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老攻,我看你真得下桌了
作品:《漂亮万人迷炮灰在修罗场快乐训狗》 这个人深不可测,从来都没有人了解过他真正的实力。这些异能者也是第一次知道梵净禅竟然会召唤丧尸。
现在除了那些沉沦在其精神力控制中还没清醒的人之外,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最极致的绝望。
门口全都是撕咬吼叫着的丧尸,而且数量相当庞大,根本杀不完,地下城又只有这一个出口。
他们相当于被丧尸堵在了这里,根本没有出去的可能。
庞大的丧尸群极其躁动,疯狂地挤入这小小的入口,腐臭的味道直冲天灵盖,尖锐的爪子狠狠地嵌入洞口的墙壁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从实力来看,它们根本不是普通丧尸,而是危险程度高了上百倍的变异丧尸,连异能者都很难对付他们。
有个脸上有道刀疤的男人直接瘫坐在原地,绝望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
“完了,怎么会这样,还没用上血清,我们就要被丧尸杀死了吗?”
这个人双目赤红,怨恨地盯着司镜,仿佛想要把他身上盯出一个血窟窿,好像这样就能让那些鲜活的血液流入自己的身体中一样。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能免疫丧尸?!凭什么他的血就是有用的!
刀疤男咬着牙,手中召唤出了他的异能双刀,急促地呼吸着,就要朝着司镜劈砍过去。
他要杀了这个人,反正他都要被丧尸咬死了,司镜一死,没了血清,全人类都要给自己陪葬!
他癫狂地狞笑着,刚要朝着司镜冲去,却被身边的一个蛙化异能者拦住了,蛙人粘腻的爪子抓住了他:
“呱,别冲动!!你看这些丧尸!”
“别碰我!”刀疤男本能地甩开蛙人,恶心地龇牙咧嘴,“这些丧尸咋了?”
蛙人脾气不错,并没有在乎刀疤男的恶劣态度,他早已习惯,他急喘了口气,说道:
“你就没发现丧尸连看都没看咱们一眼吗?”
两人离入口并不远,按理来说离丧尸也不远,属于是一眼就能看到的程度。
以变异丧尸对人类血肉的狂热程度,应该马上冲上来撕咬他们才对。
但是这些丧尸目的性极强,仿佛看不到他们一样,全力地朝着那个茉莉异种冲过去。
这是完全违背丧尸本性的,任何丧尸都不会对一株不好吃的茉莉感兴趣,这只能说明梵净禅能够完全控制这些丧尸。
换句话来说,这些丧尸根本就不是来杀他们这些异能者的,而是被召唤来对付墨黎的。
蛙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强者的崇拜,心悦诚服地跪在了地上拜了三拜:“呱,这就是我们伟大的神,他是不会伤害我们的,他会赐予我们生命和福祉。”
刀疤男愣了一下,不情愿地转动了一下自己生锈的脑筋,在看向四周那完全无视他们的丧尸,终于搞明白了。
他对梵净禅只有畏惧没有敬仰,对蛙人的狂热嗤之以鼻,不过他还是如获新生地松了口气,神情从慌张变为小人得志的嚣张:
“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上!早点把司镜抓回去,咱们也早点过上好日子!”
刀疤男的话一呼百应,异能者们纷纷冲了上去,既然没有了生命危险,所有人的矛头全部指向了墨黎。
有了源源不断的丧尸的加入,战局瞬间发生了变化。
丧尸不怕疼也不怕死,实力甚至比异能者还强,墨黎渐渐左支右绌,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有些承受不住。
梵净禅悬在半空中,没有眼白的幽紫双眼看着困在丧尸群中的墨黎,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墨黎活不了,他十分确认这一点。
梵净禅足尖轻点,凭空出现在了司镜的身侧,像一条毒蛇般缠上了青年的身体,浑身冰冷的温度冻得那纤细的身体轻轻发抖。
那双结实的铁臂揽住了司镜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贪婪地汲取着属于他的香气,薄唇陶醉地咬起青年颈侧的薄薄皮肉:
“宝宝,跟我走吧。”
“轻点。”他的力气好大,像一座冰冷的牢笼将自己困在怀里,无法挣脱,司镜眼中含着朦胧的泪雾,“没说不跟你走,别弄疼我行不行。”
被这男人不要命似的勒着又贴着蹭着,像条很久没见到主人的恶犬,司镜心里暗暗腹诽。
开什么玩笑,他出来不就是为了赴死的吗,他也没说不跟他走啊,抱这么紧是要干嘛?
