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黄花托管所6

作品:《不要和我抢身体!

    宁雁回是被戳醒的,甫一睁眼,面前就是只毛茸茸的猴子,眨巴葡萄眼睛观察他。


    还没反应过来他所在位置,就见面前的猴子猛地张开嘴,冲他咬过来。


    宁雁回被惊起一身冷汗,接力往右侧一滚,躲开了猴子袭击。


    “你这只猴子怎么这样?”宁雁回摆出痛心疾首的动作和表情,“臭猴子还整上偷袭,整得明白吗你?”


    猴子歪歪脑袋,似乎是不理解面前的人在说什么。


    宁雁回偏头看向房间门牌号,不出所料,他又下了一层。


    几岁大的孩童托着下巴摆出沉思状,“我记得没在楼梯附近休息啊,就算是昏迷掉下来,也不至于从楼梯直接滚下来吧?”


    没等他想出什么结果,眼尖扫过鬼鬼祟祟往这边来的猴子,宁雁回呲牙,将其吓走。


    猴子回到角落,往一根长长的杆子上攀爬,杆子过于光滑,每爬两步下滑半截,隔着距离看不真切,不过没一会,他便发现了,顿时狂喜,“银甲枪。”


    猴子手里把玩的,是他生前的武器。


    “为什么会在这里?”念头只是转变了一瞬,就被即将失而复得的喜悦覆盖,“给我。”


    他冲猴子伸出手,犹觉不够蹲下身和猴子视线齐平,“其实我看你这只猴子也算是眉清目秀,只是毛发杂乱,这样,你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我帮你剃剃毛,让你成为最为帅气的猴子,怎样?心动了吗?”


    猴子挠了挠脑袋,掉转身子拿红通通的屁股对准他。


    宁雁回撸袖子:“嘿,你这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臭猴子,把枪还给我!”


    银甲枪上绑着红穗,此刻颜色已经暗淡,一切都是记忆力的样子,宁雁回上前去抢,“你这猴子,还给我。”


    他的动作很快,但是猴子也不慢,分量不轻的长枪在它手中不过截稍微长点的棍子。


    宁雁回抓住猴子的脖颈,凶神恶煞说:“得亏在你面前的是小爷我,要不然高低把你抓起来送去发电。”


    “吱吱”叫的抗议声中,宁雁回夺回银甲枪,而后差点被猴子反咬一口,握住枪柄一甩,刃落在了猴子脖子,紧贴着,那一块的毛全炸了,不敢正眼看他,缩手缩脚蹲在角落。


    确认没有攻击性,宁雁回带着长枪准备下楼,回头看一眼,对着扑过来的猴子点点头,“行吧。”


    一枪戳死了异种,甩了甩上头的血液,他说:“本来想放过你的,现如今看来你想早点投胎。”


    后面越来越多的异种,变得狂躁,听不懂人话,宁雁回几乎是往下走一层,衣服就会被血染一层,偏偏他的异能停在五不动了。


    再往下走是密密麻麻的蜘蛛,足足有成人的巴掌打,此刻长枪便显得格外鸡肋。


    将长枪放在楼上,赤手空拳下了楼。


    解决完一层的蜘蛛,宁雁回从内衬的衣服上割下来一块布料,将自己指骨缠绕起来,手中的动作不停,视线却紧紧盯着不远处的异种。


    “成年鼠僵,你儿子不会是楼上那只吧?”宁雁回一开口,话就多到停不住,就这么站在原地盯着不远处虎视眈眈的鼠僵。


    面前这只足足有两个他高,体型也是巨大,锋利的爪子要是挠上一次,豁大的口子,掺杂点别什么病毒,他的小命就玩完喽。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主张以和为贵的。”


    宁雁回手中握着银甲枪,肌肉记忆弹出来,对着面前的鼠僵起手。


    空中翻越围栏,一枪捅向面前的鼠僵,用了他十成的力气,不过由于刚才楼上结束战斗没休息就直接被传送下来,宁雁回也忍不住骂人。


    鼠僵毛发油光水滑,面对只有它一半大的物种很是好奇,像是戏弄自己的猎物一般,迟迟不下口。


    孩童刚想着回到楼上休息会,刚踏上最后一阶,面前一闪,再次和鼠僵给面面相觑。


    宁雁回破口大骂:“死异种,什么东西!”


    捞过倚在一侧的银甲枪,直臂,长枪贴着手臂横在身后,眼中泛起银光,“A组宁雁回,特此清剿。”


    两边楼梯齐齐断裂,顶上砸下来密集的石块。


    面前的鼠僵晃着,随着坍塌一起掉落下方突兀出现的空隙当中。


    宁雁回最后清醒的时候,只记得牢牢抓住银甲枪,怀念地抱在怀里。


    此刻在二楼。


    “抓到你喽。”


    声音就像索命的恶鬼,缠绵在卫初耳边。


    屠夫两手抄着剔骨刀,脸上的笑容几乎抬到了耳根。


    女孩没有迟疑,确认宁雁回没有在里面,猛地摔上门,将钥匙于孔中转了几圈,锁住门。


    锁上门就往走廊的尽楼梯跑过去,只不过没跑两步就顿住了脚,距离楼梯最近的那扇门中走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屠夫,从那扇门出来了。


