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又转向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道，"回头我们就去离婚！不过你得给我净身出户！除了身上这身皮，别想从家里带走一根针线！"


    易中海这会儿哪还敢还价，点头如捣蒜："都依你都依你..."


    何雨柱站在人群外围，看着这扬闹剧心里开心的不行。


    这时刘海中凑过来，胖脸上堆着假笑："何主任，您看这事..."


    何雨柱摆摆手："清官难断家务事。不过..."他压低声音，"老绝户这作风问题，您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是不是该向厂里反映反映？"


    刘海中眼睛一亮，连连点头。何雨柱心里暗笑，这下易中海在厂里的日子更加雪上加霜了！


    被窝里，秦淮茹偷偷望着易中海的背影，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她自己也说不清怎么回事，突然就觉得这个老男人格外顺眼...


    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丑事像长了翅膀似的，不到半天就传遍了整个南锣鼓巷。


    街道办王主任闻讯赶来时，易中海此刻正坐在自己房门前，那张老脸上横七竖八的全是抓痕。


    "简直是伤风败俗！"王主任气得直拍大腿，"易中海，你以前可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而且还是轧钢厂的8级钳工，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秦淮茹躲在自家屋子里，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她心里又羞又恼，可一抬眼看见院子里易中海佝偻的背影，却又莫名其妙地心头一热。


    最终的处理结果是：易中海被街道办带走教育；秦淮茹则被罚打扫全院卫生一个月。张小花顺理成章的霸占了易中海的房子，也算是终于有了落脚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他透过窗户缝往外看，只见易中海鬼鬼祟祟地往秦淮茹家门口放了个布包。秦淮茹开门时，易中海已经躲回了自家屋里，却留了条门缝偷看。


    "这老东西..."何雨柱差点笑出声。他发动天眼通一看，那布包里竟是两个白面馒头和半斤猪肉！


    “这老东西手里肯定还有钱，得想办法把他手里最后的一点积蓄敲出来。”何雨柱坏笑着想道。


    更离谱的是，接下来的日子，易中海像变了个人似的。每天中午从食堂打饭总要多带一份，晚上还偷偷帮秦淮茹扫院子。


    有次被许大茂撞见，易中海居然理直气壮地说："秦淮茹一个人养活三个孩子不容易，咱们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怎么了？"


    秦淮茹起初还躲着易中海，可没过几天就开始接受他的好意。有时两人在院里碰见，眼神交汇的瞬间都会迅速别开脸，可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听说了吗？老绝户这几天又和秦淮茹勾搭上了，据说和张小花离婚后两人就准备结婚！"


    "可不嘛，我亲眼看见的！那老绝户天天给秦淮茹送饭盒！"


    "啧啧，这老不死的，棺材本都舍得往外掏..."


    四合院的水池边，几个妇女边洗衣服边嚼舌根。王桂芬说得最起劲："要我说啊，秦淮茹就是看上了易中海的工资！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可不得找个长期饭票？"


    这些话传到张小花耳朵里，气的这老虔婆不停的咒骂："这个小贱人，要找也找个年轻力壮的，找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丢不丢人？"


    秦淮茹听着院里的议论也不反驳，可心里却像灌了蜜似的。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现在看易中海哪哪都顺眼——连他秃顶的脑门都觉得格外有男人味。


    而轧钢厂里，易中海的日子也不好过。刘海中果然向厂领导打了小报告，李副厂长专门召开全车间大会，不点名地批评了"某些老师傅生活作风问题"。


    "师傅，您喝水。"易中海的小徒弟递上茶缸，欲言又止。


    易中海一脸笑容。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秦淮茹的身影，连最拿手的零件加工都频频出错。有次差点被机床绞断手指，吓得车间主任指着鼻子骂了他一上午。


    与此同时，秦淮茹在食堂的日子也不好过。女工们故意在她面前大声议论："有些人啊，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勾三搭四..."男工们则总是找借口往她跟前凑，说些不三不四的荤话。


    这天深夜，何雨柱起夜时突然听见院里有动静。意识连接上‘天眼通’，下一刻，院里的情景就清晰的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淮茹，我...我明天就去把离婚证领了。"易中海的声音发颤，"就是...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秦淮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易师傅，您别这么说，让人听见了笑话..."


    "我不怕人笑话！"易中海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我这辈子循规蹈矩，临了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心动！"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这哪还是那个千方百计算计别人的易中海？分明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第二天，易中海拿着结婚证牵着秦淮茹趾高气昂的出现在了四合院。当天晚上，刘海中就召集全院开大会。


    "今天咱们要讨论两个问题。"刘海中挺着肚子，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第一是易中海同志的生活作风问题，第二是某些人不检点行为对院里风气的影响。"


    许大茂立刻接茬："要我说，这种伤风败俗的人就该赶出四合院！"


    何雨柱冷眼旁观，发现易中海和秦淮茹坐在角落，两人的手在桌子底下偷偷牵着。他故意大声说："一大爷，您这话就不对了。现在都新社会了，自由恋爱受法律保护！"


    "就是就是！"几个年轻工人跟着起哄，"人家你情我愿的，碍着谁了？"


    大会不欢而散。


    就在全院人都等着看这对"老少配"什么时候会重蹈易中海和张小花的老路之时，原本被关进少管所教育三个月的棒梗却突然出现在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