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苏淼淼气得踢了一脚柱子，脚趾传来的疼痛让她龇牙咧嘴。


    白倩倩这个祸害，不仅害她损失巨额报酬，还被迫放弃了一个近乎完美的所有物。


    虽然万斯年确实帅得人神共愤，在床上的表现也...


    打住！她在想什么？！


    她猛地摇头，把那些旖旎的画面甩出脑海。


    白倩倩！


    罪加一百等！


    这笔账，必须好好算清楚才行。


    苏淼淼眯起眼睛，望向山脚下拘留所的方向。


    一个危险的计划在脑海中逐渐成形，让她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


    下午四点半。


    苏淼淼蹲在垃圾桶后面的阴影里，嘴里叼着根草莓味棒棒糖，甜腻的香气在燥热的空气中弥漫。


    她戴着一次性医用手套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膝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扇铁门。


    “咔哒——”


    铁门发出细微的声响。


    苏淼淼眯起眼睛，看着一个穿着褪色蓝色保洁服的中年妇女提着塑料清洁桶走出来。


    妇女的头发灰白，用黑色发卡别着碎发。


    她慢吞吞地把工具桶放在水泥地上，从腰间掏出一串钥匙，叮叮当当地打开了旁边的小储物间。


    苏淼淼悄无声息地靠近。


    在妇女弯腰去提塑料清洁桶的瞬间，她一个箭步上前，右手成刀，精准地劈在对方的后颈处。


    “对不住了阿姨。”


    妇女还没反应过来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苏淼淼利落地把人拖进储物间，顺手带上门。


    昏暗的光线下，她三下五除二扒下对方的制服外套、帽子和挂在脖子上的工牌。


    “阿姨，借您衣服用用。”她往妇女手里塞了50块钱，“这是补偿你的精神损失费。”


    想了想，又从空间里拿了个棒棒糖，拨开糖纸塞进阿姨嘴里，“甜的，压压惊。”


    五分钟后，储物间的门再次打开。


    一个稍显年轻的保洁阿姨提着清洁桶走出来。


    帽檐压得极低，口罩遮住大半张脸，走路时微微佝偻着背，活脱脱就是个劳累过度的清洁工模样。


    苏淼淼甚至没忘记把那串顺来的钥匙别在腰间，金属碰撞声随着她的步伐叮当作响。


    “老张，不是刚出来，怎么又进去？”门卫大爷从值班室探出头。


    苏淼淼压低嗓音，模仿着中老年女人的声音：“哎哟，还没打扫完呢，只是腰疼病又犯了，去歇了会儿。”


    大爷摆摆手没再多问。


    苏淼淼推着清洁车大摇大摆地走进拘留所。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却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兴奋。


    “阿姨，这边今天不用打扫。”值班民警头也不抬地说道。


    苏淼淼压低嗓音，“领导说后天有检查，每个角落都要清理干净嘞。”


    她故意把拖把往地上一杵，脏水溅出几滴。


    民警皱了皱眉，嫌弃地挪开脚，摆摆手示意她赶紧过去。


    苏淼淼暗自勾唇，推着车慢吞吞地往里走，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里面乱窜。


    拐过几个弯后，终于看到了拘留区的指示牌。


    拘留区的走廊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苏淼淼的胶鞋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她一间一间地找过去，终于在尽头那间看到了白倩倩。


    估计拘留所不敢得罪白家人，即便涉嫌下药害人，也给她安排了独立单间。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白倩倩是来住招待所的。


    “竟然有这么好的待遇…”


    苏淼淼冷笑一声，手指在腰间那串钥匙上翻找，“还好我来了，不然就让这蠢货享福了。”


    “咔哒。”


    门锁转动，门打开了。


    “出去！”白倩倩头也不抬地呵斥，“这间屋子不用打扫！”


    苏淼淼冷笑一声，反手锁上门。


    顺手用抹布将门上的可视窗遮得严严实实。


    她盯着还不知道接下来悲惨命运的白倩倩，


    “打不打扫，还轮不到你说话，白倩倩！”


    白倩倩猛地抬头，瞪大眼睛：“你是——”


    话音未落，苏淼淼已经一个箭步上前，左手捂住白倩倩的嘴，右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白倩倩本被娇养长大，哪里是苏淼淼的对手。


    很快，她满脸通红，眼球微凸，被苏淼淼死死抵在墙上。


    但苏淼淼不打算就这么让她死了，那太便宜她了。


    在白倩倩即将昏迷的瞬间，她猛地松手，任由对方像摊烂泥一样滑落在地。


    苏淼淼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狼狈的模样，慢条斯理地从清洁车里掏出一只臭袜子，正是从那个保洁阿姨脚上扒下来的。


    “唔…你要干什么…！”


    白倩倩惊恐地往后缩，却被苏淼淼一把掐住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乖，别乱动~”


    苏淼淼笑得甜美，手上动作却毫不留情。


    将臭袜子狠狠塞进她嘴里，又用胶带在她脸上缠了好几圈，封得严严实实。


    白倩倩惊恐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她拼命挣扎，却被苏淼淼狠狠扇了几巴掌。


    “唔！唔！唔！”


    白倩倩的惨叫被胶带堵在喉咙里。


    苏淼淼拿出麻绳，三下五除二将她捆成粽子。


    “真丑。”


    苏淼淼歪着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像在评价一件失败的艺术品。


    她用拖把棍子挑起白倩倩的脸，嫌恶道：


    “白倩倩，说实在的，你要是不作妖，也不知道现在日子该有多舒心。”


    “可惜了，你作妖就作妖吧，偏偏作在我头上。”


    白倩倩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满是怨毒。


    苏淼淼不以为意，继续慢悠悠地说：


    “你现在是真把我惹毛了。”


    “我可看不惯你这样作恶多端的蠢货，接下来十来天都要好吃好喝的在拘留所里当大爷。”


    “而我，这么善良的小仙女，却要在外面居无定所。”


    白倩倩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徒劳挣扎。


    苏淼淼觉得她真像一条恶心的蛆虫，皱了皱眉，


    “我劝你在我说话的时候，别动。”


    但白倩倩显然没把警告当回事，反而扭动得更厉害，甚至用头去撞旁边的铁床架，发出咚咚的声响。


    苏淼淼可没耐心，她抄起拖把棍子，“啪”地一声抽在白倩倩大腿上。


    “唔——！”白倩倩疼得浑身抽搐。


    苏淼淼声音里带着压抑一天的怒气：


    “都说了，别动。”


    “听不懂人话的蠢货，活该被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