不会以为他逃得了吧,那可真是高看他了,就梵净禅这一身牛劲,他现在连动都动不了一点了。
梵净禅这家伙就是纯纯的狗!那双凉软的唇强势地寻着他的唇瓣啃咬,他连呼吸都有些费力。
司镜浑身发软地推着他,被弄到喘不上气的他显得更加好欺负,连声音都是软乎的:“不要了,你轻点吧,这里他没碰过。”
这个“他”指的是谁已经很明显了,果然梵净禅听到后心情变得好了点,大发善心地放开了司镜,在墨黎那要杀人的目光中,搂着司镜离开了地下城。
“小镜!!”墨黎双眼睁大,却看不见一点眼白,绿莹莹的满是一片杀意,声嘶力竭地喊着司镜的名字。
“让开!”墨黎疯狂地倾泻自己的力量,藤蔓将眼前的一圈丧尸撕成肉泥,目光却始终追随着司镜离开的方向,“都让开!!”
但是围在身边的异能者和丧尸太多了,前仆后继,仿佛永远都杀不完,墨黎连挪动一步都做不到。
“小镜,别再看他了。”梵净禅将司镜抱在怀里,虎口掐着青年精巧的下颌,力道很轻地将他的脸转了回来,“我会吃醋的,到时候他只会死的更快。”
“不要……别杀他。”
司镜的余光只看到被围在丧尸群中几乎力竭的墨黎,随后便对上了梵净禅那双艳色倾国的凤眼。
干净的瞳孔倒映出梵净禅那张美如艳鬼的容貌。
司镜那双狐狸眼充满灵气,透着淡淡薄粉的眼尾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
反而少了狐狸的狡黠,泛着绸缎光泽的银白发顶仿佛长出了两只毛茸茸的猫耳,看起来只要戳一戳就会可爱地发抖。
青年抱起来那么软,小小的一团,哪怕知道自己在一个危险的恶兽怀中,为了不摔下去也只能含着一汪泪水,伸出自己绵软的手臂揽着恶徒的脖子。
梵净禅的指尖泛着淡淡的麻意,指骨陷入青年晶莹白皙的皮肉中,碾出桃瓣般的粉。
“宝宝,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让人很想弄你。”
“你、你……”
司镜吓了一跳,眼尾绯红,没想到这人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他支吾了很久,也没能说出什么像样的骂人的话。
他身上那种柔弱感更强了,整个人像是快要被吹散了似的瑟瑟发抖,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镜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即便是那种软性的抗拒都让人心动,勾引着人对他为所欲为。
在众多异能者贪婪又渴望的目光下,梵净禅抱着司镜走上了恢弘的祭祀台。
青年无助地缩在男人的怀里,长长的睫毛似乎还带着水泽,眼下红成一片,醉人的胭脂红似乎要融入那雪白细腻的肤色中去。
让人很难不去想象某个强大的男人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把他欺负成这副娇娇媚媚的样子。
底下的异能者看司镜的眼神狂热又疯癫,仿佛在看一尊高高在上的神明。
但是这位神明的样子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割裂感,他更像一个祭品,能被所有靠近他的人玷污和亵渎的美丽羔羊。
因为他实在是太弱小了,弱小到无论人们对他做什么,他都无法反抗,只有接受。
那张惊人的漂亮脸蛋,就是那么容易勾起所有人心底的阴暗。
就算是用尽全力逃跑了也没有任何用处,他还是这样被人抱在怀里带了回来,这次再也无法逃脱。
青年就像娇生惯养的尊贵小王子,没了骑士的保护,或者一旦曾经忠诚的骑士变成了恶魔,他就只好像乖巧的小猫一样对着别人翻起肚皮,主动沉下纤细的身躯,换取一点点怜惜。
在梵净禅的眼神看下去的时候,异能者们全都低下了头,谨慎地隐藏好了自己的神色,做出一副乖乖等待的样子。
无论在什么时候,弱者对于强者都只能仰视。
哪怕他们心里想的是去撕扯司镜,让他完全坏掉,但是实际上能做的也只是低着头,等着梵净禅发号施令。
在他们心中,梵博士虽然喜怒无常,但是跟牧归亭一样,都是以人类利益为最高准则的。
用司镜的血做成的疫苗,早晚会被注入他们的身体中。
梵净禅抱着司镜坐在了那张采集血液的椅子上,修长的手指顺手扯过一根管子,温热的呼吸打在司镜敏感的颈侧:
“宝宝,害怕吗?”
