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花楼中抓赵瑾年

作品:《侯府忘恩义将她赶出府?全皇城怒了

    见傅锦轼没说话,沈清影心中暗道天下男子一个样。


    她扯过被子铺在床单上,又去柜子里寻出衣裳与擦身布,打了个哈欠道,“我先睡了。”


    沈清影拉上床幔,迅速将湿透的衣衫脱掉。


    今夜盖不了被子,只能换身干净衣裳和衣睡下。


    结结实实折腾了这么一顿,沈清影确实极困,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呼吸便睡着了。


    “将军,夫人,该起了。”


    敲门声传入耳中,沈清影烦躁挠头坐起身,拉开床幔就见傅锦轼坐在桌边。


    他神采奕奕,似乎昨夜之事对他并未造成多大影响。


    反观沈清影活像被妖精吸干精气般,眼下还挂着大大两个黑圈。


    “既醒了,就一同去吃早饭。”傅锦轼道。


    沈清影生无可恋,“好困,不想去。”


    “将军,夫人?”外头的人还在催。


    沈清影迷迷糊糊想起来,对方应该是想看落红,确认她与傅锦轼有没有圆房的。


    她只能不情不愿起身,拖着沉重步伐朝屋外走去。


    门刚一打开,刘嬷嬷看着疲惫不堪的沈清影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心疼起来。


    瞧瞧夫人都被将军折腾成什么样了,他就不知道温柔些吗?


    也罢,初经人事不懂很正常,过段日子便能无师自通。


    在两人走后,刘嬷嬷拿着剪刀迫不及待进入屋内,被乱象吓了一大跳。


    即便她已经一把年纪,还是不禁脸红心跳,光看屋内的狼狈便能想到昨夜有多激烈。


    翻开被子一看,床单上确实有落红。


    刘嬷嬷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将落红剪下,去拿给傅母瞧。


    这会儿已经日上三竿,傅母怜惜两个年轻人初经人事,没早让刘嬷嬷去叫她们。


    见刘嬷嬷满脸笑容回来,傅母忙放下手中茶杯,迫不及待问,“事儿成了?”


    “成了,激烈的很呢!”刘嬷嬷道。


    她偷偷把落红的床单塞给傅母,傅母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好啊!真好!


    “快吩咐厨房炖些滋补身子的汤,再传信给皇后娘娘,告知她此事。”傅母道。


    刘嬷嬷点头应下,一脸姨母笑出去办事。


    凤仪宫内。


    得知傅锦轼与沈清影成事的消息,皇后松了口气,接连道出几个好字。


    其实一直以来,她心中都有些提防沈清影,毕竟她与傅锦轼成婚的节点实在太巧合。


    眼下两人已经结合,她也成了真正的傅家人,皇后提起的那颗心终归可以放下。


    皇后与傅父傅母都放下心,苦的就是沈清影与傅锦轼。


    两人被迫连喝好几日滋补汤药,苦不堪言!


    原先沈清影身子还有些弱,这么一补下来,她甚至开始流鼻血了。


    滋补之物在体内化作精气,她与傅锦轼又不可能真消耗,再补下去她怀疑自个儿得补死。


    好在平阳候寿臣已至,今日可以吃生辰宴,不用在家吃饭。


    坐在前往平阳侯府的马车上,沈清影心情大好,从未这般期待过去吃席。


    马车忽然靠边停下,派去跟踪赵瑾年的十一掀开了车帘,他脸上表情一言难尽,“主子,我有件事不得不来禀报。”


    “平阳侯已经开始招待来客,世子如今却依旧在花楼玩乐。”


    花楼?


    沈清影眼前一亮,“咱们去抓他吧!”


    自从穿越来古代这么久,她从未去过花楼,想想就觉得是个好地方。


    傅锦轼抿唇瞪了她一眼,“你先去平阳侯府,我去寻他。”


    “我也想去花楼。”沈清影搅弄着手帕,十分不甘心道。


    凭什么这样好的地方她不能去?就因为她是个女子吗?


    “夫人,您去花楼于礼不合,还有可能会让人以此参将军好几本。”十一默默解释。


    沈清影眼下不只是她自己,还是傅锦轼妻子。


    她只能不情不愿哦了声,“那你们自个儿去吧。”


    唉,女子嫁人后就是难,连想去的地方都去不了。


    傅锦轼离开半晌,沈清影才后知后觉想起得应付人。


    他不在,她就只能独自面对。


    嘶,沈清影手指轻揉太阳穴,内心可惜春莹不在场,否则她就可以说出那句经典台词,本宫的头好痛啊。


    另外一边,傅锦轼已经到了花楼。


    刚一看见他,那些花楼中的姑娘们便将手帕往外挥,“爷,来呀,来寻我玩耍。”


    “爷,您若是愿意,奴家不要银子也想与您吹风一度。”


    看着姑娘们的热情程度,十一默默擦冷汗,自家主子当真受欢迎。


    若夫人瞧见这种画面,恐怕要直接将主子撕了。


    傅锦轼目不斜视,在十一带路下来到赵瑾年包厢外,直接一脚将门踹开。


    正被美女喂酒的赵瑾年吓了一跳,酒水狼狈撒向衣襟处,他恼羞成怒喝道,“是谁胆大包天,敢打扰小爷好事!”


    话刚说完就瞧见傅锦轼在大门口,目光阴鸷,森冷盯着他。


    赵瑾年双腿一软,差些直接跪下去。


    “堂,堂堂兄,你怎么来了?”他结结巴巴,脸上露出讨好笑容。


    “今日不是我爹生辰吗?你不去平阳侯府?”


    花楼姑娘们觉察到不对,一个两个赶忙脚底抹油溜了。


    傅锦轼倒犯不着怪罪她们,他冷脸呵斥,“你还知道今日是你爹生辰?还不赶紧随我滚回去!”


    “是是是。”赵瑾年缩着脖子应下。


    傅锦轼一阵头疼,他才刚刚转好几日,怎么又成了这副性子?


    说他是与外邦人联络的罪魁祸首,他当真不相信。


    毕竟赵瑾年是真蠢,藏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出了花楼,赵瑾年可怜兮兮问,“堂兄,你过会儿能不能替我与我爹求情,让他别打我?”


    “今日人那么多,要让旁人瞧见他打我,往后我还怎么做人?”


    他赵瑾年可是小霸王,绝不能有损形象。


    “现在知道怕了,花楼喝酒的时候怎么不怕?”傅锦轼道。


    赵瑾年挠了挠脑袋,“我不是喝酒,是想去谈事儿的。”


    “唉,我知道自个儿名声不好,无论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堂弟,你就当行行好帮帮我。”


    他双手合十祈求,将姿态放的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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