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病弱和他的冲喜小夫郎2

作品:《快穿:大龄攻异世界宠夫日常

    姚老夫人可真是担心,姚家算起来已经是四代单传了,庶出的在她这里自然不算。


    看着儿子身子病了这么多年,她是真放心不下。


    此处愿意找个农家哥儿,也还有一个原因。


    听说农家哥儿姐儿身体比较健壮,适合生育。不然就算是冲喜,以他们姚家云城首富的地位,什么城里的哥儿姐儿娶不到?


    就算是县老爷家的姑娘都娶得。


    “好了许多了。”有药丸、灵泉水等蕴养身体,他好起来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要完全好估计难。


    因为设定就是体弱多病,就算是他自己的身体了,也得遵守人设。


    两人一人吃茶一人喝水,看着院子中的花草树木聊着天,气氛也倒算是和谐。


    唐知瑾在唐诺嫁人后松了口气,原本他们应当计划同日出嫁。


    但唐诺突然反悔。


    也不能说是反悔,这婚事还未谈拢,嫁娶自然还有余地选择。


    他们一大家子在村里条件尚且可以,村子条件在附近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阿爹伯爹自然舍不得家中哥儿远嫁。


    而村子中适婚又条件好的,也就那么几家。


    唐诺和唐知瑾年龄相仿,谈婚论嫁时自然会被放在一起比较。


    唐阿爷和唐阿奶就两个儿子,虽然唐大伯和唐父已经分析而居,但两兄弟感情好。


    分家后边同村长批了两块相邻的地,兄弟俩比邻而居。


    一般村子中兄弟分家后,家中老人是跟着大儿子的。


    但唐阿爷和唐阿奶不同,两个儿子又住的近,他们便将家产平分,而后轮伙头,一家住一年。


    不同的是,唐知瑾他阿父阿爹并非是疼孩子的,上山下地家务活,唐知瑾可都干得,是村子里有名的能干哥儿,都说他以后定是个贤惠夫郎。


    而唐诺他阿父是个货郎,家中略微有余钱。


    唐诺从小便长得秀丽可爱,唐阿父盼着养大孩子嫁个好人家,便从小娇养唐诺。


    唐知瑾从小最讨厌的便是唐诺,他累的晕倒的时候,唐诺在家歇着。


    他看着鸡蛋沫咽口水的时候,唐诺能一天一个鸡蛋,还有零嘴吃。


    但要说恨,倒是不至于。


    不过一切情绪都在唐诺被“卖”到县城里冲喜后烟消云散了。


    听说还是个老男人,都能当唐诺的阿父了!


    唐知瑾还有些觉得情理之中,原来阿叔从小娇养堂弟,是为了卖个好价钱啊。


    唐阿爹此时也在家里抹眼泪,小哥儿三朝回门的时候,又带了许多稀罕物件。


    可唐阿爹一点都笑不出来,也不许任何人去用、去吃那些东西。


    他的小哥儿还在受苦着,他们怎么能享福?


    虽说唐诺出生时他想着是让他嫁个好人家,以后好帮到自家兄弟。


    可疼惜着疼惜着就入了心,他那么冰雪可爱的小哥儿,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呐。


    说不让他嫁,他不若就出家,不若就饿死。


    “行了,别哭了。”唐阿父坐在桌边上抽着旱烟,本来往日里他是没有抽这么频繁的,但不仅是他夫郎愁,他也苦闷。


    “你都没有心的。”唐阿爹哭着捶了一下相公,哪里能不哭。


    “行行行,你有心。”唐阿父粗着嗓子回了一句,他不跟小哥儿一般见识。


    唐阿父:“待会儿大兄大嫂要过来,可别说我没同你讲。”


    唐阿爹:“什么!”


    唐阿爹惊地站了起来,不小心还带倒了凳子。


    急忙忙擦着眼泪就要往房间里去,他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阿父……”


    唐松木从门外走了进来,边走还边小心地往阿父他们房间方向瞧。他媳妇跟在他身后,还有二弟小弟,一连串的,跟糖葫芦似的。


    “不好好走路像什么样。”青阿父下意识训斥了一句。


    “知道了阿父,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哥哥啊!”最小的唐柏木对于父亲的训斥毫不在意,大不了被打一顿,皮小子什么都不怕。


    但是自从哥哥嫁出去之后,家里就一直不对劲,他难受极了。


    才9岁大的唐柏木还天真的很,想着哥哥回来了,家就又变回之前一样了。


    反正听说哥夫是个病秧子还年纪大,应该很快就死了,到时候把哥哥接回来就行了。


    只是现在都嫁过去3个月了,那人怎么还活着呢?


    还活着的姚锦年现在躺在床上觉得自己是真的要不行了,这和懒的有气无力是真的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可能是因为下午吹风吹久了,现在四肢发软,头昏昏胀胀的,浑身烫得快要燃起来了,身体的水分都蒸干了,嘴巴又干又苦,连喊醒夫郎的力气都没有了。


    唐诺睡着睡着突然觉得旁边多了个火炉,一下子一个激灵就醒了。


    往日里夫君整个人都是手脚冰凉的,身体那么差,发热是真的会要人命的!


    唐诺可不想守寡!


    “绿意!云儿!来人呐!快来人!”清亮的嗓子一喊,已经熄灯的院子一下子就明如白昼。


    守着房间门口的小厮当书通报给了老夫人。


    姚锦年睡着突然就觉得自己被扔进了烤炉一样,热哄哄的却不是很难受。


    只是发烫,但眼睛就是睁不开,粘上胶水一般。


    想让唐诺不要着急,但手指头都动不了。


    他很讨厌这样的自己,这样的他只会给家人带来无尽的烦恼和难受。


    突然一股痒意浮上喉间,姚锦年开始撕心裂肺得咳了起来。


    脑仁好似也在其中疯狂摇动。


    姚锦年很快就晕乎起来,似被困在了透明玻璃柜子里,耳边的声音消失,只余眼角因痛苦渗出一丝泪。


    唐诺和姚老夫人焦急地看着大夫给姚锦年把脉,两人的手紧紧交握,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话。


    周府医眉头紧锁,手指搭在姚锦年的腕间,仔细的感受着脉象。


    “老爷脉象比先前沉稳许多,热也退了些许,退热后好好养着便是。”周未秋年近五旬,在姚府当了近十年的府医,对姚锦年的病也算了如指掌。


    说来也是奇了,自从成亲之后,姚锦年的状况是越来越好。


    这让周未秋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冲喜真的比吃药强不成?


    那他从三岁背圣济京,学了几十年的医算什么?


    “菩萨保佑!祖宗保佑!好了就行好了就行!”姚老夫人热泪盈眶,几乎将各路神仙谢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