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上门要人
作品:《穿越之侯府纨绔自救指南》 “想什么办法?” 英国公一脚踹翻旁边的花架,青瓷瓶摔得粉碎,“那逆子!三天都忍不了,非要去逛青楼!这是把把柄递到人家手里!”
他捂着胸口喘气,眼中又惊又怒 。
萧砚舟这一步棋,又狠又绝,不等明日午时就拿人。
这是在告诉全京城,他萧砚舟不怕英国公府!
国公夫人苦苦哀求,“老爷,救救腾远。”
英国公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与烦躁。
他知道此刻不是怨怼的时候,救儿子才是头等大事。
当即点了府里数十名精锐护卫,自己则披了件披风,带着人便气势汹汹地直奔京都府而去。
京城里的官员纷纷派出家仆去打探最新的消息。
到了京都府门口,英国公勒住马缰,看着紧闭的大门,沉声喝道:“开门!让萧砚舟出来见我!”
守门衙役见英国公如此气势汹汹,立刻吓得去禀报。
“大人,英国公带着不少护卫就在府门外,说是要见您。”
萧砚舟握着朱笔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放下笔,脸上不见丝毫意外。
他沉思片刻,对着门外喊了一声:“铁头。”
铁头立刻应声而入,躬身等候吩咐。
萧砚舟看着他,缓缓开口:“英国公此来,必然是为了张腾远。你带人去府门口守着,就说我正在处理要务,没空见客。”
铁头点头应下,刚要转身,又被萧砚舟叫住。
“他若要硬闯,你就如此这般.....”
铁头将萧砚舟的话一一记在心里,重重点头:“小人明白!”
府门 “吱呀” 一声打开,铁头带着一队衙役守在门口,个个手持水火棍,神色肃穆。
“英国公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 铁头拱手问道,语气不卑不亢。
“让萧砚舟滚出来!” 英国公双目圆瞪,“他抓了我儿腾远,我要见他!”
铁头按照萧砚舟事先的吩咐,朗声道:“我家大人正在处理公务,实在繁忙,没时间见客。还请英国公改日再来。”
“没时间?” 英国公冷笑一声,“他敢抓我儿子,就不敢见我?让开!我今天非要进去不可!”
“小小衙役也敢拦我?放肆!” 英国公怒视着铁头,眼神中满是不屑,“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小的京都府,是不是真不把我这个国公放在眼里!”
说罢,他一挥手,身后的护卫立刻往前涌。
铁头见状,大喝一声:“住手!英国公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想袭击京都府,要造反吗?”
“你一个小小衙役也敢口出狂言?” 英国公怒极反笑,“还想给我扣上谋反的帽子?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根本不信这些衙役敢真的动手,带着人就往府里冲。
铁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没想到英国公竟然真的敢硬闯,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先前的恐吓也起不了作用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萧砚舟从府衙里走了出来,手中紧紧攥着一卷明黄的圣旨,高声喝道:“英国公,这是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冲击京都府,你就不怕我参你一本吗?”
英国公看到萧砚舟手中的圣旨,脚步猛地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但很快又被愤怒取代:“我儿不过是撞了个人,我们已经赔偿了,你为何还要揪住不放,竟然还从青楼将人抓走?”
“国法不容情!” 萧砚舟目光坚定地看着英国公,“本官秉公执法,有何问题?倒是英国公你,深受皇恩,不知报效国家,反而居功自傲,纵容儿子扰乱京城秩序,甚至造成人员死亡,如此恶行,岂能不严惩?”
说着,萧砚舟将手中的圣旨高高举起:“英国公,你好好看看,这是圣上的谕旨,授权我整顿京城治安,凡违法乱纪者,不论身份高低,一律严惩不贷!”
英国公看着那明黄的圣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他知道,在圣旨面前,自己再多的愤怒也无济于事。
沉默了片刻,他狠狠瞪了萧砚舟一眼:“好!好一个秉公执法的萧府尹!明日,我会来听审,倒要看看你能审出什么花样来!”
说罢,他一甩马鞭,带着护卫们悻悻地离开了。
看着英国公离去的背影,萧砚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圣旨小心翼翼地收好。
英国公回到府里,国公夫人早已在府门口等候。
见英国公独自一人回来,她的心猛地一沉,快步上前问道:“老爷,腾远呢?你怎么没把他带回来?”
英国公脸色阴沉,没好气地说道:“萧砚舟那厮将圣旨搬了出来,说什么明日上堂才能见。”
“什么?” 国公夫人顿时急了,“那腾远在牢里岂不是要受苦?你怎么就回来了?你不会闯进去吗?”
“闯进去?” 英国公怒声道,“那萧砚舟早就防着我呢,说我闯府就是造反!你想让整个英国公府都跟着陪葬吗?”
国公夫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随即又开始抹起眼泪:“那可怎么办啊?腾远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罪…… ”
英国公本就一肚子火气,被国公夫人这么一埋怨,更是烦躁不已:“够了!哭什么哭!都怪你,平时把他惯坏了,现在出事了吧!”
说罢,他甩袖走进内堂,留下国公夫人一个人在原地哭哭啼啼。
整个英国公府,都被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着。
......
张腾远被扔进牢房时,脑袋还有些发沉,酒气尚未完全散去。
他瞅着四周斑驳的墙壁,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霉味与尿骚气,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喂!你们这些个狗东西!知道爷是谁吗?” 他一脚踹在铁牢门上,发出 “哐当” 一声巨响,“赶紧把爷放出去!不然等我爹来了,扒了你们的皮!”
狱卒在不远处擦拭着刑具,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牢里哪天不来几个叫嚣的权贵子弟?
喊得再凶,关几日也就蔫了。
张腾远喊了半晌,嗓子都有些发干,牢房外依旧静悄悄的。
酒劲渐渐退去,周遭的阴森寒气一点点钻进骨头缝里,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慌了。
长这么大,他连家仆的脸色都没受过,何曾见过这般景象?
墙角的蛛网、地上的稻草、远处隐约传来的哭泣声,无一不在提醒他 —— 这里不是英国公府,没人会捧着他、让着他。
恐惧像藤蔓似的缠上心头,他顺着铁牢门滑坐在地,双手抱着膝盖,眼神里的嚣张被慌乱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