬眼看他,靠着他修长有力的手臂稳住身形后,她飞速摇着头往后退,
“我错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还……下次不敢了!”
她低垂着小脑袋瓜,认错态度坦诚老实极了。
江屿白盯着她毛茸茸的脑袋顶,却像要把她盯穿。
阮允棠不敢抬头,只想快点遁走,却没想她走一步,江屿白也跟着走一步。
“不是,你还跟着我干嘛啊,我都道歉了。”
阮允棠怂唧唧的嘟囔着,直到一声隐忍着怒火的嗓音从头顶炸开。
“我跟着你?你手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剁了!”
阮允棠大脑宕机两秒,视线下移,当她看见自己的死手还紧紧攥着人家裤腰带时,她连那隐隐露出的八块薄肌都不想看了。
她迅速缩回小手。
力道消失,男人却因为惯性使然,朝她倒了过来。
她没有那么没道德心,侧身躲开的同时,她扬声提醒:“记得捂脸!”
这么好看的脸要是磕掉了牙,可就不好看了。
江屿白都要被她这句风凉话气笑了,他掩着怒火伸手拽住她的欢快摆动的小手,男上女下的身位摔向光滑的地板。
阮允棠惊讶一瞬,在失重的刹那才回过神,迅速反扣住男人后颈,借着拽拉的力道调换身位。
“唔——”
一股重力撞在他肩头,江屿白痛苦的发出一声闷哼。
阮允棠也不好到哪里去,他的肩膀硬得像铁,她怀疑自己额头会起包。
正当她晕头转向的起身时,猝不及防对上男人阴沉沉的目光,她浑身汗毛乍起,理直气壮道:
“是你非要害我的,难不成你个大男人还想我在下面啊。”
“你这么硬,碰一碰又没多大事儿。”
话落下,她瞧见男人面红耳赤的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陡然惊觉自己又无意嘴瓢了……
“还不下去!”江屿白紧绷着冷硬的脸,声音冷得像裹着寒霜。
阮允棠讪讪咽下道歉的话,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慌忙起身,却又因崴到的脚踝使不上力,又向前栽去,唇瓣不经意擦过男人凸起的喉结。
“阮允棠!”江屿白浑身僵住,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他怀疑她就是故意的!
江屿白掩着阴沉沉的怒火,抬起手正要不管不顾将人推到一边去时,鼻间倏然涌入一缕清线好闻的花香。
他呼吸不自觉放轻,太阳穴的胀痛感也仿佛因为这香味而消退。
他不自觉凑近了些。
阮允棠却吓的心头一颤,忍着痛意,连滚带爬的从他身上爬起来。
身上骤然一轻,那清线的香味也消散在空气中,随之而来的疼痛卷土重来,他不自觉拧紧了眉。
而阮允棠已经躲到了三米开外,犹豫着开口:“协议我签好了给你,你要是想反悔仅限现在。”
闻声,江屿白抬起眼,阴沉沉盯着这女流氓半响,很想反悔。
最后,他按了按太阳穴,冷声警告:“协议签好后别烦我,否则——”
阮允棠心头微松,竖起手指保证:“知道知道,除非必要,我话都不跟你说。”
说完,她转头就走,一瘸一拐的模样看着惨兮兮的,却明显带着雀跃。
江屿白一席话卡在喉咙,眉峰下压,掩着烦躁回了屋。、
……
而阮允棠又去了趟阮茉莉住的国旅店,她跟前台简单形容了两人样貌。
前台大妈回想了一下,说:“他们啊,早就走咯!”
“去哪儿了?”阮允棠满脸焦急。
“好像是赶火车吧,估计现在都在火车上了。”
阮允棠心头一沉,他们怎么会突然离开?
她本来还想抓阮茉莉去跟江屿白解释下药的事儿的。
这下她女流氓的形象真解释不清了。
阮允棠烦躁的出了旅馆,只能先去阮家老宅拿外祖父留下的嫁妆。
阮家老宅多年未修葺,内里的家具也都被渣爹搬空了,唯独剩个残壳。
她按照舅舅说的穿过前厅,来到后院柴房,掀开一堆废柴,果然找到一个地窖。
顺着爬梯下去,这个地窖足足有一百多平,比沈为安挖的那个还要大。
里面堆积了一百多个木箱子,其中不乏古董名画、前朝书法古籍、以及女儿家喜欢的首饰。
最关键的是,其中还有一箱香料!
龙涎香、麝香、海狸香……
不是后世人工合成的香料。
而是真正的珍品!
阮允棠双眼放光,连忙将这一箱香料放进空间的调香室里,又把其余的箱子全部收进空间储物室。
等全部收完,她也出了一身汗,但她心底却激动非常。
她恨不得现在就钻进调香室调香,可惜现在还有事儿。
出了储物室后,她又去祖宗祠堂替原主上了几支香,正要走时,她不经意看见供台上方的小像,隐隐感觉有一丝熟悉感。
这画像人物可真像她太奶。
她多看了两眼,才转身离开。
等再回到阮家时,天色已暗了。
阮允棠先回房把婚前协议签好名字,才来到江屿白房间门口。
来回走了两圈,看着腕表指针快指到九时,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门。
“咚咚咚”三下,不轻不重,在寂静的走廊里却尤为清晰。
房门却纹丝不动,没人开门。
她又加大力气敲了三下,还是没动静。
阮允棠皱了下眉,难道这么早就睡了?
她犹豫了一下,想着明天再给他也行,正要转身时,房门突然被人拉开,带起一阵冷风。
刮在她身上冷飕飕的。
阮允棠浑身打了个寒战,看向面前穿着周正不像被吵醒的人,疑惑道:“你刚刚在干嘛?”
江屿白脸色苍白,抬眼看她时,睫毛像染了雪,颤巍巍的,瞧着憔悴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