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输得不冤
作品:《七年陪伴你不娶,我提分手你别疯啊》 江妧在张阳荣说完后,又多说了两句。
“我相信中博有张先生的加入,势必会走得更远。”
消息是流通的,很快两人就听到了最新版本。
关于江妧是如何打动张阳荣的。
她并非聘请,而是邀请张阳荣成为中博新的合伙人。
裴砚中肯评价,“以利聚人,确实能给人足够的价值感,张先生跟前公司提前结束合作就是因为这个。”
大概因工作关系,裴砚喜欢研究人心,所以在这上面有更多的见解。
“利益是维系组织的底层逻辑,而给予人才明确的价值认同,则是笼络的第一步。”
“江妧完全是在‘对症下药’,难怪能打动张先生。”
末了又拍拍盛京的肩膀,像是在安慰,“在这方面,你应该跟江妧多学学,高明的领导者深明 “攻心为上” 的驭人真谛。”
“你输得不冤。”
……
病房外。
两个值夜班的护士互相推诿,谁都不愿进802病房。
“要不咱俩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
“行。”
一番猜划之下,其中一人输了。
输的顿时懊恼叹气,“我怎么那么倒霉啊?”
赢的那个对她表示同情,“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早去早超生。”
“你都不知道她有多难伺候!比慈禧还难伺候!我只是个工作的,又不是她奴隶,狗眼看人低!以为自己有钱就高人一等似得!”
输的那个一边配药一边碎碎念。
走廊尽头有人过来,同事赶紧提醒她看,“有人来了,别说了。”
盛京抱着花和营养品来看望卢柏芝,但他不知道她在哪间病房,就到护士站打听。
“你好,麻烦问一下,卢柏芝住在哪间病房?”
“802。”
“谢谢。”
他径直往卢柏芝病房走去。
两人小声八卦,“怎么又来一男的?一个个的长得都不错,就是眼神不太好!”
居然会喜欢那种女人,不是眼神不好是什么?
卢柏芝正觉得口渴,准备按呼叫铃让护士给自己倒水,盛京就敲门了。
看到他,卢柏芝立马换上温和表情,“你怎么来了?”
“你一个人?”盛京来的时候做好心理准备的,以为会碰到贺斯聿。
没想到病房里就她一人。
这个境况让他拧起眉头,语气颇有些责备的意思,“贺斯聿都不管你吗?”
卢柏芝立马提贺斯聿解释,“他父亲身体有些不舒服,我让他回去看看,反正我这边也没什么事,就是之前伤到头部有些晕,现在已经好多了。”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盛京还不知道这件事。
“小伤,不碍事的。”卢柏芝不愿多提。
盛京想关心的,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你走之后,张阳荣宣布和华盈达成合作。”盛京把她离开后的消息告知了卢柏芝。
其实她早就知道了,还因此在病房里发了通脾气,把一个照顾她的护士都骂哭了。
情绪发泄之后,这会儿倒是显得很平静。
“没关系的,每个人都有自主选择的权利,我尊重张先生的选择。”
盛京听她这么说,心中十分欣赏。
学姐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慧大气。
有时会他挺羡慕贺斯聿的。
“对了学姐,之前那个新闻是什么情况?”盛京心里还有所存疑,便直接问了。
卢柏芝知道他在问什么,很无奈的解释,“自从和阿聿在一起之后,我就一直是媒体关注的对象,张先生是被牵连的。我只是奇怪,平时我就上上娱乐新闻,怎么那次上的却是财经新闻?总觉得有人在后面推动舆论发酵,才让张先生对我有了误会。”
她这么一说,盛京立马联想到江妧。
她是这件事情的得利者,所以,那些舆论是她故意制造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手段可谓相当的脏了!
……
大会圆满结束。
江妧去贺家给贺云海汇报工作,一进去就看到正在餐桌前吃饭的贺斯聿。
她脚下步伐一顿,心中有些疑惑。
徐太宇不是说卢柏芝不舒服,贺斯聿陪她去医院了吗?
怎么没在医院照顾他的心头好?
要知道他今晚也在,她就改天再来跟贺云海汇报工作了。
不过来都来了,没道理退缩。
江妧索性大大方方的走进去。
陈姨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呢,听到动静,探头出来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妧妧,你怎么来了?吃饭了吗?没吃的话吃一点。”
江妧想说自己吃过了。
贺斯聿替她回答了,“一看就是结束后直接从大会过来的,吃了才怪。”
“那我给你拿碗筷,你洗洗手就过来吃饭,趁热。”陈姨乐呵呵的去给江妧拿碗筷,盛汤。
忙了一天了,江妧确实有些饿。
而且陈姨厨艺很好。
人在饥饿的时候,只会想到吃的,不会留意到别的,自然也不会把贺斯聿放在眼里。
她洗完手回来,陈姨端着汤从厨房出来,“还有些烫。”
贺斯聿的位置离厨房更近,便起身顺手接过,递给江妧。
她接过时,沾染着湿气的手从贺斯聿手背上划过,留下一抹滑腻。
他坐回位置后,下意识的捻了捻手指。
江妧没看他,语气极淡的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坐下认真吃饭。
把对面的人忽视得很彻底,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
贺斯聿先用餐,按理说应该先吃完才对。
结果他硬生生吃到最后,江妧吃完了他都还在吃。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能吃?
害得她想收碗筷都不合适。
还是陈姨督促她,“你是来找贺先生的吧?他在书房等你呢,你直接进去就行。”
“好。”
江妧便起身去了书房。
其实大致情况秘书已经跟贺云海做过汇报,江妧也没什么要说的。
但她还是多停留了一会儿,就当是陪贺云海说说话了。
外面一直很安静,她估摸着贺斯聿已经走了。
见时间差不多,才起身和贺云海道别。
谁知出来时,贺斯聿竟还没走,就坐在沙发里,上半身裸了一半。
两人在一起七年,彼此什么模样没见过?
可这会儿,江妧竟觉得有些不自在,视线也飘开,不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