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管家扑过去，伸手抓住了檀远航，“檀先生，你爱不爱夫人，后不后悔曾经对大少爷和二少爷做过的事情。”


    “檀先生，你老实回答，你快点回答，你爱不爱蓝羽夫人，你对大少爷和二少爷做过的那些事情，你后悔了没有。”


    檀管家抓住檀远航的衣领，声音很高地质问他。


    “回答，你快点回答。”


    檀远航伸手去推檀管家，“放开我。”


    “别吵，回答问题！”檀管家声音更大地吼回去，“檀远航，你他妈的别吵，你快回答问题。”


    “你现在就是个阶下囚，还想把自己当老爷啊！”


    檀远航用力去推檀管家，檀管家被逼急了，直接拽住他的头发就往水里按。


    “回答问题，我让你回答问题。”


    “都是因为你们，我才背叛的夫人，要不是你们一家，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檀远航，我让你回答问题，回答问题。”


    檀管家把檀远航按进水里，又把他提上来，然后又按进水里，如此反反复复。


    檀其深就站在上面，徐攀和李明槐站在他的身后，三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檀远航这些年一直躲着没出来，但是从他的身材来看，他这些年一直不曾落下锻炼。


    檀管家一开始，就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但是脑袋被猛地按进水里，那种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檀远航甚至来不及反应更多，就被檀管家拽出水面，然后又按了下去。


    “檀管家”檀其深看了一会儿，突然再次开口：“你和檀远航，只能有一个人上来。”


    “知道我的意思吧！”


    檀管家愣了一下，随后急忙点头，“二少爷，我知道，我懂。”


    说着，檀管家再次把檀远航按进了水里，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他回答问题了。


    既然不想回答，那就永远都别回答了。


    李明槐在一旁有些不忍，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檀先生，这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


    “这样做，我怕你以后会后悔。”


    “李明槐，有些人不配做父亲，自然也教不出是人的孩子来。”


    檀其深声音很冷，“如果小时候我和我哥运气再差一点，那我和我哥，都活不到长大。”


    李明槐抿了抿唇瓣，思索半天后，到底是没有再开口了。


    而水里面的檀远航，在听到檀其深的话后，就知道他对他是真的半点情分都不会有。


    他恨他，恨不得他去死了赎罪。


    可是让他就这么死了，又太便宜他了。


    檀其深要折磨他，就像他们小的时候，他为了讨孟雅岚欢心，折磨他们那样地折磨他。


    檀远航不能死，也不想死，他在檀管家再次把他按进水里后，开始反击。


    檀远航的双手，直接捏住了檀管家身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一个用力，就听到檀管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他把他的蛋给捏碎了。


    “啊——”


    檀管家凄惨的叫声，身体弯下去，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檀远航重新获得自由，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拽着檀管家，把他的脑袋给按进了水里。


    他这个人，对待想要他命的人，可不会心慈手软。


    檀管家还在凄惨地尖叫着，突然被按进水里，瞬间呛了一口水。


    檀远航不等他反应过来，一下又把他提起来，然后又按进去。


    如此反复好几次后，檀远航一脚踹在檀管家的膝盖上，让他跪在了水中。


    紧接着，他走到某面墙壁前，伸手按下一个按钮，那儿水流退去，缓缓出现了一个楼梯。


    檀远航抬头看向檀其深，“小深，现在，我要上来了。”


    檀其深勾了下嘴角，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上来啊！”


    檀远航微微颔首，紧接着踩在楼梯上，一步一步往上走去，快到上面的时候，檀其深突然一脚踹过来，檀远航被踹飞出去，再次“扑通”一声掉回了水里。


    “檀管家，你还不抓紧吗？”檀其深嘴角上扬，“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你再不抓紧，到时候，你就上不来了。”


    檀管家痛得浑身抽搐，他跪在地上，冷汗不停地冒着，他抬头看向檀其深，声音颤抖着苦苦哀求：“二少爷，求求你，我受伤了，我需要去医院。”


    “受伤？”檀其深挑了下眉头，“你哪里受伤了。”


    “下面。”


    檀管家说不出那两个字，他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渗出来，“二少爷，你知道的。”


    檀其深笑了笑，“檀远航伤你那儿，你也伤回去不就好了。”


    “檀管家，难不成你还比不过他吗？”


    “二少爷，求求你，求你了。”


    檀管家给檀其深磕头，“二少爷，我现在的状态真的很不好，我赢不了檀远航，真的赢不了。”


    “抱歉啊！你赢不了，那我也救不了你。”


    檀其深低沉磁性的嗓音冷淡了几分，“小时候，檀远航打我和我哥的时候，你也是在一旁看着，说帮不了我们，更救不了我们。”


    “檀管家，你也还没多老，你的记忆力应该没退化吧！”


    檀管家愣住，他确实是没有忘记，檀其深和檀其琛小时候，蓝羽不在家的那一个月，是如何被檀远航虐待的。


    被扇耳光，被脚踹，被鞭子打，各种难听的言语攻击，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檀其深还好一些，因为檀其琛会护着他，可是檀其琛，就是最惨的那一个小孩了。


    檀其深和檀管家的对话，也让檀远航想起了他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


    他从楼梯上跌落在脏水中，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他低头看着水面，脑海中闪过一幕又一幕过去的回忆画面。


    他知道檀其深的意思，是要让他和檀管家狗咬狗，让他们互相残杀，然后他谁也不会放过。


    檀远航缓缓抬起头，他看向站在上面的檀其深，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脏水。


    “小深，你是在报复我，对吗？”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需要问吗？”檀其深扯了下嘴角，“檀远航，曾经你欺负我和哥哥小，反抗不了你，如今，我让你尝尝，这种滋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