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两个落汤鸡

作品:《侯府忘恩义将她赶出府?全皇城怒了

    眼下看来傅母下了那种药,沈清影唯一的解药只有傅锦轼。


    她好热,好渴,真的忍不住了。


    仔细想想其实她也不亏,毕竟傅锦轼颜值高身材又好,体力肯定也是不错的。


    沈清影脑中回想起傅锦轼那日练功的模样,艰难吞咽口水,好想摸他的腹肌。


    她猛地向前靠近傅锦轼,他有武功在身,轻轻一侧便躲了过去。


    沈清影微微怔愣,再接再厉继续靠近,无论如何她都得睡到他!


    这药效果实在太猛,她不想让自己活受罪。


    “你要做什么?”傅锦轼防备问,仿佛沈清影是个要取姑娘贞洁的浪荡子。


    沈清影脑子已经彻底混沌,她晕晕乎乎道,“反正咱们也中了药,不如就将错就错吧,我真的好难受,你帮帮我。”


    “放心,即便发生了那种关系,我也不会赖在你身边,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她声音如泣如诉,落在傅锦轼耳中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沈清影。


    她难道疯了不成?


    “傅锦轼,你就当帮我个忙。”沈清影嗲声撒娇。


    她趁机扑向他,双手紧紧搂着他劲瘦有力的腰身,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好爽,傅锦轼身材果然没话说。


    沈清影着急忙慌解他衣裳,她两个人忽然腾空,吓得尖叫了声。


    傅锦轼大步流星走到屏风后,直接将她扔入冰凉刺骨的冷水里,溅起一地水花。


    “你被药迷糊了,先在冷水中泡会儿静静。”他无情道。


    随后傅锦轼大步流星走到门口,抬脚用力踹门,仅仅踹了两下那门便摇摇欲坠。


    方才沈清影那番勾引,让他意志力几乎全面崩塌,差些直接扛起她扔到床上。


    靠着最后那丝理智,傅锦轼还是将她扔去入了水中。


    沈清影泡着冷水浑身打哆嗦,她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心中暗骂傅锦轼是块儿木头,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真是有病,她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自荐枕席,他竟然拒绝了!


    湿透的衣裳粘在身体上,沈清影浑身难受。


    “喂,你这样踹门是没用的。”她朝外头道。


    听到沈清影声音明显冷静下来,傅锦轼停止踹门走到屏风外,“你有什么好主意?”


    “你先来和我一起泡冷水。”沈清影道。


    傅锦轼眉心皱的能夹死苍蝇,英俊面容上浮现警惕,怀疑她还想像方才那般勾引他。


    “不可能。”他冷硬拒绝,呼吸莫名加重几分。


    沈清影在木桶中翻了个白眼,“喂,你放心,我现在已经清醒了,对你没有任何感觉。”


    “我之所以让你进来泡冷水,是想绝后顾之忧,若你直接踹门出去,傅府所有人都知道你并未与我圆房,届时这样的手段只怕会层出不穷。”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这话倒说到了点上,傅锦轼却依旧犹豫,“我们二人一同泡,似乎不大合适。”


    又来了,他个大男人把贞洁看得那么重做什么,搞的沈清影像在逼迫他。


    要让她说,他纯属有毛病。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沈清影没好气吐槽,手上重重拍打水面,脑中幻想这是在打傅锦轼的脸。


    呼,心气总算顺了点。


    傅锦轼纠结犹豫半响,还是走到了屏风后,入目便是美人发丝微湿,衣袂凌乱的模样。


    丝绸布料一沾水便透明了,紧贴在沈清影身上,让她内里穿着的肚兜清晰可见。


    咕噜,好响亮的咽口水声。


    沈清影眯眸看向傅锦轼,哼,原来他也会馋。


    她玩心大起,媚眼如丝冲他抛去飞吻,娇滴滴道,“你过来。”


    傅锦轼似被蛊惑,不受控制走向木桶,在他眼中的沈清影简直就是个妖精,让人想狠狠疼爱。


    可当他走到她面前,魅惑的妖精忽然成了霸王,拽着他衣领让他跌入木桶中,接着几瓢凉水兜头浇下。


    傅锦轼从没这样狼狈过,他神志已经尽数清醒,抹了把脸才得以睁开眼睛。


    沈清影笑得像个狐狸,“我这是在保护你的贞洁,可没旁的坏心思,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哈。”


    明明这话此地无银三百两,傅锦轼却无法反驳,他闭起眸靠在木桶边调整体内感觉。


    冷水确实有效,不大会儿功夫沈清影便觉得舒坦了许多,药效似乎都被压制住了。


    她刚睁开眼,就见门口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想来是傅母派来偷听的。


    她用脚踹了踹傅锦轼,压低声音道,“想让他们误会,咱俩得制造些动静出来。”


    两人湿漉漉从木桶离开,傅锦轼在沈清影指导下用手摇床,心中好奇她说的动静为何物。


    “你慢些……”


    一系列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傅锦轼耳尖通红,神情中似有羞赧。


    沈清影眼珠滴溜乱转看着他,嘴上更加故意。


    外头偷听的人没过多久便溜之大吉,她这才将声音止住,傅锦轼也随之停手。


    “给我你的手。”沈清影道。


    傅锦轼不明所以,将手伸了过去,被她紧紧抓住。


    只见她另一只手不知从何处掏出个匕首,“光有声音还不够,女子初夜会落红,唯有看见落红娘才会真正相信咱们有了关系。”


    沈清影说完,便直截了当割破傅锦轼手指,在床单合适位置涂抹好几下。


    “成了。”她道。


    沈清影将匕首手入刀鞘,挤眉弄眼调侃傅锦轼,“喂,你刚才是不是在害羞?你不会还是个童子鸡吧?”


    堂堂国舅爷没碰过女人,此事传出去定要让人笑话。


    “沈二小姐懂得倒是不少。”傅锦轼连转移话题。


    沈清影闻言翻了个白眼,“这不是男子给定下的条条框框吗,女子出阁前都得学这些。”


    “女子本就因身体构造不同,有的有落红有的没有,可你们男子确认为前者是纯洁,后者是破鞋。”


    即便在几千年后的现代,女子依旧因此被束缚。


    沈清影时常觉得不公平,却又无可奈何,她一人之力好似蜉蝣,难以撼动大树。


    幸而后世女子变得越发团结,懂得反击那些恶臭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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