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一大妈留给易中海的遗书
作品:《四合院之我成了二毛子》 陈大牛回到家后,拎着个水桶,打算去中院水龙头那儿接点水,回屋冲个凉水澡。
刚走到中院,就听见易中海家,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哭声。
他脚步一顿,心想,这老易刚回来怎么就哭上了?
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他也没去管,一抬眼,又看见傻柱蹲在他自家门口的门槛上。
手里还捏着个黄皮信封,低着头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脸上充满了烦躁。
陈大牛把水桶往水池里一放,拧开水龙头。
他看向对方,好奇的问道:“我说柱子哥,咋了这是?愁眉苦脸的?”
他朝易中海家努努嘴,“担心那老家伙回来对你使坏?”
陈大牛心想,傻柱这是害怕了?毕竟是对方亲手把易中海送进去的。
傻柱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把烟屁股狠狠往地上一摔:“怕他?他算个什么东西?笑话,我何雨柱怕过谁!”
说完,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攥紧了手里的信封,腾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就朝易中海家走去。
“哎?柱子哥,你干嘛去?”
陈大牛喊了一声,傻柱没搭理他,径直推开了易中海家的房门。
陈大牛心里好奇,想着对方不会是去打架的吧?
他关小了水龙头,稍微集中精神在耳朵上,易中海屋里的动静,瞬间听得清清楚楚。
易中海家里。
此时的易中海还坐在桌子上抹眼泪,看见傻柱进来后,又惊又疑,还有点怕。
傻柱看着对方的这副窝囊样儿,心里头那叫一个恶心反胃。
他强压着上去踹两脚的冲动,把手里的信封“啪”地一下拍在桌子上:“别踏马的嚎了,这是你媳妇临走前,留给你的。”
易中海一愣,茫然地看着桌上的信封,又看看傻柱:“我媳妇?她...她给我留信?她人呢?”
“人?早没了!”
傻柱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心,“是心脏病突发,死在津门的医院里了。这是她临死前写的遗书,托我转交给你的,你自己看吧。”
易中海大惊失色:“我媳妇死了?开什么玩笑?!”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易中海急切地拿起桌上的信看了起来。
可越看,他那张老脸就越白,白里又透着青,最后变得跟猪肝一样紫。
捏着信纸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一大妈在信里说自己得了重病,心脏衰竭,快不行了。
还说了她在医院检查身体时,发现自己身体根本没问题,完全能生育。
不能生的,是他易中海。
他骗了她几十年,让她背负着“不下蛋的母鸡”的污名活了大半辈子。
她恨透了他这个伪君子!
更让易中海气得浑身发冷的是,一大妈说她把他这些年偷偷攒下的钱,包括床底下藏的大黄鱼,全都卷走了。
只留了一千块钱,在傻柱那里。
想拿到这一千块?
行,签了那份夹在信里的离婚协议书,她死了也不想再做他易中海的妻子!
至于其他的钱?
呵呵,捐了!
全都捐给福利院了!
信里最后那句“气死你!我死了你也别好过!”,像刀子一样扎在易中海心上。
易中海脑子里嗡嗡作响,刚才他还想着去津门把媳妇接回来,靠着那些钱安度晚年呢。
合着全是自己一厢情愿啊,这巨大的羞辱和损失,让他瞬间暴怒。
“放屁!胡说八道!”
易中海猛地跳了起来,脸红脖子粗地冲着傻柱吼道,“钱呢?我问你我的钱呢?是不是你们合伙起来骗我的?
这信是假的,对不对?”
傻柱看着易中海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别提多解恨了,脸上却还是冷冷道:“信是真是假,你自己认不出笔迹?
一大妈为啥找我办这事?她知道我恨你入骨,她找我,就是防着你这种人耍赖。
这遗书千真万确,签字,拿离婚证,我立刻就把那1000块钱给你!”
易中海喘着粗气,像头被激怒的野兽:“我不信,我要去报案,我要告你们合伙诈骗,伪造遗书!”
傻柱嗤笑一声,抱着膀子:“行啊,你去,赶紧去,公安同志肯定欢迎你。”
他向前一步,压迫对方,“易中海,一大妈是真的死了,津门那边埋哪儿我都知道,医院死亡证明也开得清清楚楚,你要查就查去。”
傻柱为何有这底气,因为马翠毅那边早就安排得滴水不漏了,根本不怕查。
“你...”易中海指着对方,刚要接着骂。
就在这时,他的的肚子突然不争气地“咕噜咕噜”的狂叫起来,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里显得格外刺耳。
巨大的愤怒和屈辱过后,是更深的饥饿感和现实的窘迫。
他捂着肚子,喘着粗气,气势也瞬间矮了半截:“行...行!报案的事,等我从津门回来再说。
我要亲眼去看看,是不是信里写的那样。”
随后他语带哀求,“柱子,你看...能不能先借我点钱?二十块就行,我得去买点粮食,家里一粒米都没了。
粮本也得去街道办重新办手续,把户口从西北转回来。
我...我这实在是揭不开锅了...”
傻柱看着易中海这狼狈样,心里觉得痛快,又有点莫名的烦躁。
他想了想,从裤兜里掏出两张十块钱票子,像打发叫花子似的扔到易中海脚边:“拿着,算我借你的。等你签了字后,从那一千里扣。
赶紧滚去津门查你的去!”
说完,他嫌恶地看了易中海一眼,转身就走,砰地关上了房门。
水池边的陈大牛,把里面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摸着下巴,心里啧啧称奇:好家伙,这一大妈临死前可真够狠的。这复仇计划,绝了!
不过转念一想,要是换成自己,一个子儿都不会给易中海留。
一大妈留这一千块,恐怕也是怕这老家伙被逼急了,狗急跳墙。
万一真去刨根问底,把傻柱跟她那档子事,还有何晓的身世给抖搂出来,那傻柱的名声和何晓的未来可就全毁了。
啧,说到底,还是当妈的为了孩子啊!
傻柱刚出门,正好看见陈大牛站在水池边,眼神有点复杂地看着他。
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加上刚才在易家宣布了一大妈的死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清了清嗓子,对着中院和前院大声吆喝起来:“街坊邻居们,都出来一下,我何雨柱有件事要跟大家伙儿说清楚!”
他这一嗓子,把刚缩回去的邻居们又给喊了出来,大家伙儿都好奇地围拢过来。
就连易中海也推门走了出来,想知道对方要说些什么。
傻柱站在院子当中,扬了扬手里那份离婚协议书,大声说道:“刚才我从易中海家里出来,我也把一大妈的遗书给他了,在这儿,我正式跟大家伙儿说一声。
一大妈呢,前些日子因为心脏病,人已经没了。
走之前,她托我料理后事。以前没跟大家伙儿说,是想着等易中海回来,让他自己处理。
现在人回来了,事儿也清楚了。”
他顿了顿,看着周围邻居们惊讶和恍然大悟的表情,继续道:“我听一大妈家人说,对方走得挺孤单的。
这事儿呢就这么着了,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