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 章 第一次杀人

作品:《全家被贬后,我成了上门老公的金丝雀

    “这位小哥,你这女伴胆子倒是小。”壮汉三拍着桌子大笑,声音粗哑得像砂纸摩擦,“是不是被我们的话吓着了?”


    宫厮年抬眼扫了他们一眼,语气冰冷,“管好你们的嘴!”


    “嘿,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壮汉二不服气地拍案而起“在暮城这地界,还没人敢这么跟我们哥几个说话!”


    “是吗?”宫厮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于几人的自负他甚至懒得抬眼,自信喊道,“阿宝!”


    喊完之后宫厮年愣在原地,紧接着一双怨怼的目光直直看向沈时妤。


    他就该让这个害死阿宝的蠢女人跟这群亡命之徒走!


    省的碍他的眼!


    “阿宝?太搞笑了。”对面几个壮汉全都讥讽地笑了出来,他们还以为多厉害呢,阿宝这个名字也太鸡肋了吧。


    饭店周围的客人也被这边的动静看了过来。


    店老板正在算账,听到吵闹也只是抬头扫了一眼又继续低头算账,“老规矩,输的可要赔我店里的损失。”


    壮汉的笑声还在继续,毕竟在他们眼里,阿宝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弱了!


    甚至又靠近凑近几步继续嘲笑,“你的阿宝呢,怎么不出来救你啊?”


    壮汉四倒不像那三人那样大笑。


    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沈时妤身上,似乎正在计划如何生剥她的皮才能更完美。


    宫厮年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戾气,他死死盯着那几个狂笑的壮汉,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杀意。


    “笑够了?”宫厮年的声音低得像来自地狱,每个字都淬着冰,“那就准备好,为你们的嘴贱付代价。”


    话音未落,他猛地抬手,指尖夹着三枚银针,快如闪电般同时射向壮汉们的手腕!


    “噗嗤”几声轻响,壮汉一、二、三握刀的手腕瞬间被钉穿,鲜血顺着银针涌出。


    壮汉四拔腿就要跑走,回头时却发现门口早被宫厮年带来的影卫堵住,每个人手握刀柄正盯着剩下的壮汉四。


    沈时妤坐在椅子上,看着宫厮年眼底的疯狂杀意,以及那几个壮汉痛苦哀嚎的样子,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阿宝对宫厮年来说很重要,但...好像是她的血害死了那只大蜘蛛。


    “你过来。”


    沈时妤被宫厮年的招呼吓了一跳,他不会是想杀了她这个罪魁祸首吧。


    宫厮年看着沈时妤慢吞吞的样子,不耐烦又喊了她一句,“快点!”


    沈时妤认命地走了上去,大有一种要赴死的感觉。


    结果没等到宫厮年的报复,手里反而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女孩睁眼一看,这是她的匕首?


    “他刚刚羞辱你,他交给你来处置。”


    沈时妤面对宫厮年突如其来地举动满是疑惑,“啊?”


    汉四被影卫架着胳膊,想跑也跑不了。


    脸色惨白的他跟刚刚打量沈时妤时完全不一样,“姑娘饶命...我有眼无珠,我不该胡说八道...求你放过我...”


    沈时妤握着匕首的手都在颤抖,她可从没做过这种事。


    宫厮年上前一步,握住沈时妤的手指向壮汉四,声音蛊惑,“他的心脏了,不配留在世上。”


    沈时妤想要拒绝,壮汉四确实说了很多冒犯她,拿她做人彘的话,污言秽语还在耳边,这不代表她要变成和宫厮年一样用暴力泄愤的人。


    “我...”她张了张嘴,声音发颤,“他罪不治死吧。”


    宫厮年嗤笑一声,上前一步,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带着危险的压迫感,“沈时妤,你是圣女,冒犯你的人,就该死!”


    说着,宫厮年握着沈时妤的手向前一刺,眼看着要刺上,沈时妤连忙闭上眼。


    “不要。”下意识的声音因为颤抖被压在喉咙里。


    宫厮年看了沈时妤一眼,手腕一偏,那匕首直直向壮汉四的胸口刺去。


    她死死闭着眼,指尖被宫厮年攥得生疼,“噗嗤”匕首进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甚至能感受到血流进她的手心里。


    沈时妤睁开眼后只看了一眼便偏过头去。


    宫厮年看着她被吓到的样子,语气嫌弃,“连报仇都不敢,难怪会被人追着抢。”


    宫厮年松开沈时妤的手,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匕首上的血。


    他抬手对影卫道,“处理掉。”


    被宫厮年松开的沈时妤身子踉跄着向后退去。


    她猛地冲进客栈的后院,用水冲掉她手上的鲜血。


    剩下的人也都被宫厮年的影卫带走,周围的人也都三三两两散了离开。


    客栈二楼却一直有双注视的眼睛,“她竟然来了。”


    孟眙瞅着楼下的动静,“宫厮年向来行踪隐蔽,没想到会来这里。”


    商逸凌无奈扫了孟眙一眼,随后看向沈时妤,“我是说她。”


    宫厮年感受到有人看他,顺着视线扫回楼上,却刚好被商逸凌避开。


    沈时妤恰好洗完手回来,客栈里血腥的痕迹已经被清洗了。


    “我不想留这里了,我想先回马车上。”说完沈时妤也不看他,径直走向门口的马车。


    只是经过刚刚有血的地面时,她下意识地踮起脚。


    宫厮年也不多留,将饭钱留下跟着沈时妤出去,


    上了马车,宫厮年只是闭目靠在软垫上,仿佛刚刚的事对他来说不过是碾死了一只蚂蚁。


    宫厮年察觉到视线,睁开眼发现沈时妤一直看着他。


    他抿了抿唇,偏过头又闭上了眼。


    “看什么?”


    “他们...”沈时妤看着他,刚说出口就被宫厮年打断。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若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


    “可...”


    “沈时妤。”宫厮年睁开眼看着对面的女孩,“你别忘了,刚才他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若不是我在场,你早死了。”


    沈时妤知道宫厮年的话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真的。


    马车在暮城一个医馆停下,宫厮年出示令牌后便被小厮引路上楼。


    宫厮年将沈时妤带到一个房间,“我要留城里几天办点事,这里死人不会有惩罚,你最好老实待着别惹事。”


    “宫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