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作品:《渣了夫君好友后

    当天夜里,卫嘉彦因为第二日开始上值,要准备一应事项,熬到深夜才歇,未免打扰王琬,便宿在书房将就一晚。


    下午他回府时,昭昭在墙后面瞥见他面色憔悴,料想这几日没睡好,特意准备了炸茄盒做宵夜。


    她像往常一样走到书房门口,将食盒递给卫小羽就准备往回走。


    “昭昭,进来。”


    房里传来卫嘉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昭昭惊讶地看向卫小羽,问:“小羽,今日出什么事了吗?”


    卫小羽比她更为震惊,书房是机密之地,每日由他一人打扫,其余下人一概不能靠近,前段时间夫人想进去找世子都被无情赶走了……


    他耸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昭昭深吸一口气,受宠若惊地推开房门,小心翼翼地往房间深处走。


    书房比她想象中大,足足有两个主屋宽,室内光线充足,烛火明亮,两边是一排排齐整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中间留出一条小道供人行走。


    昭昭走了许久都没走到尽头,正暗自纳罕,背后凉风飘过,一股巨力拉扯住她的手臂、掐住她的腰将她抵到书架上。


    熟悉的温热气息逼近,昭昭轻轻闭上双眼,等了许久也没有后续动作。


    耳边响起男人的调笑。


    “这么想我亲你?”卫嘉彦抬起她的下巴,炙热的视线缓缓描摹她的唇。


    “没有……”


    昭昭耳根子刷的一下红了。


    “那你为什么闭眼?”卫嘉彦似笑非笑道。


    昭昭便咬住唇不说话,秋水似的眸子含嗔带怨地看向他,只一眼便激得卫嘉彦口舌生燥,不敢与她对视。


    他侧过头,余光仍不受控地看她的脸,干脆抬手捂住她的双眼,方能压抑住内心的躁动。


    王老夫人逝世,他答应陪王琬清修三月,再心痒难耐也不能违背承诺,暂且不能与昭昭亲密,搂搂抱抱已是极限,虽然她的唇看起来是那般软……


    卫嘉彦暗骂一句色令至昏,将人翻了个面,从背后紧紧拥住昭昭,总算看不见那张惑人神魂的脸。


    “行了,不逗你。”卫嘉彦靠近她颈侧,嗅着幽幽的芳香道,“大理寺公务繁忙,江南一带发生了件大事,上官那边缺人手,原定的上任时间提前,明日我就要上值。这段时间我可能不能时常陪你,你自己在府里好好的,有什么需要找小羽。”


    “世子,我很听话的,绝对不会给你惹事。”昭昭回握住缠在腰上的手,歪头躲过他的靠近,咯咯笑道,“好痒,你别挨着我脖子。”


    怀里的人挣扎着左右磨蹭身子,腰身细如水蛇,卫嘉彦抱着她渐渐起了反应,不免回忆起洞房那晚的滋味,脑海幻想出昭昭动情的模样,那张脸虽和以往一样娇俏动人,却浮现从未有过的欲色。


    仅仅是幻想一下,他便心痒难耐了,暗道等南下回来便叫此事成真。


    而脸的主人此刻一无所知地被他抱在怀里,无意识地挑动他的情.欲。卫嘉彦挺身贴近她,如脱水的鱼,又渴又干,异常难受。


    “别动,我不想破戒。”卫嘉彦压抑着收紧双臂,将她抱得更紧,“还有一件事,王毓芝会在府里住一段时日,我将人安排在东边的云岚院,离你住的地方很远,你不用担心。平日尽量少与她接触,看见了绕道走。”


    昭昭听出他话语里对王毓芝的不喜,好奇道:“世子,王二娘子有什么不妥吗?她毕竟是夫人的妹妹,总不好把关系处得太差。”


    卫嘉彦想起花灯节那日王毓芝待宋砚雪的殷勤,眸色深了深:“我总觉得她来侯府不是为了开解夫人,而是另有所图。夫人心无城府,立场不坚,易受人教唆,你多留心院子里的动静,有什么异常通知小羽。”


    昭昭思考半晌,点了头。


    她和王毓芝不熟,要做什么她管不着,那是主子之间的事,总归不会影响到她。


    此后的半个月,卫嘉彦果然如他所说,每日早出晚归,常常见不到人影。昭昭不用侍奉他,也乐得轻松。


    听卫小羽说,卫嘉彦因为官职低,在大理寺只被分配一些杂活。武安侯的世子谁敢压榨他,之所以每日晚归是因为他自己到处揽活干,跟打了鸡血似的,把开国以来所有大案卷宗翻出来整理一遍,还真被他找出几件证据缺乏的案子,闹着要重审,可把大理寺众同僚吓坏了。


    水至清则无鱼,每日有那么多案件需要处理,不可能每一件都做到绝对的公正。对于已经定罪的案子,若是推翻重审,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众人如是想着,不约而同疏远卫嘉彦,将他当作另类。


