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她愿意的
作品:《军婚六年不熟,要离婚你慌了?》 “在聊什么?”他很自然地插入对话。
林晚秋笑笑,也不瞒着他。
“明天你又有口福了,赵叔邀请二姐去吃午饭,家里我做饭,你想吃什么?”
“这两天报社不忙,允许你点一道菜,只有一道哦。”
“冬冬和丫丫也有一道点菜的机会。”
陆沉穗学成过几样菜式,吃多了未免单调,一听这话,俩孩子马上欢呼了。
俩人高兴许久,最后只选了一道简单易做的菜,很懂事。
陆沉舟没选。
当着陆沉舟和孩子们的面,他说:“我不挑。”
一本正经的。
私底下告诉林晚秋:“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别太累,好好养身体。”
撩人的不行。
自昨晚说开以后。
林晚秋不再躲避他的亲密举动,他却变得隐忍,连深吻都不敢。
吃过鱼的猫更知道鱼的美味,不是清汤寡菜可以解口腹之欲的。
今晚也像昨晚一样。
明明睡的是同一张炕,躺下后陆沉舟离她八丈远。
少了热源支撑,林晚秋觉得冷,靠过去抱住他。
陆沉舟身形一僵,动也不敢动。
林晚秋发现了,故意趴在他胸口位置,温热的呼吸打在上面,没一会儿竟泛起粉色。
林晚秋坏心思地咬了一口。
陆沉舟嘶的一声,嗓音当场哑了。
“我不会乱来,你别逗我。”
林晚秋手指在他心口打转:“如果说,是我想乱来呢?”
陆沉舟呼吸微滞,蓦地垂眸看去。
“我说过可以再试试,不过这次你得听我的,昨晚你应了。”
林晚秋说着往上挺身,亲在他的唇上。
陆沉舟眸色暗了暗。
下一秒,世界天旋地转。
两个人换了位置。
这次陆沉舟温柔得林晚秋想哭。
全程问可不可以,要不要停下,是否再轻点。
看得出来,他忍得很辛苦。
她也是。
最后林晚秋还是求了,不过不是求饶,而是——
“陆沉舟,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事实证明,他很是。
微风徐来,卷着地上的枯草飘荡起伏,久久无法落地。
不知过了多久,林晚秋沉沉睡去。
陆沉舟在她眉心轻轻落下一吻。
睡梦中,林晚秋下意识揽住他的脖颈,在他怀里蹭了蹭。
陆沉舟眼中的笑便怎么都压不住了。
抚上她的脸,看向窗外夜色。
“你错了,她不是迫于压力,没有抗拒。”
她是愿意的。
……
早上醒来。
林晚秋声音微哑,身上无甚力气,但对比那天情况要好的多。
她接过陆沉舟递来的温水,一大杯喝下肚嗓子总算好了。
却见陆沉舟握着空杯子没有离去,犹豫又纠结地看她,欲言又止的。
林晚秋心领神会,红着脸做出点评。
“昨晚很听话,表现不错,就…挺满意的。”
陆沉舟肉眼可见的眉头舒展。
“那今晚…”
“那不行,”林晚秋一个激灵差点蹦起来,再看看陆沉舟仿佛受伤的模样,尴尬解释,“…不宜过度。”
陆沉舟看起来很听话:“听你的。”
林晚秋揉了揉腰,忽然想起昨晚对方看似事事顺从,却故意勾着她,让她主动开口的画面,老脸一红。
“就知道套路我。”
陆沉舟像是没听见,什么反应都没有,很自然地上前帮她揉腰。
唇角却明晃晃地勾着,显然心情不错。
林晚秋暗暗骂了句假正经,提起另一件事。
“这段时间事多耽误了,咱们什么时候去补结婚证?”
陆沉舟揉腰的动作一顿,并不明显,之后揉的力道更轻了,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语气无波澜。
“我随时可以。”
林晚秋开始考虑她的时间:“明天下午应该可以。”
“你先别请假,我今天去问问,确定后再说。”
另外她还想起一件事。
关于陆沉舟可能不是陆家人的事,当时他们没找到镇卫生院当年的生产资料,不知道现在调查的进度如何。
她有心问,又怕没进度徒惹伤心,按下没说。
早上去报社,总编果然通知众人,部队医院要下乡义诊,需要一名记者随同。
时间定在后天。
这次去的是偏远山区,临近边界线,有时不太安全,会从各个团里调几名战士跟着。
考虑到安全性,记者会先从身在队伍中的男同志里选。
直接卡死林晚秋。
她乐得轻松,在明确记者定为谢宴辞后,找上总编提及请假一事,顺利请到明天下午的半天假。
回来对上谢宴辞探究的目光。
“这次的任务危险,你没必要…”
林晚秋诧异地看过去:“你在想什么,我只是去请个假。”
“哦,”谢宴辞不甚在意地收回视线,不经意地问了句,“请假?”
林晚秋:“对,明天下午的假。”
谢宴辞顿了顿,再次看过来。
“我们后天启程。”
“是啊,编辑说过了,”林晚秋觉得他怪怪的,“有事吗?”
“我今天能点个菜吗?”谢宴辞沉默一瞬,再开口时脸上重新挂上熟悉的懒散笑容,“这次一走好多天,在外面肯定吃不好。”
刚好中午得自己做饭,林晚秋没拒绝。
“成,中午我给你做了拿来。”
应完见对方不走,她问了句:“还有事?”
谢宴辞摇摇头,垂下眸子转身回到座位上。
心中想起这次的‘义诊’。
这次的事显然没有那么简单,不然家里那位不会特意打电话,指名道姓让他跟着去,再加上总编先前的说辞。
能让他这么在意的,一般来说只有…功劳?
谢宴辞按下思绪,有心问林晚期一句后天会不会来相送,又觉得这样的问题未免突兀,直到中午下班时间仍未问出口。
望着林晚秋离去的背影。
谢宴辞眼中显出一抹茫然。
他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面对林晚秋时总是畏手畏脚,明明他过去最厌恶束缚手脚的感觉,从来都是随性而为的。
这是怎么了?
谢宴辞只觉烦躁,转头打出去一个电话。
“告诉那边,这次任务我应了。”
“上次你说那边有我熟识的人,是谁?”
那头从善如流,吐出一个名字。
“江行止。”
谢宴辞眉头微蹙。