    比她想得还要难对付。


    卫初蹙眉,屠夫在自己的领域之中,近乎可以说是最高规则的制定者,其他异种小打小闹,在屠夫这里完全看不上眼。


    屠夫视线落在女孩手中的钥匙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慢慢说道:“原来是你,偷拿了我的钥匙。”


    他的话轻飘飘,却带着满腔的恶意,“喜欢钥匙啊,到时候我会把你肚子里装满钥匙,片成肉片送出去给客人享用的。”


    他说出来,就像是想到了那画面,嘴角裂开到耳根,两把剔骨刀相互磨刀,发出噪音。


    “会很痛,我会让你清醒看着自己被我切成肉片,肚子上的肉就剁成肉泥,还有骨髓……”


    卫初手中没有东西,如今要么从屠夫手中抢剔骨刀,要么就地取材。


    能取的也就只有远处栏杆上粗糙钉好的框架,只要掰下来,勉强能当武器,在剔骨刀的作用下不知道能用多久。


    闪身躲过劈来的刀,侧过身子往不远处的栏杆跑去,而后旋身一闪,栏杆被屠夫劈下一块带有锈迹钉子的木扶手。


    两边交手,卫初身上的伤口增多,握着菜刀的屠夫将其手中带有钉子的木棍切成两段,而后嵌进孩童的袖子,发笑:“你的木棍我会给你拿来烧火的。”


    卫初抗着手臂上的剔骨刀,将带有钉子的那一截按进屠夫的眼睛当中。


    “啊啊啊啊——”


    孩童被甩到墙上,贴着墙滑下来,屠夫本来以为会瞧见孩童惊恐的侧脸,甫一靠近,和女孩对上视线,那双带笑的眸子弯弯,“每天开门不累吗?不妨休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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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抢了他的剔骨刀!


    半个袖子淌血,有她的,不尽然全是她的。


    剔骨刀削铁如泥,就算是屠夫也不例外,卫初擦了一把头头发,有些心疼自己沾染上血污和断了一半的头发,半长半短的看着不适应,卫初带着刀走近屠夫,本来面目狰狞的屠夫如今只能在地蠕动达到移动的效果。


    屠夫瘫倒地,目光里出现了一双运动鞋,稍稍抬眼,目光和他一直瞧不上的孩童交汇。


    卫初露出一个笑容,抓起屠夫的头发,面带善意询问:“原先在那间屋子的胖子呢?一个不高的胖子。”


    很想动手杀了它,宁雁回虽然欠揍却不至死,卫初最后还是打算先把宁雁回的下落问出来再送异种下去。


    屠夫恐惧摇头,面前的孩子完全是一副乖乖女孩的模样,洁白的裙摆上沾染了血,一时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血液,如今对视都带着恐怖的气势。


    明明是个不到五六岁的孩子,气势却不干净,血腥气比他还重。


    “我不知道。”


    卫初脸上的笑容渐收,逐渐转变为面无表情,手中的剔骨刀如今成了阎王手中生死薄,屠夫一激灵,“可能是在楼上,顶上。”


    卫初看了看不远处的楼梯,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将剔骨刀抵在他的下巴:“楼上,具体位置是哪里?”


    屠夫战战兢兢,“可,可能在顶上,总共八十一层。”


    卫初歪歪脑袋,面上再次扬起笑意:“我很像傻子吗?”


    异种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不介意死前在刺激一把,它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你找不到他了,你杀了我,你永远找不到他了哈哈哈哈……”


    “顶上可是有各种异种的,他说不定早就葬身狼腹了,哈哈哈。”


    就在卫初忍无可忍准备个给屠夫一个了结的时候,淡淡的腔调从不从远处传来。


    “小爷我还不至于怎么容易死。”


    屠夫僵硬转头,台阶上的小胖墩对着他抛了个媚眼,“你运气真是不错,再次和小爷见面了。”


    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一脚踩上脑袋,俯下身直视,


    卫初看这巨大的银甲抢被一个小屁孩握在手中,有些一言难尽:“你要不换个武器?”


    宁雁回闻言将枪抱的更紧,对着卫初说:“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拿到了武器,这可是我的银甲枪。”


    本来有点眼熟,经过宁雁回这么一提醒,卫初也想起来了,一脚踩着蠕动不断的屠夫,伸出手把宁雁回手中的银甲枪摆动两圈,定在枪神上的划痕。


    “你不是在基地里死的吗?为什么银甲枪会在这里?”


    经过她这么一问,宁雁回也突然想起来之前的疑问,挠了挠脸颊的血块,“对啊,我记得我死前还在宿舍里擦干净了,肯定是罗朔那个傻逼随便找地方一扔,想要埋没小爷我一世英名。”


    宁雁回茫然反问:“不对啊,我的枪为什么没有被供起来?”


    卫初自然岔开话题:“你刚才从楼梯下来的,有没有撞见人?”


    宁雁回注意力来的快转的快,兴致勃勃问:“没有,撞见谁?”


    见着他如此没心没肺,卫初直接开口:“你的前队友,孟嘉和武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