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易中海出狱
作品:《四合院之我成了二毛子》 时间一溜烟的就跑到了八月。
四九城的八月,那叫一个热啊!
太阳明晃晃挂在天上,烤得地面都冒烟了,树叶子也蔫头耷脑的挂着。
这几月里陈大牛天天拿着古书捣鼓药方,他已经把自己所学的都已融汇贯通了。
目前他搞出了两张方子,一张是治疗糖尿病的,另一张是保护心脏的。
不过还没有验证,他也不知道效果是否和自己想的一样。
而四合院里呢,除了秦京茹怀孕了,其他倒是没啥大事发生。
陈大牛犹记得许大茂带秦京茹从医院检查回来的那天场景。
好家伙,那天许大茂一回来就敲锣打鼓,宣布着自己要当爹了。
当时大家都是上前恭喜,傻柱看到后,就撇了撇嘴:“有啥高兴的,老子儿子都两岁了。”
许大茂听到这话就怼了回去:“傻柱,老子说过了,一定会生十个八个的给你看看的。你就羡慕吧,老光棍!”
秦京茹见此,害羞的把对方拉回了家,阻止了两人的开战。
别看傻柱大大咧咧的,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其实他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尤其每次看到秦淮茹帮他整理家务时,他都会产生冲动。
可他也知道对方看不上他,而且贾张氏也不会同意的。
所以,两人就一直这样稀里糊涂的生活着。
这天星期天,一大早。
陈大牛起床后,看着外面高璇的太阳,感受着空气中的炎热,就想着先去同仁堂看看师父。
顺便也把自己鼓捣出的药方,给对方参谋参谋。
然后呢再去八一湖游个泳,痛快痛快。
想到就干,他跑去院里,问有没有想和自己去游泳的,得到的答案是没有人想顶着大太阳出门遭罪。
没办法,他只好自己推车出门了。
刚骑到胡同口,陈大牛就瞅见前方有个老头,背着个破包裹,佝偻着腰,正慢吞吞地走在道上。
他看着对方圆乎乎的脑袋,还有胡子拉碴的样子,就觉得有点眼熟,但又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陌生感。
陈大牛想了想,蹬了几步凑近了去看。
卧槽!这不是易中海嘛!
他忙捏住车闸,自行车稳稳停在对方身边:“易中海?”
那低头走路的老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应激的举手喊了句:“到!!”
喊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忙放下手。
他抬头看着眼前的铁塔壮汉,脸上立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神有些躲闪道:“原来是大...大牛啊!”
陈大牛忍着笑意,上下打量下对方。
两年半不见,这易中海可真是大变样了。
以前在院里当一大爷那会儿,腰板挺的笔直,说话也是拿腔拿调的,还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讲道德。
现在呢?
背驼了,脸上褶子开始纵横交错,皮肤也糙的不像话,五十左右的人愣是看着像七十多。
陈大牛心想,看来对方在西北那地方改造吃大苦头了。
不过,他在不经意间,还是注意到了对方那畏畏缩缩的眼神底下,藏着一股狠劲儿。
陈大牛心里叹了口气:“得,这尊瘟神回来了。对方估计还不知道自己媳妇难产死了,还和傻柱有了个儿子。
啧啧啧,这要是知道了,还不得翻天啊!
还有傻柱和秦淮茹那个暧昧的苗头,估计也要烧不起来了。哎,这院里又有的热闹喽!”
陈大牛不想跟对方多啰嗦,点了点头:“回来就好。我先走了,还有事儿。”
易中海一听,有些急了,他还憋了一肚子话想问呢。
他媳妇马翠莲咋样了?他在里头蹲着,她咋一次都不来看他?也不给他捎点钱?
他张嘴想喊住陈大牛:“哎,大牛别走啊,我问你,院里...”
可惜,陈大牛压根儿不给他机会。
话音没落,脚下一蹬,自行车嗖地一下就窜了出去,留下易中海一个人站在胡同口。
他张着嘴,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只能长长的叹了口气:“哎,这家伙,还是那个急脾气。”
陈大牛一路骑着,心里还在琢磨着易中海这事儿。
不过想了想就笑了:“嘿嘿,管他呢,他先过了许大茂那关再说吧。”
许大茂可是现在的一大爷,他会放过以前总欺负他的易中海?
啧啧啧,想想就有趣。
到了同仁堂,他和卖药的伙计打个招呼就去后院找师父了。
一进院门,就看见老爷子正在小院里慢悠悠地打着太极。
旁边小石桌上放着杯茶,还有几本书籍。
陈大牛见老爷子面色红润,眼神清亮,就知道对方从那件事里走了出来了。
现在倒是会安排生活了,日子过得挺滋润的。
“师父,您老这精气神儿,越来越足了啊!”
陈大牛笑着打声招呼,自顾自的往桌子旁走。
李师傅收了拳势,看见他来了,笑道:“大牛来啦,我这把老骨头,再不活动活动,可就生锈了。”
陈大牛坐下后,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眼睛瞄到桌子上的医书,打趣道:“哟,师父,您这退休了也没闲着啊,还抱着医书啃呢?”
“哎,不看书干啥?”李师傅也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看书也不一定光看医书啊,赶明儿我拿几本武侠小说给您看看,那才能打发时间。”
“别,我可没兴趣。”
李师傅摆了摆手,“你小子别光顾着笑话我了,说吧,今天来我这,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好东西了?”
陈大牛嘿嘿一笑,伸手进自己戴的帆布包,从空间里拿出几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瞒不过您老。我最近捣鼓了点东西,想请您给掌掌眼。”
他把纸递了过去,李师傅接过后,仔细看了起来。
越看,老爷子眼睛就越亮:“这是...治消渴症的方子?还有这个是护心保命的?”
李师傅有些激动的拍了下桌子,“妙,妙啊!大牛,你这配伍思路,这君臣佐使的运用,真是绝了。
你小子,这本事,早超过我这个师父十万八千里啦!”
陈大牛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摆手:“师父,您可别捧杀我了,这还只是纸上谈兵呢。
方子是有了,药效咋样?有没有啥毛病?
这些我可是一点谱儿都没有。没经过试验的东西,哪能算数啊。”
李师傅放下方子,又仔细琢磨了一会儿,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着:“嗯...单从方子本身看,路子是对的,配伍也很精妙,君臣相宜,佐使得当,理论上是没啥大问题。
这思路很新颖,古方底子打得也好,又有你自己的创新。至于药效嘛...”
他顿了顿,下了决心,“这样吧,你把这两样药,先按方子搓成药丸做出来。
到时我豁出这张老脸,去找找你的师兄弟们,让他们在当值的医院里,找几个信得过和病情合适的病人,悄悄试试这药。”
陈大牛一听,吓了一跳:“师父,这这能行吗?这责任太大了!我自己就在轧钢厂职工医院,都不敢。”
他确实有顾虑,虽然他不怕且有信心,但耐不住有人会告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