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病弱和他的冲喜小夫郎1
作品:《快穿:大龄攻异世界宠夫日常》 “老爷,您小心些。”丫鬟扶着姚锦年慢慢地在花园里走着。
身体一连躺了好几个月了,感觉像是生锈的机器人,行动缓慢又机械。
“咳咳,夫人呢?”姚锦年轻咳了几声,开始询问起这个世界的老婆。
“夫人被老夫人请过去了。”丫鬟绿意轻声说道。
老天保佑!
这会儿少爷都能起来行走了,可见夫人冲喜有用,院里的姐妹都替少爷开心呢。
“夫君~”唐诺脸上绯红,一身丹橘色锦服,素色大氅,腰间佩戴着白玉芙蓉佩,姿容媚丽,艳若桃李。
正说唐诺呢,唐诺便到了。
唐诺也未曾想到过如今的好日子。
此前他虽是青南村中最美貌的小哥儿,但家中条件如此,再如何疼爱他,也纵然不可能给他绫罗绸缎、美玉发簪。
想到村中人的嘲讽,唐诺压下心中的戾气。
呵,说他攀龙附凤又如何,如今得意的还不是他。
“怎么手如此凉?”姚锦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夫郎身后的仆从云儿。
云儿:……
云儿默不作声,夫人从老夫人屋里出来后就急匆匆地走了,他都未看清楚夫人,人就已经到这儿了。
但也确实是他未查,被训斥一句也是应当的。
“手炉忘记在母亲那儿了。”唐诺这才意识到,不好意思地对夫君笑了一下,笑容中有些许讨好,还有些自惭形秽。
纵使他再如何保养,时间太短见不了效,这手终究是粗糙了些。
“何事如此急,连手炉都忘了。”姚锦年轻笑了一声,牵着唐诺的手慢慢散步回去。
姚锦年目若朗星,鼻若悬胆,只是这唇色因在病中稍浅,面色惨白,人也有些瘦弱,不若也是风度翩翩,仪表堂堂。
这个世界的姚锦年是重生两次的唐诺那短命的夫君。
小世界的主角是唐诺的堂哥唐知瑾。
唐知瑾第一世嫁给了穷童生,唐诺嫁与了地主家的小少爷,结果穷童生奋发向上,中举考状元,最后位极人臣。而地主家的小少爷沉迷赌博输光了家产还卖了夫郎。
唐诺心怀嫉妒,重生后抢先嫁给了穷童生,让唐知瑾嫁给了小少爷。结果小少爷种地做生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还当上了皇商。而穷童生一次未考上秀才,开始寻花问柳,最后死在了花楼。
唐诺在故事中非常兢兢业业,针对主角,善妒又小肚鸡肠、势利眼、攀高枝,完全就是一个合格的恶毒男配。
故事的结局就是唐知瑾和他夫君的幸福生活。
但唐诺的怨气冲天,带来了他的第二次重生。
也就是姚锦年赶过来的这个世界。
姚锦年只可惜当他和唐诺的姻缘越深后,他所能做的就越多了限制。
如同医者不自医,算命不算己一般,姚锦年和唐诺羁绊越深,约束就越多。
不然他宁愿回到唐诺未重生之前,不就是想过好日子嘛,谁不想呢。
而在这重生的第二次,唐诺满腹怨气,若不是哥儿地位低下,只配做男人的附属品,他又何必只能通过嫁人来过上好日子而费尽心机。
原第二世他也想讨好堂哥,将来作为大官员的小叔子,难道还不愁嫁人?
只可惜他们从小关系便不好,他的容貌又在唐知瑾之上,唐知瑾将他的讨好视为洪水猛兽。
一生又一生,他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未曾选择对过,也未曾被选择过。
再来一次,唐诺在众人不理解的目光中嫁入了姚家。
原也是期盼姚锦年多撑几天,让他死前真正过上几天好日子,让他几世所求不显得可笑。
未曾想他嫁入后姚锦年情况竟然渐渐好转起来。
如今他已成婚三月有余,而姚锦年身体也在好转。
方才老夫人喊他过去,就是同他讲孩子一事。
唐诺既有羞的,也是因为慌的。
第一世时,新婚当日,男人在赌坊度过,后来到家破人亡都未碰过他。
说他丧门星,没福气,碰了他会输更多。
后来还想将他卖掉。
两个老人也厌恶他,说娶他本是看他容貌艳丽,结果还是拴不住丈夫的心,娶他又有何用。
第二世男人要考功名,男人他娘不允许他们同房,甚至和他们同睡一屋,将他赶到了地上睡。
不成想,那男人功名未考,嘎嘣一下就死了。
他还一度怀疑自己真的是丧门星,没福气。
可现在事实并非如此,大夫都说丈夫到鬼门关了,还不是现在健健康康了?
那只能说明那两个男人太没有用了,遭不住他的福气。
至于为什么唐知瑾嫁过去过的好,那就是唐知瑾太倒霉了,不愧是个旺夫命的,被丈夫吸走了运气都不知道。
唐诺到底是个哥儿,虽然前世之事无人知晓。
但面对姚锦年,他难免有些心虚。
因爱而生怖,唐诺不知道什么是爱,可这三个月的日子跟在天堂一般,尽管夫君因为身体不舒服时言语有些不客气,但唐诺听那些话都没有什么不满的,更难听的他都不知听了方几。
唐诺知道,自己是回不了头了。
“母亲找你何事?”姚锦年给唐诺添了杯热茶,又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茶虽香,但解药性,大夫叮嘱过不能喝。
若不是唐诺爱喝茶,他这里连茶末都别想有。
不过其实唐诺农家出身,也不懂这茶好坏,只是闻着茶香他欢喜罢了。
“哥儿家的私事,夫君不问了行不行?”唐诺见夫君现在心情好,说话也温柔,便也学着撒娇娇嗔。
想到夜间的事儿,耳根子都红透了,那如何好意思讲。
“行。”姚锦年笑出了声,“如何不行。”
姚锦年现在的人设比较复杂,身体舒服心情好的时候便温柔文雅,身体难受了便阴郁、阴阳怪气。
刚从这个世界苏醒的时候,正是新婚夜,姚锦年为了不让唐诺难堪,憋得差点咬烂了舌头。
不若那带着利剑般的言语扎进了唐诺的心,那他们哪里还能如同现在相处融洽。
唐诺:“夫君今日觉得身体如何。”
唐诺听着笑声心里一颤,忙聊起旁的话。就算是同房,祖母也说了不是现在。
待问过了大夫之后才可。同他讲起不过是给他请了个平安脉,再看着他身子是否可需要调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