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裴大人差点被偷家
作品:《全家被贬后,我成了上门老公的金丝雀》 庄清月喃喃自语着摇头,“这简直太可笑了...”
她一个尚书之女,甚至肯做侧室,但贺南煦翩翩就是看不上她。
听着这话,沈时妤也有些吃惊。
贺南煦从未和她说过。
“镇北侯自幼与你一起长大,他知道让你成为侧室,会委屈你。”所以贺南煦一定会拒绝庄清月的请求。
沈时妤又道,“我们一同长大,我将你视为朋友,亲人,他也一样。爱情不是算计来的,也不是抢来的。”
“对啊,为何你们二人之间有爱情,为何到了我这里,翩翩只有友情。”
听着庄清月偏执的话,沈时妤一时对和她争辩,变得无力起来。
庄清月将圣旨摊开沈时妤面前,“你说爱情不能算计来,你自己好好看看,若不是这次被发现,我和阿煦早就在一起了!”
“所以,我告诉过你,我不后悔!”
沈时妤看着庄清月扭曲的脸,眼底最后一丝遗憾也被失望取代。
沈时妤明白庄清月对她的怨恨,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可惜了,若你这次没被发现,还能维持你在他心中的形象。可如今,你将自己算计的阴狠愚蠢地暴露在贺南煦面前。”
庄清月的手僵在半空,沈时妤刚刚的话对她来说恰好是她最在意的地方。
她根本不在乎沈时妤的名声,巴不得越烂越好。
她最在意的不过是自己在贺南煦心里的形象。
果然下一秒,庄清月就厉声反驳,“你胡说!若不是因为你,我也根本不必做这些!”
沈时妤看着庄清月。
如今的庄清月狠厉偏执,和她印象中的善解人意,明辨知礼截然不同。
“我从没想过和你争什么。”她目光落在庄清月扭曲的脸上,“四年前我只想嫁给心上人,四年后我也只想和裴晏安稳度日。是你自己把日子过成了战场,把我视为你的假想敌,将爱情当成了战利品。”
庄清月先是一愣,却又突然笑起来,“假想敌?若不是你总在他面前晃,若不是他看你的眼神从未变过,我何至于走到今天!”
无可救药!
她来就是想问个明白,可看现在这样子,没什么好说的。
沈时妤最后看了一眼庄清月,转身走向门口。
外面裴晏还在等她。
看到沈时妤出来,裴晏上前两步,刚刚屋子里的争吵他或多或少也能听到些。
“怎么样?”
沈时妤扯了扯嘴角,“没事。”
“那马夫不肯承认,再加上宋家掌管兵部,没办法定庄清月的罪。。”
女孩摇摇头,最后看了眼庄清月房间的方向。
房间烛火亮着,映着屋子里正在哭泣的人。
裴晏抱着女孩,用刚刚来的方法,又用轻功回去。
“贺南煦又进宫请陛下将之前的赐婚圣旨退了,这下子也算她罪有应得。”
贺南煦经过求旨赐婚,没过几日便又请旨解除,他以后再想在婚姻方面求旨可就难了。
裴晏低头看着女孩,这下子他也放心了。
“...你不开心?”
“裴晏,我想还是要向你说对不起,庄清月最开始是针对我的,你是误打误撞被她算计了。”
说着,沈时妤从怀里掏出她刚绣好的荷包。
“这里面放了章太医嘱咐的缓解情绪的草药,你带在身边,可以对情蛊缓解一二。等药味淡了,我再给你做新的。”
裴晏的脚步猛地顿住,低头看着沈时妤递来的荷包。
裹着金粉银线的素白缎面上绣着几枝浅粉的玉兰。
他喉结轻轻滚动,他突然觉得,自己中了情蛊,反倒是一件好事。
“我很庆幸,四年前那晚,是我被误打误撞中了招。”
若是别的男人,他不敢想沈时妤会遭受什么。
沈时妤听着裴晏的话,微微一愣。
什么?
他明明也被人说趋炎附势,怎么能庆幸呢?
裴晏低头看着沈时妤,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
那是因为她不知道,他早就喜欢上了她。
7年前,纂州闹饥荒时。
若不是花宴上的阴谋,他这辈子都会远远看着她。
裴晏什么也没说,一手捏着荷包,一手揽着沈时妤的腰施展轻功带她回去。
后面几日,阿笙每次都会带着同一个消息来找沈时妤。
“小夫人,镇北侯说今天在紫客居等你,你...”
“不去。”
“好嘞。”听到早已确定的答案,阿笙转身就要去门口给那个送消息来的小厮回信。
“等一等阿笙。”沈时妤抬起头来,“我们没有关系,让他不要来找我。”
阿笙点点头,小夫人每日都会这样重复嘱咐她,可架不住镇北侯丝毫不气馁啊。
阿笙来到首辅府门口,发现这次贺南煦也在。
“镇北侯,我家小夫人说了,他不见你,你以后还是不要来了。”
贺南煦眼眸里的微光黯淡了些许.
但他还是将买好的豆沙糕拿出来,塞给阿笙,“阿笙,你家小姐最爱吃豆沙糕,麻烦你把这个给她。”
阿笙有些犹豫,按道理说,她不该这么做。
可再按道理说,小夫人确实爱吃。
“阿笙,你我也相识多年,你就帮帮我吧。”
阿笙看着贺南煦眼底的恳切,阿笙不断心软起来。
若不是庄小姐从中作梗,如今喜结连理的便是小夫人和镇北侯。
而且镇北侯绝不会像裴大人那样待小夫人。
小夫人日日想着裴大人的病情,为他着想,结果裴大人如同看不到那般,依旧是是妾室...
“好...”阿笙伸手接过,同意的嗓音还在喉间,却被男人的声音打断。
“阿笙。”裴晏刚处理完公务回来,的亏他回来了,不然家都被偷了,“你在做什么?”
裴晏的目光落在阿笙手里的油纸包上,甜腻的香气顺着风飘过来,刺得他眉峰蹙起。
他没看贺南煦,只盯着阿笙,
“啊...裴大人...”阿笙搅着手指,她最怕的人就是裴大人了。
如今更是当场被抓包,她想死的心都有。
她从未觉得,手里的豆沙糕竟这样烫手。
“还回去。”
阿笙“啊?”一声,手一抖,油纸包差点掉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