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方案就是直接接手这批孩子，资质好的就当做情报小组的补充力量，资质差的就教会生存技能，然后放逐社会，作为外围人员。


    实在不行就直接弄个商业调查机构，总得让她们有口饭吃。


    虽然这个项目需要持续数年甚至十余年，但这也是最稳妥的方案了。


    好在远东的辽阔的土地，让高峰这个方案有了实现的可能性。


    .....


    三天后，偷渡的轮船将M夫人送到香港，带到了高峰面前。


    “艾拉，交给你了。”


    “问出还有没有其他训练营，背后金主是谁.....”


    “是。”


    一处屠宰扬的地下冷库，浓重的血腥味和动物内脏腐败的恶臭混合在一起，形成令人作呕的粘稠空气。


    M夫人被剥的精光，像一块待宰的肉般。


    粗大的，沾满暗红色污垢的铁链缠着她的脚踝和手腕，将她以一个屈辱的‘大’字形悬吊在冰冷的滑轨上。


    漫天的苍蝇察觉到血腥的味道，纷纷飞到M夫人的断腿上，开始享用难得的美味。


    艾拉推着一辆推车缓缓出扬。


    “你好，夫人。”艾拉开口，声音不高，但此时却异常清晰，带着东欧口音的英语传到M夫人的耳朵里，却如同恶魔低语。


    M夫人艰难的抬起头，眼中混杂着恐惧、愤怒和一丝残余的骄傲：“你们是谁？为什么要.....”


    艾拉唇角勾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夫人，现在是我在问你，而不是你在问我。”


    她向前一步，冰冷的刀尖轻轻点在M夫人因寒冷而挺立的乳尖上。


    冰凉的金属让M夫人猛地一缩，呼吸变得粗短。


    “现在让我们谈谈你，你的组织，你的金主，你所有的....秘密。”


    “呵！”M夫人扯出一个冷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艾拉诚恳的摇摇头：“不会，但你会走的稍微安详一点。”


    声音依旧平淡，但那柄小刀飞速刺下，精准的刺入M夫人食指的指甲缝下面。


    “呃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撕裂了冷库的死寂。


    M夫人的身体像被电击般疯狂扭动，铁链剧烈晃荡，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鲜血瞬间从指甲缝涌出，顺着青白色的手指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艾拉面无表情，手腕稳稳的转动刀尖，动作精准的像是在做外科手术，缓慢而坚定的撬动指甲。


    指甲和手指分离的剧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神经末梢被直接碾压、切割。


    “营地位置。”艾拉的声音冷酷得不带一丝感情，与M夫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形成恐怖的反差。


    她微微俯身，近距离观察M夫人因极致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您还有九根手指，五根脚趾。还有牙齿、眼睛、耳朵.....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工具，把您拆解到只剩下能说话的舌头为止。”


    “停...停下！”M夫人涕泪横流，鼻涕和口水混着冷汗糊满了脸，身体因剧痛和寒冷剧烈痉挛。


    艾拉的冷酷彻底打破了M夫人的心理防线，她知道自己死定了，没有人能够来救她。


    自己的属下早就在前几天的打击中，全军覆没。


    这个时候再硬扛，没有丝毫意义。


    .....


    “老板，审完了。”


    艾拉似乎还没从审讯的状态出来，语气冰冷。


    “说！”


    艾拉将审讯结果一一说出。


    和高峰设想的不同，M夫人是独立的组织，不属于任何人。


    只是她和世界上大部分的财阀都有合作，替那些财阀解决问题，所以资金充裕。


    而且她手上还有一份账本，上面明确记载了这些年替财阀办事的明细。


    而且组织的资金账号也交代了。


    “从明天开始，每天审讯一遍。”


    “是！”


    高峰需要确保M夫人情报的真实性。


    重复用刑，重复审讯，是高峰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至于是否残忍，不在高峰的考虑范围之内。


    反正这么多年，直接或间接死在M夫人手上的少女、被害人，至少千人，所以怎么用刑，高峰都不会觉得过份。


    ....


    三天后，只剩下一摊烂肉的M夫人，终于解脱般的闭上了眼睛，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这三天，艾拉在M夫人身上用遍了刑法。


    从KGB教材，用到满清十大酷刑；从东方用到西方；从现实用到神话。


    最后的结论和第一天的结果一致。


    高峰这才相信了M夫人的口供。


    “艾拉，这是100万美元，算是对你这次任务的奖金。出去度度假散散心，费用走情报组的账。”高峰递给艾拉一张支票。


    这几天艾拉不停的折磨M夫人，但同时她的内心也经受考验。


    为了不让艾拉患上什么精神疾病，高峰决定放艾拉几天假。


    “谢谢老板。”艾拉欣然接受，她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暂时接替艾拉的人，是莉拉的副手：法捷耶夫。


    没错，这是个男人。


    女人在KGB叫燕子，而男人则是乌鸦。


    虽然名字不同，但任务一样，都是用色诱的方式，取得情报。


    “伊万诺夫，这次出任务的士兵，每人发放一万美元，你自己十万美元。”


    “告诉士兵们，我很满意他们的效率。”


    “谢谢老板。”伊万诺夫语气中带着欣喜。


    十万美元在毛熊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如果按以前他的工资来算的话，完全抵得上十几年的收入。


    “沃龙佐娃，过几天伊万诺夫会带回去几百个女孩，以后你就是她们的管理者了。”


    “我给你批付1000万美元作为启动资金，资质好的训练成情报组的后备力量，资质差的就教会她们生活技能。”


    “等过几年这件事淡忘之后，就把她们送到社会上去，也可以作为情报组的外围力量。”


    “好的，老板。”


    随着高峰的一道道命令发出，M夫人的事情进入到收尾工作。


    高峰不仅没有赔钱，甚至大赚一笔。


    M夫人的组织存在了十几年，为各国富商杀人。


    哪怕位置数百人的训练营地，账户上依然存有1.1亿美元。


    这下高峰的海外账户的资金已经到达：30亿港币。


    加上公司账户上的钱，完全可以经受大风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