    卫嘉彦仿佛不知道似的,每日精神振奋地翻阅卷宗,见着同僚正常问候打招呼,愈发显出他独立于众人之外。


    上官对此敢怒不敢言,生怕世子爷再翻下去,翻到那不该翻的,连忙给他派了个南下的活,把人支得远远的,免得他没事找事,不声不响得罪一大堆人。


    苏州距离临州两千里,一去一回行水路也得一个月,这下大理寺至少可以清净几个月,武安侯府的小世子,他们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卫嘉彦早就摩拳擦掌想要实践查案,得了这差事自是喜不自胜,欢欢喜喜地回府收拾行李,迫不及待地想下江南。


    这厢安排两边的人都满意,算是件两全其美的事,但王琬就不太高兴了。原因无他,两人刚成婚,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况她骤然失去至亲,最是需要人陪伴安慰。


    夫君是她世间最亲近的人了,听说他要离开京都好几个月,硬是抱着他的腰不许人踏出房门。


    卫嘉彦十分不喜欢她的小妇人作态,强硬地拉开她的手臂,语气严肃:“公事在前,容不得耽搁。你是侯府将来的女主人,有掌管后院之职,应顾全大局,怎能为了私情绊住我?”


    王琬也知道自己不对,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眼眶发红道:“可是,我会想你的。夫君……”她扑到卫嘉彦怀里,不禁潸然泪下,“从未有男子像你一般照顾我、关怀我,祖母发丧那几日,如若没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定然撑不过去。我只要一想到早上醒来看不见你,我心里就空落落的,你带我一起去吧,府里有姚姨娘管着,我也帮不上忙……”


    不知从何时起,王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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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性子变得柔和许多,卫嘉彦乐意她改掉往日的暴脾气,逐渐变成他心目中温婉娴淑的妻子形象,那么他也不是不可以分一点喜爱与她。


    他现在是彻底看清自己的内心,对昭昭是情动而不能自已,对王琬是敬重和责任。若两人能一直相安无事,可以省去许多烦恼。


    卫嘉彦见不得她落泪,只好拍拍她的后背,放缓语气道:“你是我的妻,我待你好是应该的。此行是去查案,哪儿有带妻子前去的道理,叫同僚知晓,我定要被人耻笑。这样,我每十日与你寄一封家书,也可解你相思之苦。你看如何?”


    谁知话说完,王琬哭得更厉害了,两腮挂满晶亮亮的泪珠。


    “夫君是不是要带那个女人去?我午间经过看见她在收拾行囊。”


    卫嘉彦此刻才领悟到什么是甜蜜的烦恼。


    妻子需管领后院,妾室却只要侍奉好男主人即可。虽然还没正式过礼,这段时间忙没空告知父亲那边,但在卫嘉彦心里昭昭已经是他的妾,两人做尽男女之间的亲密事,就差最后一步,她的身心就全部属于他了。


    带王琬下江南,会被人耻笑是妻管严,带个小妾顶多被人说他风流,卫嘉彦对这个评价没什么抵触,世间男子都是如此,不是沉溺酒色就是贪念权势,他也不能例外。


    因而卫嘉彦回府之前就吩咐卫小羽通知昭昭收拾东西,明日与他一道去苏州。那边景色雅致,有她相伴也能为这趟出行添色不少。


    就像王琬说的,他偶尔睡醒,也会因为见不到昭昭而想念她。


    卫嘉彦目光飘忽,一时语塞。他不想骗王琬,也割舍不下昭昭,竟陷入两难境地。


    眼见着王琬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卫嘉彦胸口涌起巨大的烦闷,纠结良久,最终对妻子的爱重压过私欲,甩开她的手臂,大步推门而出。


    “我谁都不带,总行了吧!”


    王琬愣愣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才抹干眼泪,坐回贵妃榻上。


    屏风后走出一位衣衫单薄的女子,狡黠的双眸满意地挑起。


    “大姐姐莫伤心,姐夫是做大事的人,过几日就不气了,你莫往心里去。虽闹了一场,总比真让那贱人跟去的好。”


    王琬知晓其中的利害,按住王毓芝的手心,叹息道:“府里这个解决了,外面还有呢。早知如此,我该说半年的。听说江南那边的瘦马最会伺候男人,万一你姐夫三个月后还不回来,真怕他被那边的女人勾了去。我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心就抽痛得厉害。”


    “大姐姐怎么又变回去了。”王毓芝恨铁不成钢地嗔她一眼,“你可千万控制住自己,别在姐夫面前说这些。你方才不是做得很好吗?男人都喜欢温柔如水的女子,可要一直保持住。”


    “还是你有办法。我原以为他不会答应,没想到哭一下就让他改了主意,男人的心思真叫人猜不透。”王琬拉她在身边坐下,感叹一会,想起另一件事,好奇道,“你说这次是个绝好的机会,可以把那女人赶走,快与我仔细说说,该如何做?”


    王毓芝唇边勾起一抹讥笑,凑近她耳边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