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稀土工业集团大厦会议室内，空气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查理脖子上吊着绷带，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


    “我被打成这样子，你们到现在都没把凶手找出来？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吗？”


    他咬牙切齿，眼神凶狠地扫视着在座的每一个人，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让龙国代表们都不由握紧了拳头。


    明明是合作关系，结果对方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偏偏他们手握技术，只能是任人宰割。


    张经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查理先生，我们正在全力调查，请您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时间？”


    查理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你们龙国人办事效率低下，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


    说着，他猛地站起身，将身后的椅子推到一旁，瞪着张经理说道：“既然你们无能，那这笔订单就取消吧！损失由你们自己承担！”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大变，纷纷站起来劝阻。


    “查理先生，请冷静啊！”


    “是啊，这可是个10亿的订单，不能说停就停呀！”


    “我们已经在加快调查进度了！”


    然而查理根本不理会，直接推开会议室的门，大步走了出去，临走前还丢下一句：“一群废物！”


    看着查理那嚣张的背影，张经理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混蛋！说好的三天时间，结果连三天都不给！”


    他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没了这笔订单，下一季度的战斗机材料怎么办？”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低着头，脸色难看。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老张，大家都知道，查理根本不是因为被打才这么愤怒。”


    “没错，”


    另一人附和道，“他被打确实生气，但不至于连10个亿的订单都取消，他就是在借题发挥，想逼我们降价！”


    张经理深吸一口气，缓缓坐回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难道我们真的要妥协吗？”他低声问道，语气里充满了不甘。


    “我们有什么办法？鹰酱控制着发动机耐高温稀土材料，没有这些，我们的五代机根本造不出来。”


    张经理闭上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们一边压低稀土矿的价格，一边抬高稀土材料的售价，按照他们的合同，我们几年内要损失上百亿……他们这是拿住了我们的七寸啊。”


    整个会议室内气氛无比沉重，鹰酱这就是逼着他们妥协，在不断的践踏他们的底线。


    张经理咬着牙，目光看向窗外：“要是我们有自己的稀土提纯技术该多好啊！”


    随后张经理找到了董事会，开了一夜的会，却也没有商量出个好结果。


    第二天一早，鹰酱的代表团带着解约合同，趾高气扬地走进了北方稀土工业集团的会议室。


    为首的鹰酱代表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傲慢。


    “鉴于我方人员的人身安全在贵国得不到保障，并且遭受歧视，根据合同条款，我们不得不终止合作。”


    龙国代表立刻站起身，据理力争：“我们已经全力在破案，再给我们几天时间，一定能找到真凶！”


    几个鹰酱代表们对视一眼，低声商议了几句，最终勉强点头。


    “别说没给你们机会，一天时间，如果再找不到真凶，那我们只能是放弃合作，希望你们也早做准备！”


    几个鹰酱代表离开之后，一名年轻的秘书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来到了张经理的面前。


    “张经理，又有一家鹰酱的公司，打算采购我们的稀土，这是报价单。”


    张经理接过报价单，看了一眼不由哼了一声。


    “演都不演了！”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看向众人。


    “现在我们只能是把希望寄托于警方和国安，希望他们尽早的抓获嫌疑人了。”


    ……


    国安分部内，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大队长站在投影屏幕前，指着上面划定的嫌疑人名单：“这些人都有作案嫌疑，必须尽快突破！”


    众人纷纷点头，唯独刘书恒坐在角落里，眼神复杂。


    散会后，他深吸一口气，敲响了大队长的办公室门。


    “进来。”


    刘书恒推门而入，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大队长低头一看，眉头瞬间皱起：“辞职报告？”


    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开什么玩笑？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你跟我说辞职？不批！”


    刘书恒苦笑一声：“大队长，我犯错误了。“


    大队长一愣：“什么意思？”


    他上下打量着刘书恒，“你该不会是作风有问题吧？“


    刘书恒一脸黑线，连忙摇头：“不是作风问题。”


    “不是作风问题，那是啥问题？经济问题？”


    “也不是……”


    刘书恒摇摇头，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其实……我就是你们要抓的人。”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大队长死死盯着刘书恒，足足半分钟后，才猛地一把扯住他的衣领：“为什么？”


    刘书恒抬起头，眼神坚定：“我忍不了鹰酱人骑在龙国人头上拉屎！他们不把龙国人的命当命！我看不过去，所以动手了。”


    大队长听完他的解释，脸色阴晴不定，最终长叹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他的身份？你知不知道这件事的后果？”


    刘书恒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来自首。”


    大队长盯着他看了好久，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


    “是不是你做的不是你说了算，先接受审查吧！”


    ……


    当晚，实验室里灯火通明。


    姚星宇全神贯注地操作着仪器，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已经连续工作学习了十几个小时，眼睛酸涩得几乎睁不开，但他仍然咬牙坚持。


    “再来一次……”


    他低声自语，手指微微颤抖着调整参数。


    直到一批稀土被提纯出来。


    他的脑海中响起了一道久违的系统提示音。


    【稀土提纯技术已入门】


    姚星宇猛地睁大眼睛，嘴角缓缓上扬。


    “终于……成了！”


    而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操作台确定都已经关闭，这才走到外面按下了接听键。


    “怎么了刘叔？”


    然而电话里却不是刘书恒的声音，而是刘书恒的一个手下。


    “星宇，从今天开始我就担任保护你的中队长了。”


    一听这话，姚星宇顿时一愣。


    “刘叔呢？”


    “他……他犯了一些纪律上的问题，需要接受审查。”


    听到这个回答，姚星宇顿时明白怎么回事：“是不是殴打了那个鹰酱采购部代表人查理的事情？”


    对方一愣：“额……你怎么知道？”


    “因为是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