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秽乱宫闱的脏事
作品:《我惨死全府欢庆?真千金重生送上满门抄斩》 陆昭昭不想再理会元家兄妹了。
她要走,元景叫住了她。
“陆昭昭,元家你利用了,该给嘉儿的道歉,不能少。”
元景义正词严的站在那里,理所当然的下着命令。
陆昭昭没理会他,元景直接拦了她的去路。
“陆昭昭,看在圣旨赐婚的份上,给你最后的机会,道歉。”
陆昭昭抬眼,“好狗不挡道。”
“立刻道歉认错。若不然,嫁入元家后,我定禀了父母,家法罚你,让你知道元家宗妇该如何做。”
元景的眸子里,浸染了寒意。
他已经给了她会成婚的承诺,她还想闹什么?
不知道维护夫家的体面吗?小姑丢脸,她就能面上有光了?
“莫名其妙。”
陆昭昭清冷的眸子中,瞥过讥讽,“元家宗妇,我不稀罕。”
“圣旨到。”
曹公公传旨的声音盖过了吵闹声。
元家封勇毅侯,世袭罔替的旨意到了。
元景直接被封为勇毅侯府世子。
无上的荣光,让元景兄妹脸上都多了几分喜气。
元嘉儿趾高气扬的看了陆昭昭一眼,“你要是不跪下好好给我道歉,别想进我们元家的门。”
“你有毛病吧,说了多少遍,我不稀罕嫁你们元家。你哥在我眼里,比你嫌恶心的鸡屎都不如。”
陆昭昭不客气的怼回去。
也不知道元家兄妹哪来的自信,自己非嫁元家不可。
有人小声议论了起来,“等着瞧吧,她现在这么说,就是嘴硬。”
“嫁过去了可就是夫人。换你,你舍得放弃。”
“她品行不端,我要是元家,绝不会给她请封夫人。”
“一会儿咱们就等着看她跪着求原谅吧。”
曹公公清了清嗓子,四周安静了下来,就宣读了第二道圣旨。
是解除陆昭昭和元景婚约的旨意。
紧接着,第三道旨意下来,为表陆昭昭救驾功劳,封福寿县主。
曹公公亲自扶起了陆昭昭,还带了皇上口谕,“陛下这是盼着大小姐日后多福多寿,特意选的封号。”
整个宴会厅里,都是窃窃私语的声音。
风向变了,都在说,陆昭昭根本看不上元景,是真的不稀罕当元家宗妇。
还说元家能封侯,是陛下做主给的补偿,就怕元家对陆昭昭死缠烂打。
就连封陆昭昭做县主,也是为了给她尊荣体面,让她在身份地位上,压元家一头。
还有人说,元景指不定是有什么毛病,才会被县主甩了解除婚约。
元家兄妹脸上哪里还有光,他们都有一种,元家给陆昭昭做了垫脚石,成全了她今日风光的憋屈感。
兄妹俩坐不下去了,借口元夫人生病,告了罪就匆匆离席了。
御书房。
曹公公一字不落的汇报着,最后补充了一句,“大小姐她没吃亏。”
皇上闻言才下了抚旨,派了御医去给元夫人诊病。
慕寒始终在御书房中,“陛下,朝廷需要元家,退婚的事应徐徐图之。”
“朕不管,元家要是撂挑子,你就给朕上战场,把北方的城池夺回来。谁让你在朕面前多言,说昭昭因为元景受了委屈。”
说着,皇上只觉得突然发现了什么,“慕寒,你是不是喜欢昭昭?”
“臣不过一个废人,岂敢高攀。”
皇上白他一眼,“不要入戏太深,你那腿什么情况,朕知道。”
端午夜宴上,皇上对陆昭昭多次赞许,又赐下不少金银珠宝,绫罗锦缎。
皇后看皇上如此厚待陆昭昭,也抬举她亲自敬了半杯薄酒。
一时间,再无人敢议论陆昭昭的出身,都顺着陛下称赞她。
不少不认识的人,都凑过来和陆昭昭吃茶说话,仿佛十几年的密友一般。
陆昭昭不喜欢带假面应酬,她借口更衣出去。
一个人坐在午廊下吹风,冷不防听到身后有声音,她警觉回头,看到了慕寒。
“世子爷。”
陆昭昭想远离前世挖坟掘墓又烧骨的男人,可人家早晨刚救了自己的命。
不得已,陆昭昭远远行礼问好,“我该回去了。”
说完,她就要跑。
慕寒的侍卫,拦住了她,“公子有话和你说。”
走不成了,陆昭昭乖乖退回去,“世子爷有什么事吗?”
“在元嘉儿那传瞎话的两个宫女都死了,一个投缳,一个投井。”
陆昭昭懂了,“是宫里的贵人,借元嘉儿的手对付我。”
慕寒点头,“是谁还没有头绪,出宫前小心些。”
“多谢世子爷提点。”
慕寒的手指,微不可查的微微蜷缩,“我掌管锦衣卫,想调查事情找我,元景查不出什么来。”
“好,若再有事情,我一定请世子爷帮忙。”
“还有上午,我不是故意去看的,抱歉。”
慕寒的耳垂微微发烫,上午太乱太忙,他欠她一个认真的道歉。
陆昭昭琢磨明白了,慕寒突然对自己示好,是因为上药的时候,不慎看了自己身子。
怎么说呢,事情发生的时候,她还是介意的。
可很快,陆昭昭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毕竟慕寒废了,他不行,和曹公公那些内侍也没什么区别。
为了缓和尴尬,陆昭昭笑着上前,拍了拍慕寒的肩头,“大家都是姐妹,没关系的,不用介意。”
陆昭昭肉眼可见的,慕寒神情不对,周身的气场也怪怪的。
陆昭昭怪自己大意了。
事情是那么回事,怎么也不能说出来。
“那个,我先走了,廊下风大,世子爷也早些回去。”
陆昭昭溜了。
慕寒问身旁的侍卫,“她说姐妹是什么意思?外面有本世子喜欢男人的传言?”
侍卫认真思考,“公子,应该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大小姐想跟你做朋友。”
陆昭昭回去,才刚落座,就听殿外传来尖叫声。
大家寻声望去,就看到丞相家千金吕莹莹惊惶失措的捂住了眼睛。
皇后将人带去殿中,仔细问过才知道,吕莹莹更衣回来后,不慎看到一个侍卫,在树丛里对着一方帕子在发泄。
这事儿听着,就是秽乱宫闱的脏事。
陆昭昭还记得,她刚才离开的时候,被一个宫人撞了一下。
再看皇上已经离席,她就懂了,这一场大戏,是冲着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