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何大清作势要打，"有本事你来！"


    李青莲赶紧拦住："大清，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她拿起何大清包的饺子，轻轻捏了捏边，"你看，这样捏花边就好看了。"


    何雨水凑过来起哄："哎呦，李姨手把手教呢～"


    屋里顿时又笑作一团。窗外的雪悄悄下着，玻璃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四人的影子投在窗户上，模糊却温馨，就像一幅褪了色的老照片，透着岁月静好的味道。


    饺子下锅时，何雨柱突然正经起来："爹，李姨，等明天您二位就去吧证领了吧，省的到时候院里有人说三道四的。"


    他搅动着锅里的饺子，"晚上你两位商量商量日子，我负责张罗酒席，保准让您二老风风光光的。"


    何大清和李青莲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李青莲轻声说："不用大操大办，简简单单吃个饭就行..."


    "那怎么行！"何雨水抢着说，"必须热热闹闹的！我想让院里人都看看，有些人纯粹就是瞎了眼。"


    “雨水！”看着李青莲脸色有些不自在，何雨柱连忙呵斥了她一句。


    “咋啦？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李姨这么好一个人，那易中海……”


    “行了丫头！”何大清轻咳一声：“咱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就行。”


    锅里的饺子一个个浮起来，白白胖胖的，像极了此刻屋里人脸上幸福的笑容。何雨柱捞起一个尝了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爹，您和李姨结婚后，咱们家这房子..."


    "臭小子！"何大清笑骂道，"还没怎么着呢就惦记上老子的房子了？"


    "我不是那意思！"何雨柱连忙摆手，"我是说，要不把正房留给您二老..."


    李青莲感动得眼眶发红："柱子，不用..."


    "就这么定了！"何雨柱一锤定音，"现在暂时先这么住着，等开春我就找人拾掇房子。"


    屋外的雪渐渐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在四合院的青砖灰瓦上。屋里，四个人围坐在桌前，热腾腾的饺子冒着白气，映着每个人脸上满足的笑容。


    何大清偷偷在桌下想要握住李青莲的手，却被李青莲不轻不重的扭了一把。


    何大清吃痛地缩回手，脸上却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李青莲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角眉梢却透着掩不住的甜蜜。


    "哎呦喂！"何雨柱眼尖地发现了两人的小动作，故意拉长声调，"爹，您这手上功夫可不如包饺子的手艺啊！"


    何雨水好奇地探头："哥，你说什么呢？"


    "小孩子别打听！"何雨柱往妹妹碗里夹了个饺子，"赶紧吃你的，一会儿凉了。"


    李青莲的脸更红了，低头吃着饺子，头都快埋进了碗里。何大清见状，赶紧夹起一筷子菜放进了她的碗里："青莲，别光吃饺子，吃菜啊。"


    "还不是你..."李青莲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羞恼地瞪了何大清一眼。


    何雨柱看着自己老爹那副不值钱的样子，清了清嗓子："爹，李姨，说真的，您二位明天就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吧。"


    "真要这么快吗？"李青莲下意识看向了何大清。


    "柱子说得对，早晚都要办...不如早点...也省的院里人说三道四的！"


    何雨水突然放下筷子，眼圈微红："李姨，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说着扑进李青莲怀里。


    李青莲手忙脚乱地接住何雨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好孩子...好孩子..."


    何大清看着这一幕，鼻子也有些发酸。他转头看向儿子，发现何雨柱正看着自己坏笑。


    "臭小子，还笑话你爹呢！"何大清笑骂着，声音却有些哽咽。


    屋里的气氛温馨而感人，谁也没注意到窗外有个身影悄悄离开。


    易中海站在院角的阴影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死死盯着何家亮着灯的窗户，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何大清...李青莲...何雨柱……"易中海咬牙切齿地低语，"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他转身消失在夜色中。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很快又被新雪覆盖，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而此时何家屋里，欢声笑语不断。何雨水举起茶杯："来来来，咱们以茶代酒，祝爹和李姨百年好合！"


    "百年好合！"何雨柱也跟着举起杯子。


    何大清和李青莲相视一笑，四只茶杯轻轻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屋外，新年的第一扬雪还在静静地下着，而何雨柱则是扭头看了一眼窗外，随后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老绝户，我等你妹！这个年你如果能过安稳了，老子跟你姓！”


    吃饱喝足四人一直聊到晚上十点多钟才各自散去，何雨柱看着父亲那依依不舍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爹，您这眼神都快把李姨的后背烧出个洞来了！"


    李青莲闻言脚步一顿，差点被门槛绊倒。何大清赶紧上前扶住她，两人手刚碰到一起又像触电似的分开，惹得何雨水捂嘴直笑。


    "行了行了，"何雨柱推着妹妹往西厢房走，"咱俩赶紧回屋，别在这儿碍眼了。"


    等孩子们都进了屋，何大清搓着手，支支吾吾地对李青莲说："青莲，那个...明天早上我...我叫你..."


    李青莲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嗯...你...你早点休息..."


    最后李青莲红着脸快步回了自己屋，留下何大清一个人站在雪地里傻笑。


    房间里，何雨水趴在窗户上偷看，笑得直打跌："哥，你快看爹那傻样儿！"


    何雨柱把妹妹拽回来："少偷看，赶紧睡觉去。"


    "知道啦！"何雨水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哥，你说易中海那个坏蛋知道了咱爹和李姨的事，会不会捣乱啊？"


    何雨柱冷笑一声："他敢！如果他真敢跳出来捣乱，你信不信咱爹能打的连他娘都认不出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