这张椅子是专为司镜研发的,周围有大大小小、粗细不一的各种管子,有冰冷的钢管,也有看起来“温柔”一些的软管。
只要把这些管子固定在合适的位置,再启动开关,管子端口就会自动嵌入司镜的身体,将他浑身的血液抽出,再源源不断地制成许多支疫苗。
一整套仪器精密又高效,为了顺利嵌入身体,管子的端口锋利如刀。
司镜看一眼就吓得脸色惨白,身体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这些东西要插进他的血管,可能没等他失血而死就先被疼死了。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飘在头顶,做出一副呐喊状,化成烟飞走了。
司镜深吸了一口气,在脑中跟系统对话:“你的痛觉屏蔽最好及时一点,不然我真的不干了。”
这是诈骗,纯纯的诈骗!
出乎意料的是,或许这个小世界的情况确实特殊,系统竟然破天荒地做出了回应,语气有些抱歉又有些谄媚:
【呐~全世界最温柔美丽善良的宿主酱~】
系统的语调很好笑,但司镜完全笑不出来:“呵,全世界最冷漠邪恶不靠谱的系统酱,我将投诉你。”
系统慌了:【不要哇宿主酱,我可以帮你传出这个小世界!只要你再拖个十分钟,跟主角受聊聊天什么的!】
系统的声音越来越小,很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急忙准备离开小世界的数据代码。
它看见这些恐怖的管子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一想到这些东西要被用在司镜身上它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就算能帮司镜屏蔽痛觉,但它也不想看见司镜被抽干血的样子。
它是正经系统,快穿局也是正经单位,没有这种虐待宿主的癖好。
【因为是中途退出小世界,所以是需要一点准备时间的,宿主酱,我相信你!作为补偿我保证下个世界绝对不会有一丁点危险!】
司镜看着眼前似乎暂时还没犯病的梵净禅,聊十分钟的天似乎也不是不行,于是对系统说道:“我勉强接受。”
【爱你呦?~宿主酱~?~】
系统大喜,每个认真工作的统都会遇到心软的神!
司镜:不要加奇怪的符号啊!!
梵净禅的手指摩挲着司镜的侧脸,司镜没有一丝挣扎的力气,只能尽力往梵净禅怀里缩,躲着那根管子,细白的手指搭在他的胸膛上,看起来怕极了。
梵净禅心头一软,忍不住想哄他,连那淡漠的声音都温柔如烟,轻缓地渡进青年耳中:
“不怕了宝宝,我没想过要伤害你。”
司镜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睫毛抖来抖去,水乎乎的整个人像笼在水雾里:
“你、你看我信你吗?”
“是真的。”梵净禅的鼻尖蹭蹭他的脸,将那咸涩的小水珠卷入口腔,“我怎么舍得弄伤你呢,我的宝宝这么乖。”
或许是因为梵净禅这种表演型人格的变态实在会装,温柔起来让人觉得他是全世界最真诚的人,司镜的恐惧感小了一点,声音也清润润的不抖了:
“那你算计了这么大一个局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